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睁睁地看着段霖像濒死的鱼一样痛苦,心里不但一点愧疚的都没有,反正只感觉到十分的痛快!其实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不可能放过她,那不是仁慈,那是傻逼!
而且,尽管现在我成了害人的那个,但相比她对我做的事情,我做的这些不过是小儿科而已。
她肯定也没有想到她卯着劲儿算计我回来,结果住进来的第一天,就让我找到了报复她的方法!
“段霖,你竟然也有今天?”我冷笑一声,说道,“难怪你喜欢折磨我,原来折磨一个人的感觉是这么的爽。但是你放心,这仅仅是开始。”
段霖从来没有见过我这样子,一时间像是被吓住了一样,冷冷的看着我。
当然,她还是不甘心的,即便被我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也拼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因为她知道段弘毅就在外面,如果她能逃出去或者大喊一声,段弘毅就会闯进来,而我的下场将会很惨,所以她不停地挣扎着想把我甩开。
然而我又怎么会给她这种机会呢?
如果别人看到我做这个时候的举动,可能会阻止我,并且告诉我说:无论大人做过什么样的仇怨,孩子是无辜的。但是,她在害我弟弟妹妹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是无辜的?
我现在并不想知道她的心思,我只知道她害得我家破人亡,现在还到她孩子的身上,也是她的报应。
最后还将会有更残忍报复在等着她!
“沉斯,我竟然没想到你真的会这样对我,有想过这样的后果吗?”段霖拼尽全力的和我叫嚣道,“除非你今天让我死在这里,否则一旦我有爬起来的那一天,你就等着后悔吧!”
她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跟我犟嘴,我简直叹为观止。
我也不去掐她的脖子了,只是撕扯她的脸,侮辱的说道:“我当然相信你了,你多有能力啊!不声不响的,能把我害成这个样子,但是请你放心,我不会再给你爬起来的机会了。”
“你想的实在是太天真了。”段霖见我铁了心不会放过她,也不求饶了,反而示威的说道,“段弘毅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膝下就我肚子里这一根独苗,如果你把他还没出世的孩子给害死了,你以为他能饶得过你吗?”
我掐在她脸上的手突然一顿,因为我也只是一时冲动,并没有想过那么多。现在听到她这样说,我才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的确就像她说的,段弘毅已经这么大年纪了,好不容易有个孩子,一定会倾尽所能的去保护她的,如果他知道孩子被我给弄死,我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想当初我父母的事情肯定也是经过他授意的,而且还明目张胆的提要用毒品把我给害死。我自然相信他有很多种整死我的手段,只不过有时候觉得没有必要而已,毕竟我一个众叛亲离的小姑娘,能给它造成怎么样大的威胁呢?
段霖见我犹豫了,当即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你要想好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不要被人利用。你相信我,如果你真做了这样的事情。那么单就不单单是我们两个问题了。”
“我绝对不会像你那样出事情也不和家里说,是段弘毅的孩子,如果是你弄死的,我一定会告诉他。”段霖的声音尽管虚弱,但却言之凿凿,“到时候无论他怎么对你,都已经不是我控制的。”
我没想到她还能把威胁的话说的那么好听,好像一切都是在为我考虑一样。她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沉斯了。
“那又怎样?”我故意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强硬的和她说道,“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就是要你死!”
说着,我更是用力的按压着她的肚子,像是催产那样,目的就是想要让她快点把孩子流掉。
“反正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我有些狰狞的说道,“我告诉你,你之所以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只怪你自己作孽太多,如果你但凡给我留一条后路,我也不会这样对你!”
段霖的脸上闪过一丝悔恨,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见她仰着头,死死地咬住了横在嘴里的毛巾,仿佛这样就能忍受住无边的痛苦一样!她当然是想要大声呼喊的,但我依旧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发出半点声音。
“你觉得痛苦吗?段霖,觉得痛苦吧!”
我双目赤红,像失去了理智一样,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大声道:“我告诉你,当时我被你绑起来等着你拿毒品来害我的时候,我也是这么痛苦,一个人窝在夜总会里等消息的时候,我痛的几乎肝胆俱裂。亲眼看见我妈掰开我的手在我面前跳楼身亡的时候,我简直痛不欲生,被沉默按在浴室里扒光衣服痛打的时候,我比你痛苦100倍!”
“所以……”我咬着牙,用一种无比阴沉的声音说道,“我们来日方长!”
段霖像是被我吓到了一样,茫然地张着嘴连喊都不敢喊。可能同样的仇恨没有降临到她的身上时,她就不会想过自己所做的事情有多么可怕吧?现在我就告诉她了,她应该也不会丧尽天良到还坚持以为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现在,就是到了她该还的时候!
“不!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已经知道错了!”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在性命面前,面子果然算不了什么,何况她段霖向来都是这么能屈能伸、玲珑八面。
“你让我做什么补偿都可以,我可以给你钱,我也可以选择离婚。只是这个孩子她还这么小,我不希望她还没有看过这个世界就以这么残忍的方式离开。”段霖惊慌地说道,“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那么善良,而且很喜欢小动物,你,你看这孩子她真的很可怜,你就放过她吧!”
我听了之后,简直就是个无比的可笑——段霖竟然也有低三下四求人的一天,真是长见识了!
果然,人都是贱的,当你表现得比她弱的时候,她一定会把你往死里踩!而当你表现得比她强的时候,她就会拿出久违的道德枷锁来对你实施约束,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当初是怎么对别人的!
“现在知道错了,可我父母已经死了,你能让我的父母重新回到我的身边吗?你能让我妹妹顺利戒毒吗?你能让我弟弟从冰冷的河水中活过来吗?”我每问一句,段霖的脸色就白一分,“当初你对我做那些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狼狈的下场?”
眼看着血流的差不多了,我愈发用力的挤压她的肚子,想把未成形的血块给弄出来。这期间,我阴毒地跟她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在美国做的事情我早已经一清二楚,而且手上都有石锤。”
“我没有歧视你妈妈的意思,但是如果你妈妈的身份放到国内来,绝对糊在地上,抠都抠不下来!”说着说着我就笑了起来,“还有你是女人的身份……如果你不怕在国内呆不下去,你尽快把这件事情告诉段弘毅。我还是那句话,大不了鱼死网破!”
说话间,那顽强的血块也已经被挤出来了,她这场流产流的不能更干净。段霖也仿佛认清了事实,绝望地躺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记住,我在房间洗澡的时候,你自己摔了一跤,孩子掉了也不敢让我知道,所以,你自己爬出去吧。”我在她腰上用力踹了一脚,看着她瘫成一块了无生气的肉,心里那口恶气也稍微减少了一些。
任何一个人,只要做了母亲,孩子就成为她人生中的头等大事,现在,她的孩子还没有成型,就已经被我恶毒地给打掉了,我想她一定恨我恨到了骨子里吧?
这样最好,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要让她感受到的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憋屈感,我所经历过的那些绝望,只会成百上千倍地放大在她身上!
“怎么不动?”我见她不听话,再次威胁她说,“我耐心是有限度的,不要让我等太久。”
说着,我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的浴室洗澡。因为如果我的手机的条件能威胁到她,那就一定会听。如果不能,那就早死早托生,死前让我洗干净点也好。
我洗的很慢,一连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而我出来的时候段霖已经不见了。
这下我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时成功了,所以讽刺地笑了一声,想要到楼下去确认一下,结果这妖艳贱货的笑声刚好被段杭一给看了个正着。
“得手了?”段杭一在楼下沙发上坐着看电视,像是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一样,只是说,“段霖被送去医院了,据说是不小心摔倒划伤了腿动脉。”
这么扯的理由,估计段弘毅不太会相信。我不由觉出几分苦恼来,看着段杭一说道:“段杭一,你可不可以帮我个忙?”
“一次一晚。”段杭一灵活地摆弄着手里的遥控器,歪着头看我,散落在额前的刘海显得他无比天真,然而说出口的话却和无害的外表大相径庭,“之前的那些也要加起来,不收你利息了。”
我顿时觉得无比忧伤,指着他嫌弃地说道:“你,你腿都断了还不忘想这事,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段杭一猝不及防地欺近,眯着眼睛认真地说道,“我明明已经给过你很多次拒绝的机会了,是你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现在还想敢要我帮忙?绝对吃的你渣都不剩,不懂事的小姑娘。”
这下我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了,这到底是想帮我,还是想睡我?
想睡就直说啊,我好像,也没说不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