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虫憋在肚子里的那条气怎么也拉不顺醉醺醺的看着坐在车里边的杨虎胆突然哈哈大笑几声一拳头砸在车前盖上大叫道:“垃圾给我滚出来老子用一只手就能掐死你!”
“生了什么事?”还没离去的一些洪兴社成员好奇的围了过来这时杨虎胆从车里钻出来逼到大虫跟前指着自己的脸蛋道:“有种你就打呀动我试试看来啊来打我呀!”
大虫用力的眨了一下双眼一把抓住杨虎胆的衣领气得嘴巴鼓鼓的却没有动手。杨虎胆挣脱大虫的双手整理了一下衣服讥笑道:“没胆子就别浪费我的时间。”完刚想转身“哗啦”一声一股混杂着腥臭味的喷泉从大虫嘴巴里直喷而出杨虎胆躲闪不及被近距离的喷了个满脸全数接收杂七杂八的污垢蒙得满脸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大虫开口大笑道:“老子本是喝不醉的人为了这一口喷泉特地将七八种酒夹杂着喝怎么样子可口么?哈哈哈哈”
杨虎胆被喷以后立即逃开用袖子快的在脸上抹了几下最终忍受不了那股腥臭的酒精味蹲到地上狂吐不止搞得围过来看热闹的那帮人反胃的离开:“靠和一个喝醉的人叫什么劲呀真他妈活该!”
啊仁拧着鼻子过来扶着大虫往黑色奥迪走去大虫一路笑个不停:“好爽真他妈爽”
老古开着车道:“上午在庙里那个及时电话是谁打的?够默契额。”
斑毛摇了摇头大虫则象头死猪睡在后坐上啊仁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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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静正在拿着吸尘器在客厅里干活看见兄弟几个架着大虫进来一看就知道是酒精惹的祸于是放下手里的家伙到厨房里面丁零当啷的乱搞一阵然后端着四大杯参茶出来给他们解酒。
“把我那杯也给大虫吧我用不着那玩意。”斑毛打了个哈欠自己回房睡觉去了。老古对啊仁道:“灌他两杯让他解一下酒这样子你们明天怎么去澳门?”
“大哥你们到底生了什么事呀?”啊静轻轻的坐下来心翼翼的问道。
“恩?没什么事呀你怎么这么问?”老古反问道。
“哦因为我从来没见过大虫他醉成这样我还以为你们”啊静满脸的关心样子让老古一阵嫉妒斑毛那子算是捡到宝贝了这么细心体贴如果安妮那个丫头也能这样多好。
“对了那丫头呢?她跑那里去了?”老古喝了一口解酒茶突然惊道:“难道她还在那个伊人公司上班么!?”
“早就不在了安妮姐找到了新的工作好象今天是第一天上班不过她没有告诉我是干什么的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啊静以为老古想知道又不好意思问所以拿起手机想帮一下他们。老古赶紧制止道:“别不用了我就是好奇她不在家最好省得搅得我不得安宁。”
啊静浅浅一笑觉得这大哥和安妮姐真是绝配连谎时候的神情都差不多于是也不再多继续吸地去了。
那丫头不在家?如果不趁机而“有所作为”还象话么?老古眼睛露出一丝诡秘阴笑几步跳上二楼就要推门进去不想这个被别人霸占了几个月的房间居然被锁起来了。“这个女人真是的分明是在防我嘛!我是那种随便进别人房间的人么?”老古从手指上把那枚纹银制作的软戒取下了掰直伸到钥匙洞里轻轻一挑房门应声而开在毒花岛的三个月果然没白混
一阵轻快的音乐声响起那是别墅外围大铁门的门铃声。啊静走到墙边拿起可视话筒问道:“你们是谁?”
“请问这是安妮姐的家么?我们是‘天天送家具城’的。”七八个穿着蓝色工作服的人在显示屏上显了出来。
“哦我给你们开门。”啊静滴的一声按下了墙壁上的绿色按扭。不一会儿送家具的工人抬着名贵的红木组件和一张大床垫走进来道:“是安妮姐吧?这是您通过电话订购的法国浪漫系列家具套餐请签收。”
“可是安妮姐她不在家我来签可以么?”啊静接过收货单道。
“可是”送货工人的头目欲言又止。
“什么可是不可是的?”老古这时候从楼上下来了拿过送货单刷刷两下签了个古字然后递还给送货工人道:“把家具装到二楼中间往左的那间空房子里。”
看着工人把家具往楼上搬老古心里甜滋滋的:没想到那丫头表面上跟我对着干实际上还是很关心我的嘛还肯花钱花心思帮我买东西真是太可爱了!
那个领头的送货工清了一下嗓子几经犹豫之后堆笑道:“呵呵先生”
老古从甜蜜中回过神来就看见送货工头笑咪咪的看着自己于是板着脸道:“你想干什么?为什么笑得这么淫荡?”
工头一听差昏倒不好意思的道:“我是想安妮姐在电话里头吩咐过把货送到后让一个叫老古怪的结帐请问老古怪就是您么?”
“什么!?她没给钱你们就给送过来了?哼不要了你们拉回去吧!”老古双眉一紧仿佛从高床软枕摔到了硬冷的地板上:这个女人真是没有诚意!太可恶了!
一转头对那些工人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装呀!不然我睡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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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安妮第一天正式到刘府上班当级用人早上陪刘晶晶在琴房练琴下午刘晶晶要睡午觉于是边到厨房跟王妈学手艺工作很轻松简直轻松得不象是在工作而象是在玩耍不过安妮已经下定决心跟王妈学习以后用心的去照顾好老板的饮食起居这样才对得起人家每个月放的那二十万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