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老古三人准备离开院子的时候忽然听得一阵脚步声自门外进来。老古心里一阵暗喜这苦婆回来得正是时候省得大家呆在院子外边瞎等。
可惜进来的是个老头。那老头看似七十左右一身朴素打扮手里抱着一堆冥币眼神好象有痴呆。
虽然不是苦婆但总比没人要好老古刚要开口打招呼没想到那老头却先开口了咿咿呀呀的不知道他什么而且还边边腾出一个手来朝着老古他们比画。唉原来是个哑巴问了等于白问。老古正感到失望呢就现安妮居然也跟着比画起来了似乎跟那个老头有得一博。那老头见到安妮懂得手语更是吃惊象是遇到了知音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朝着院子里边正中间的门指了指然后朝安妮鞠了几个躬看得老古莫名其妙的。
刘晶晶好奇的问道:“怎么晶晶你会手语呀?这老人他什么?”
安妮朝那个老头伸出拇指做了个扣头的姿势然后转头对老古道:“这老叔我们要找的人就在屋子里面。”
“那刚才喊了那么多声怎么没见有动静?”刘晶晶不解的问道。
老古见那老头已经走进了屋子便道:“进去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何必要在这里东想西想的…”
话虽然得轻巧但这毕竟不是普通的民宅两个女人心翼翼的跟在老古的后面走进了正中间的那扇门。
突然亮光一闪!两个女人惊得同时叫出声来。老古不禁鄙视道:“我不是在这么?看你们都吓成了什么样…”
原来那一闪亮光是来自哑巴老人手中的打火机。因为这屋子很深又没天窗光线暗得几乎跟晚上差不多所以当火苗突然着的时候就把安妮和刘晶晶吓了一跳。
当哑巴老头着了两根大红蜡烛之后老古才看清楚了这屋子里边的环境。这里竟然是一间祠堂呈梯形的木制架子上摆满了大不一的木制牌位在架子的旁边倒立着一块写着“福寿堂”字样的牌匾。而在架子的最下边则用红油漆涂着“苦海无涯”几个大字让人一看就感到毛骨悚然感觉甚是阴森。
“苦婆?”老古突然从嘴巴里蹦出了两个字。吓得身后的两个女人又是一阵尖叫因为在大红烛光的照射之下整间祠堂的每一个角落都尽现眼底在这个祠堂里除了他们三人和哑巴大叔之外就只剩下那堆排放得凌乱不齐的灵位了哪里还有其它的活口?所以当老古突然叫出“苦婆”这个名字的时候她们一致认为定是老古见到了她们见不到的脏东西!而这个东西就在她们跟前!
“啊乐你什么?那有什么苦婆啊?她….她在哪?”刘晶晶心惊肉跳的扯着老古的衣服问道。
安妮这下总算是看清楚了脸上的恐惧才逐渐消散带着几分后怕看着架子上的一块牌位道:“原来原来苦婆她已经死了?…”
刘晶晶这才知道原来老古看到的是苦婆的灵位。当即便丧气的问老古道:“啊乐原来苦婆已经不在了那我们怎么办?”
安妮用手朝着哑巴老头对画了几个手势之后道:“哑巴叔苦婆早在半年前就死了不过她死后留下了许多开过光的灵物等我们拜过苦婆就可以任选一样作为护身符。”
安妮的话音刚落就见哑巴老头从摆放灵牌的架子后边拖了个沉甸甸的大木箱子出来撕掉张贴在箱子上的两道灵符用力将木头盖子打开。
我靠!这不是在做梦吧?老古的眼睛差就被闪花了。这箱子里头全他妈是极品之物!在这个一米长半米宽的木头箱子里边放满了各种金银手饰良陨美玉随便拿一件去换钱那都可以好吃好喝的花上大半年了。特别是那五六个古瓶造工精细形态不一一看就知道是上了年代的好东西。看来苦婆的日子一都不苦呀要是拿这些宝贝去卖了都可以砌好几栋高楼大厦了。
可惜苦婆已死拿再好的宝贝都无济于事所以老古朝着苦婆的牌位鞠了个躬然后对身边的两女人道:“你们要就拿个做纪念不要我们就走吧省得打搅了人家的安宁。”
虽然希奇古怪的金银饰是女人的最爱但她们见老古不要所以她们也不敢碰这箱子本来就是用灵符贴着的她们没见过苦婆也不知道苦婆的为人谁知道这些宝贝会不会被施了什么什么咒?再这哑巴叔随便就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拿出来送人这本身就是不太符合常理的事。所以安妮和刘晶晶也匆忙朝着苦婆的牌位鞠了个躬一人一边拉着老古就往外走这个阴森的地方她们实在不想再多作停留。
出了苦婆的院子老古正盘算着这苦婆已死只好再到王大仙祠那里找黄袍道长聊聊看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解决。刚走了没多远老古突然停了下来他想起了祠堂里的那几个字:苦海无涯。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这算不算是一种暗示?
安妮见老古突然停了下来凝神细想便紧张的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安妮怕这老古的怪病又突然作。
老古摇了摇手非常不解的道:“既然苦婆已死那为何还晾着女人的衣服?”
“对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刘晶晶回头看了看院子的方向又觉得有些害怕:“那我们还要回去么?”
“你呢?”老古反问了一下转身往回走。除非是没有办法否则老古从不做半途而废的事。
安妮和刘晶晶见状只好跑着从后跟上…
当三人返回院子的时候细心的安妮马上现只在这短短的不到两分钟的时间这院子里就生了很大的变化院子里所有的房门刚才都还开着而现在却都给关闭了只有中间那个祠堂的门它还开着而且从院子大门到那间祠堂之间的百多米距离现在都用红色的米铺撒地面形成了一道红色“地毯”。
果然事有蹊跷!老古带着两个女人心翼翼的往院子里走去时时警惕步步为营…这时只听“吱”的一声院大门被关了起来是那个出去买酱油的糟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