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反正我赢了,想那么多干什么,明天去黎叔家去还支票还有给他们现金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我象赌场的外面走去,把筹码换成了现金支票,同时付给赌场抽的花红,赢了钱的付帐这似乎是所有赌场的规矩,等到这一切都作完了,我已经筋疲力尽,时间已经是后半夜,我刚刚要走出赌场,迎面走来了几个大汉却把我团团围住了。
我一愣,要知道我现在只有一个人,竟然赢了这么多的钱,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同时脑海里出现了电视电影中某人在赌场里赢了钱之后马上被人追杀的场面来,难道是蒋开布置的这些人?
我刚要说话,那群大汉中却走出了一个戴眼镜穿西服的经理模样的人对我道:“刘先生,因为你赢了钱,我们赌场有义务对你进行4小时的人身保护,直到确认你安全了为止,所以请不要见外。”
我一笑,原来这些人是来给我做保镖的,看来电影看多了也没有好处啊。
坐在回程的船上,我不禁有些疲惫,靠在身后的真皮椅子上,抱着赌场送给我的密码箱,却怎么也睡不着,有许多迷团横在我的心理,我怎么也想不清楚,同时由于过度兴奋后导致的身体的疲惫也使我懒的去想这些事情。
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一些离开澳门,快一点离开香港回到我的女人中间去。
只有他们火热的**与爱抚才能让我平静下来,激动与兴奋过后是无尽的恐惧,刚刚发生的一切感觉就象在高空走钢丝,稍微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只不过这一次我比较走运而已。
船仍然在开着,身边是哗啦作响的水声,我的眼皮在打架,同时身边的一个保镖对我道:“刘先生香港就要到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同时才发现自己的脚竟然异常的软。
我赢了蒋开的事情仍然在向更深更广的层次发展着,首先是那些钱,
蒋开输给我的那些钱的分布的很杂,有大约五千万人民币的现金支票,也就是蒋开来香港带来的钱,其他的都是些地产和证券什么的,杂七杂八的算下来也就刚好是六千万美元,我现在知道为什么张静对我说我只能拿两层,因为这里面很大的一部分都是国家财产,有一个甚至是松江的某个军工企业的土地使用证,而属于他个人的只有很少一部分,值得注意的是这里面就包括松城影视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没有想到的是不知不觉中我成了王静然的合伙人。
其他的就是分布在松江市的一块地的地契以及一个别墅,我不明白蒋开为什么带着这些东西到香港来,一种感觉就是他在与什么人做交易,而与我的赌局只是顺风车,不过这些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了,因为张静向我保证过,以后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了。
事实上事情也正如张静所保证的那个方向发展,回到了松江后我在也没有见到蒋开,只是在报纸上看到了一个副市级的高官落马了,他刚好姓蒋,难道是蒋开的爸爸?但是给他安的罪名却是很奇怪的一些东西,我没有仔细看。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再次遇见张静的时候,我才知道到底在蒋氏父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用赌博的方式来诱惑他,那个时候我回首今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当时的感觉就是我实在是太幸运了,如果上天给我重新来过的机会,我绝对不会再冒这个陷,当然这些只是后话。
那天晚上我回到了酒店里,洗过了澡,刚刚要躺下,身边的电话却响了起来,我拿起来里面传来蒋开仿佛象鬼嚎一样的声音:“刘明,别以为你赢了我就会一帆风顺,我的兄弟……啊……”然后传来的是一阵**接触的声音,在然后电话里传来张静的声音:“干的漂亮兄弟,不用理会这个疯子!”
“谢谢……”我无力地说。
电话里传来滴滴的忙音,放下电话。
“难道蒋开还有兄弟?”我自言自语着,无边的疲惫席卷而来,我沉沉的睡去了.
清晨我从沉沉的睡梦中醒来,同时发现自己的精神还不错,知道此刻我才算是真真切切的缓过神来,老子赢了,他妈的一次性的就赢了一亿多人民币,这可真的不是一个小的成绩啊。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去黎叔那里给魔鬼送钱去,当然了我还迫切的想知道,这整个的过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有魔鬼是怎么通过欧丽丝知道的蒋开的底牌。
我来到了黎叔的家,刚刚走到了那个别墅的门口,黑色的大铁门就开了,魔鬼和天使也就是欧丽丝提着巨大的行李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个仆人推着黎叔的轮椅。
“就等你了。”魔鬼道:“和你告个别我们就要去南美了,老千每作一次换一个地方这是保命的绝招。”
“怎么……”我一愣看了看欧丽丝,发现她正小鸟伊人的依偎在魔鬼的身边。
“你好,刘先生。”欧丽丝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一时还没有办法适应她从对手变成朋友的转变,不过我没有忘记我此行的目的,那就是给魔鬼送酬金,我急忙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支票递给魔鬼道:“无论怎么都要谢谢你……亲爱的魔鬼。”
那知道魔鬼却淡淡的一笑道:“钱还是你留着吧。”
“这怎么可以……”我又把支票送到了魔鬼的身边。
“我们是为了报黎叔的恩才出手的。”欧丽丝道:“若是钱,你知道蒋开许给我的也不比你的少。”
“不用客气了,孩子。“黎叔坐着轮椅走了过来看了看魔鬼与欧丽丝道:”到了那边给我打个电话。“
“好的。”魔鬼拉着欧丽丝对我道:“再见了朋友。”
这个时候欧丽丝突然挣托了魔鬼来到我的身边,拿出了一张纸递给我道:“记得一会去取法拉利啊。”
“怎么?”我一愣,同时想起了刚刚遇见她的时候,她正是在车行定了一辆法拉利。
“我还没有交钱呢,嘻嘻。”欧丽丝道:“记得把右舵的换成左舵的,你们大陆是右道行驶的……”说完和魔鬼一起向门外走去。
我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问他道:“喂,魔鬼,请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蒋开的底牌,还有欧丽丝到底会不会换牌?”
魔鬼站在那里,转过身对我笑了笑道:“换牌和记牌都只是魔术,帮助你赢钱的是我们之间的肢体语言……”
“肢体语言……”我想了一下瞬间就明白了整件事情,我曾经看过一个科普节目里面介绍的就是赌徒之间怎样用肢体语言传递信息,高级的赌徒甚至只要轻轻的眨一下眼睛就可以把自己需要传递的信息发出去,而象魔鬼与天使也就是欧丽丝这样的高级老千,一定有更高级的肢体语言,甚至可以躲避赌场的监视系统,这也就是解释了,魔鬼为什么会知道蒋开的底牌。
至于为什么整个晚上我都在输钱,我估计很有可能是,每当我的牌面占先的时候,魔鬼就故意的让我放水,以此来达到纵容蒋开的目的,等到蒋开彻底的信任了欧丽丝的时候,也就是我打败他的时候。
不得不说真的是一个奇妙的赌局啊。
魔鬼和欧丽丝已经走远了,只有黎叔还站在我的身边,我把支票还有那部分不属于我的钱都还给黎叔,并拜托他转交给张静。
黎叔只是笑了笑,然后道:“对了,小友,张静让我转告你,小心蒋开的死党,
“蒋开的死党?“我一愣,不知道如何说才是。
“对。“黎叔慢条斯理的道:“多余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小心为妙吧。”
“好的,我记下了。”我对黎叔说。
“小友,你也该走了。”
“是啊。”我说。
“记得在来香港的时候过来看我这个老残废。”黎叔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我一个人百无聊赖的离开了黎叔的家,在市区了转了好久,然后去车行付了车钱,再然后到星辉公司跟周星池告了个别。
就这样我的不到一个星期的香港之旅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