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否预有定餐席斑毛一个电话过来告知今晚老大要过来吃饭帝豪的老板岂有不破财之理?当即列了个相当有分量的菜谱并且亲自到厨房督促对这个失踪了几个月又突然冒出来的大人物可马虎不得还特地吩咐厨子弄了五六斤的红烧鸡翅膀就等着老古的到来了。
兄弟几个也好长时间没吃过这么正式的大餐了今天沾老大的光能分享这么一大桌美食真是大饱口福。老古昨日被悉尼那边的女同事一顿花拳粉腿之后一直吃不下东西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所以也没跟老板客气抓起一把鸡翅膀就狼吞虎咽。
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斑毛和大虫开始问长问短啊仁则不吭声只是静静扮演听众的角色。老古本来就是属于那种登高三尺便要成是攀云触月之人所以在毒花岛受训的事情从他的嘴巴里一出来便天花乱坠仿佛就是生在眼前听得兄弟几个哈哈大笑只当老大在放屁在相互的漫骂嘲笑当中重温那份真挚的兄弟之情
一顿酒饭一直吃到了深夜斑毛和大虫听得意犹未尽无奈老大直呼眼困只好跟帝豪的老板say拜拜因为啊仁喝得最少所以由他负责开车。
老古果真是累了在车上就开始打瞌睡所以一到家便半眯着眼睛爬上了二楼迈着三分醉步推门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注意来了来来!”斑毛大虫和啊仁像三个窃贼一样鬼鬼祟祟的把耳朵贴在老古的房门上偷听里边的动静。这时候啊静打了个哈欠从对面房间出来现三个大男人的反常行为气呼呼的走过来道:“哎~呀你们这两个死变态居然敢偷窥安妮姐!?真是太过份了!啊仁怎么连你也——”
“嘘——”斑毛朝着啊静做了个手势然后继续窃听啊静觉得事有蹊跷也好奇的跟着把耳朵靠到门边上来。
老古回到房间里连灯也懒得开了脱掉外套随手一扔就扑到了床上。迷糊中忽然感觉被子底下有条柔软的大肉虫在蠕动于是打开床头灯一看一头乱突然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吓得老古大叫一声蹲起在床上使劲的搓着眼自言自语道:“莫非酒喝多了能通灵!?”
“吵什么呀吵你们这帮家伙人家明天还要上班呢。”安妮坐了起来边打哈欠边睁开惺忪的睡眼突然现床上蹲着人盯着自己看吓得一脚踹过去拉上被子把身子盖了个严实惊叫道:“你谁呀!跑我房里干什么?”
老古这一惊酒意全醒只道是进错了斑毛的房间站起来边往门口退边道:“不好意思我酒喝多了进错房间。”
“老古怪?”安妮听出了老古的声音啪的一声打亮了房间的灯。
“安妮!?”老古仔细一看吃惊的道:“我还以为进了啊静的房间你你怎么在这!?”
果然是可恶的老古怪!安妮一句话也没这几个月以来压抑在心底里的相思之苦统统在这一瞬间爆死死盯着老古的一双大眼睛迅变成汪洋大海眼泪吧嗒吧嗒的直掉下来。
“你怎么了?一见面就哭?”慢慢靠过来的老古明知故问自己又何尝不是日夜想念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老古轻轻的捧着安妮的脸用两个拇指把脸夹的泪水擦掉笑道:“真是孩子别哭了啊叔叔给你买糖吃。”
只可惜这个女人一哭起来就是黄河泛滥一不可收拾居然还哭出声来了心疼得老古一把将女人搂进怀里让她在自己怀里尽情的抽泣鼻子紧凑在安妮的耳朵边上轻嗅着长所散出来的女人香。
安妮的双手也紧紧的搂在老古比以前壮实了不少的后背上眼睛不争气的一直往外冒着咸泪暗暗的讨厌自己讨厌自己的情感不受控制明明跟自己好了见面不许这么容易感动明明早就准备了好几套方案用来惩罚眼前的这个家伙可惜这一切蓄意已久的阴谋却轻易的被一个殷实的拥抱所瓦解只留下了重逢的喜悦与诉衷肠的冲动
在门外偷听的几个家伙听着屋里的哭声逐渐消失大失所望斑毛唉声叹气道:“唉本以为会是千年不遇的彗星撞地球谁知道只是个泥牛入海一都不够震撼真没劲!早知道就提前通知嫂子一声不定还会有什么好吃的真是可惜可惜——可惜!”
“没戏了睡觉去吧。”大虫做了个“撤”的手势刚站直腰身突然听到里头又传出了声响。
“你干什么快放手啊!”安妮被老古压倒在床上修长细腻的十个手指紧紧的着老古下巴道:“你再不放手我要踢了啊!”
老古一脸不爽的坐起来道:“靠!你怎么老是这样!喜欢我就应该顺从我让我上啊!不然女朋友用来干嘛的?”
安妮一听觉得很不可思义睁大眼睛反驳道:“难道在你心里女朋友就只是用来什么什么的么!思想可真是龌龊!再了我又不是你女朋友。”
老古听得不爽道:“艾臭丫头男女朋友这种事情怎么能随便拿来开玩笑?刚才是谁把我抱得紧紧的?”
吼真是没见过这种男人!本来好好的他偏要破坏气氛。安妮丝毫不示弱的道:“你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话?刚才是谁先抱谁的!”
“嘿~呀要不是你哭得这么可怜我会去抱你?”
“我哭怎么了?我又没哭你要你管?”
两人在房间里吵个不断几人在房外笑个不停斑毛赶紧开出赌盘:“押嫂子被赶出房的一赔十押大哥被赶出房的一赔一两个都没出来就算我赢怎么样?押几千块玩玩?”
“押就押谁怕谁啊!”大虫从口袋里掏了三千多块出来放到啊静手里道:“我一人押一千五。”
斑毛想了一下道:“喂!不可以这么押的你分明是吹我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