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拿着三万块钱赶到医院病房。此刻柱子因为缺钱已经被停药。
谢彩霞正自愁眉不展。当郑好把钱交到谢彩霞手里时候,谢彩霞看到钱,高兴的几乎跳起来,对郑好说:“谢谢你郑好,这些钱太及时了,柱子可以马上手术了,柱子得救了。”
接下来谢彩霞去住院处交钱,给柱子准备手术。一切忙完,郑好对谢彩霞说:“我还要再去工地上要账,不能便宜那个家伙。”
谢彩霞拉着郑好的手,关切地地说:“郑好,工地老板有钱有势,黑白两道的人都认识,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郑好说:“我知道。”
回到学校没有多久,胡凌风与时诚信就兴冲冲赶了回来。刚见面,时诚信就竹筒倒豆子,把今天打听到的结果和盘托出。郑好听了十分高兴。
原来他们两人已经打听到了工地老板王喜武的情况。这个王喜武在郊区给小三新买了一套别墅。
每个月十五以及月底三十必去与小三相会。郑好问他们怎么打听的那么详细。
时诚信说:“今天王喜武恰巧去小三那里,就打了辆出租全程跟踪。”很容易就找到了对方的别墅地点。
在别墅外等了没有多久,看到别墅内有人出来买菜,像是别墅的雇工。两人就故意和那人套近乎。
那个人毫无防备之心,把王喜武的情况合盘托出。两个人回头顺便在工地上把王喜武的手机号也抄了来。并且查到了王喜武的家庭电话号码。
胡凌风说:“郑好,你看我们现在怎么办?”时诚信插嘴说:“带人去他的别墅,并且带着摄像机,把两个人捉奸在床的录像公布与众,让他身败名裂。”
郑好摆摆手说:“这样不行,我们没有权利这么干。”郑好对胡凌风说:“用你手机,现在就给王喜武打电话,看看他想通了吗,给不给钱。”
胡凌风皱眉说:“这小子多半是不会给的。”郑好说:“倘若这小子还是嘴硬不给钱,我们就给他原配老婆打电话,让他去抓王喜武个现行。”
胡凌风听后翘起大拇指夸赞说:“这样高明,让她老婆去抓,比我们去好。让这家伙吃些苦头,打击一下他的嚣张气焰,让他知道,我们不是好惹的。”
时诚信来了精神,说:“对,现在就打电话,给钱就罢,倘若还是顽抗,就让她老婆过去闹。”
郑好给胡凌风要手机,胡凌风对郑好,说:“这个活让我来干,你说话气场不足,震慑不住他。”说着他拨了对方的电话号。
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三人一起屏气凝神。约三十秒后,电话里传出一个慵懒的声音:“喂!”那是王喜武的声音。
胡凌风说:“你是王喜武吗?”电话那头警觉起来,反问:“你是谁?”
胡凌风说:“王喜武你听着,我是昨天找你要账的鞠延柱老乡,怎么样,经过这么长时间,现在想好了吗,病人治病的钱你给我们准备了吗?”
王喜武说:“我早告诉你们了,那个叫鞠延柱的工人违反施工规定受的伤,我一分钱也不会出,不行你们可以去法院告我。”对方态度嚣张。
胡凌风说:“好的,王喜武,你很狂。你
知道吗,你马上就会有事了,到时候不要怪我们手狠!”
“你们想要干什么?”胡凌风嘿嘿笑了两声,说:“马上就会有答案了。”说罢掐断了通话。
时诚信有些不甘心地说:“这样就完了吗,应该再说一些狠话,吓唬吓唬他。”胡凌风微微冷笑:“什么叫点到即止,这就是,说太多就是废话。”
郑好点头说:“对,说话要掌握火候,并不是说的越多越好。要点到为止。这样无形中会让对方有巨大的心理压力。接下来咱们给打他家里电话,把他在小三那里的地址告诉他老婆。”
时诚信幸灾乐祸笑了:“妈蛋,王喜武这老小子,接下来可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了。”
胡凌风拿起电话拨通了王喜武家里的电话。很快电话拨通,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里?”
胡凌风开门见山问:“王喜武是你老公吗?”对方没有回答,却问:“他怎么了?”胡凌风说:“我有件事要告诉他老婆,麻烦让他老婆接电话。”
对方沉默半晌,最后说:“我就是,你有什么事?”胡凌风说:“告诉你,现在你的老公在清水郊西别墅六号,和一个漂亮女人在一起呢。”
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气急败坏的声音;“他和漂亮女人在一起干什么?”胡凌风不紧不慢地说:“在一起干什么,我就不说了,你可以带人去看看啊。”
说完啪一下干净利索的挂上电话。时诚信说:“好,干净利索。”郑好说:“这招虽然损了些,可是对付这样的人也的确没有其他办法了。”
胡凌风说:“明天我们再给他打电话吗?”郑好说:“行,明天再给他要钱。”胡凌风说:“可是,如果明天他还是不给医疗费,怎么办?”
时诚信说:“这家伙已经领教了我们的厉害,不应该会继续顽抗下去吧?”
郑好说:“这倒的确是个问题,我晚上再想想。”时诚信说:“要不去绑架他,把他装进猪笼里。”
胡凌风踹了时诚信一脚,说:“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怎么尽想些违法犯罪事情呢。”时诚信说:“倘若不绑架他,那我们应该这样呢?”
胡凌风对郑好说:“接下来,他倘若还是不给,恐怕真的得去法院起诉了?”
郑好说:“我们应该在他最薄弱的地方入手,可是他的薄弱点在哪里,一时半会我也想不出来。”胡凌风说:“明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想起来就行。”
第二天,胡凌风他们再次拨通了王喜武的手机。王喜武昨天被老婆抓了个现行。脸被抓伤了,手也被咬掉一块皮,老婆大闹以后回了娘家,而他正躺在自家沙发上发呆呢。
当手机铃响起的时候,他本能的拿起手机。电话里传来了阴阳怪气的声音:“王老板,昨天晚上睡得比较好吧。”
王喜武听出是他们的声音,愤怒大吼:“你们想干什么?”胡凌风说:“我们想干什么。你应该比我们还清楚,还要我再重复吗?”
王喜武竭斯底里吼道:“想威胁我,没有门,你们还太嫩了。告诉你们,一分钱你们也别想从我这里得到!”
胡凌风等对方吼叫完毕,心平气和地说:“好吧,王老板,我们已经对
你是仁至义尽了,但是现在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你们还想怎样?”王喜武问。胡凌风说:“我们知道你有个儿子,在雅乐幼儿园上学,据说长的挺可爱……”
王喜武气急败坏,未等胡凌风说完就吼道:“你们想怎样?”
“清水有那么多河沟,大街上有那么多汽车,我怕……”
王喜武汗下来了,他吼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们敢?”
电话那头嘿嘿笑了,“法制社会也会有意外发生啊。”
“你们……”
“喂喂……”王喜武对着手机喊,手机里传来嘟嘟的盲音,对方已经挂上了手机。王喜武一把把自己手机摔在地上。
胡凌风对郑好说:“郑好,你这个办法好,那小子声音好像都颤抖了,我听得出来。”
时诚信问:“郑好,难道我们要真的绑架他儿子吗,虽然孩子父母是混蛋,但对于小孩子,祖国的花朵,我还是不忍心呢。”
郑好说:“当然不能绑架人,尤其是孩子,否则我们成什么了,岂不是恐怖分子。”
胡凌风面带忧虑地说:“仅仅这样恐吓,恐怕他很难屈服啊!接下去该怎么办啊,明天再给他打电话吗?”
郑好想了想说:“我们不再给他打电话,接下来让他给我们打电话。”
胡凌风说:“这恐怕不可能吧,我看这家伙要负隅顽抗到底呢!”
郑好信心满满地说:“他只要还爱他的孩子,他一定会找我们的。”
胡凌风说:“那就等着吗?”郑好说:“当然不能,必须主动出击,狠打他的痛点。”
胡凌风说:“你就不要绕弯子了,怎样主动出击?”郑好说:“给他儿子幼儿园打电话。”
胡凌风问:“电话说什么?”郑好说:“问问王喜武儿子王军是不是他们幼儿园小二班的。”
时诚信说:“对,告诉幼儿园老师,他老爹欠账不还,搞坏他儿子名誉。”
郑好抬手制止说:“不,不要说别的,就问一下就可以。”胡凌风有些迟疑:“有用吗?”郑好肯定地说:“有用。”
胡凌风拨通了王喜武儿子所在幼儿园电话说:“喂,你们幼儿园小二班是不是有个叫王军的小朋友?”
接电话的是个女老师,她警觉地问:“你是谁?”胡凌风不动声色说:“我们是谁很重要吗,我们只是打听个人。”“对不起,无可奉告。”对方挂断了电话。
胡凌风对郑好说:“电话挂断了。”郑好说:“没有关系,过一小时我们再打一个。”
王喜武电话再次响起,他拿起电话,看了看,是他情人的电话。
接通电话,对方哭诉说:“今天幼儿园老师说,上午有三个电话打到幼儿园,要了解军军情况,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王喜武一拳砸在桌子上,恶狠狠地骂道:“这群流氓,恶棍,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