今天的地安门跟往常不同,游客全部都被挡在了外面,周围一圈全都是部队的人在警戒。
各个军区的运输车接二连三的朝这边开来,等车辆停稳之后,便有一个拿着喇叭的军人,在指挥着那些士兵,要前往何处。
那些士兵排成一个个长队,跑着进到中北海里面,消失在民众的眼中。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演习吗?”
“我看不像,他们都没带任何武器,估计不是演习。”
“那是干什么的,这些多士兵,起码有一万了吧。”
“嗯,我刚才数了下,差不多三百多辆运输车。”
“卧槽,不会是有大动作了吧,他们刚才好像是朝着中北海的地方跑去的。”
“管他呢,军人的事情,自然有军人去管,我们游客,只要专心的旅游就是了。”
“呵呵,你的没错,那我们还是专心的旅游吧。”
“看,警戒线取消了。”
这时一个军人拿着一个大喇叭,朝周边的游客们大喊着:“刚才是一场特殊的演习,没有经过部队的允许,任何人不得将拍摄的视频上传到网络上,否则将被追求法律责任,最好是将视频删除掉,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军人喊完话,直接就跑着离开了,一都没在意游客们的反应,或者,根本懒得搭理游客。
中北海里面,一个非常宽阔的地方,正站着一个由军人们组成的方队,左右前后各一百人,刚好是一个万人方阵。
此刻所有的军人全部都昂首挺胸,直视着在前方主席台上的首长。
“你们现在应该还是一脑袋浆糊,没事,等到了时候,你们自然就知道你们的目的。”
老者在主席台上着话,却看到台下的军人们眼神都很怪异,都在注视着自己的身后。
老者转头一看,只见到,夏敏正左手拿着一袋子油条,右手拿着一根油条,一边啃,一边朝自己走来。
“你要不要来一根?”
夏敏朝老者举起了左手的那一袋油条,嘴里含糊不清的着,声音透过麦克风传进了在场所有军人的耳朵里。
不愧是素质最好的军人,虽然眼神有一些诧异,但是,身上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动作,连脸皮都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
老者本想习惯性拒绝的,然后想起了眼前的人是夏敏,默默的伸手抓过了一根油条,直接塞进嘴里啃着。
“你们要不要?”
夏敏又朝着后边的一群老者问着,脸上挂着平淡的微笑。
“好。”
“要。”
“……”
跟众人的想象不同,这群老者非常的兴奋,直接就朝着夏敏手中的油条跑去,就像那些油条是灵丹妙药一般。
“不给,我要留着自己吃。”
夏敏看到众老者朝他奔去,连忙收回了左手,将油条藏在身后,一脸防贼的目光看着众老者。
众老者的动作全部都在一瞬间僵硬住,然后用羡慕的目光,看着唯一一个在啃油条的老者。
老者得意的咬了一口油条,面带得瑟的朝其他人摇晃着手中的油条,引起了众老者更加愤怒的眼神。
“嗯哼……”
一声咳嗽声传来,声音传遍了整个区域,众老者以及众军人全部都闭上了双唇。
老者们是想看看,夏敏要些什么。
而那些军人,则是在奇怪,夏敏到底是什么身份,敢在这个场合,这些人面前如此行为。
“你们一定很奇怪我是谁。”
夏敏一脚将麦克风提到半空中,直接用了一些灵气,对着众军人轻声着。
声音从夏敏的嘴中传出,如清风细雨,不管是最前排的军人,还是最后排的军人,听到的声音却都如九天惊雷般响亮。
只是这一下,这些军人们看向夏敏的目光就充满了赤热,行不行,出手一看就知道。
夏敏的这一手,就让这些军人们再没有任何的疑问。
“很好,既然你们都没有疑问了,那我就开始话了。”
夏敏着,双腿一盘,就坐在了地上,每几个字,就要咬一下油条。
等到坐在地上之后,夏敏将手中的那袋子油条扔在那群老者中间,瞬间,就被众老者一抢而空。
场面非常的怪异,台下是一万个素质过硬的军人,全部都昂首挺胸,目光赤热的看着台上。
而台上,不管是夏敏,还是众老人,全部都拿着一根油条,在嘴里啃着。
“那个,你们这么多人,记名字好麻烦的,先报下数吧。”
夏敏吩咐了一句,就左手托腮,右手拿着油条,一边啃,一边看军人们报数。
军人们相互看了一会,最左边的那个人朝台上大吼了一声:“妖(一)”。
“二。”
“三。”
“……”
很快的,军人们就开始有顺序的报着数,虽然都不是同一个军区的,不过这些基本功还是很熟练。
报数的过程中,没有出现任何的差错,而且声音才非常大,只是传到台上之后,就如蚊子一样,几乎听不到。
虽然军人们的速度很快,但是报完一万个数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八十分钟。
“很好,记住了,你们刚才报的数,就是你们的代号。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会负责训练你们。其他的,等一个月后,你们能不能有机会知道,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夏敏完话,站起身,朝众军人到:“现在第一件事,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坑蒙拐骗都行,我要在下午六钟之前,在丹东军营看到你们的身影,迟到的,打屁股一万下。”
夏敏完话,对着众军人摇晃了一下右手:“我先去等着你们了,第一个到的人,可以拜我为师。”
众军人听到这话,实在是忍不住疑惑大声议论着,不过其他有一些知道夏敏身份的人,立即就拔腿朝出口跑去。
“哇……”
“……”
就在众军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响起了惊叹声。
众人转头看去,只看到夏敏双腿一蹬,整个人就跳起十几米,稳稳当当的落在屋上:“记得,只有第一个才有资格拜我为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