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我很恨男人的,因为那些男人毁了我,让我没有妈妈,没有家了,我生命的一半都处于流浪与与被男人侮辱,所以我就发誓,如果有男人落在我的手上,我一定不会让他马上死去,因为我们慢慢折磨他,慢慢地的折磨他,慢慢地折磨他。"爱尔兰用在训练营里学会地英语说道:
"你真是一个小可爱,你应该高兴啊,因为你已经落在我的手上了。你说,你是要我对你温柔一点,还是要我对你野一点呢,但是记得哟,无论我做什么,你可千万要忍住啊,不要发出声音,因为你越坚强,越不出声,我就越兴奋。"
西里安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的脸上,身上轻轻地抚摸,从手上那光滑细嫩的质感上来看,还是一个少女的手,愣是他心情坚强,但是猛然听到一个女人这样说,虽然他看不到对方,他也能感觉到对方一定是一个大大的女变态,当了这么久的佣兵,他知道一些佣兵或者男人对待女俘虏时要多疯狂就有多疯狂,当然他也更相信,当女人一旦有机会报复起男人来时候,那手段要多让人发疯就会多让人发疯。
不是说了么,千万不要得罪一个心生怨念的女人,这样女人哪怕变成鬼后也是一只让人发疯的厉鬼。
西里安感觉对方开始在脱他们衣服裤子了,不,正确的来说是在剪他的裤子,用一把锋利的剪刀在剪他的裤子。
当一个人处于看不见,摸不着的时候,他的五官当然也变得敏感起来,西里安能听到那剪刀剪裤子时发出嚓嚓的声音,就像在他的耳边一样,那带着金属坚硬质感的剪刀和金属特有冰冷通过他的神经惹有惹无的传到他的脑海。
之前他真的够坚强,也够爷们,但在手指被扎被烤的时候,十指连心啊,如果说他没有感觉,不痛不疼的话,才怪。
如果说那根竹管插入他的大腿,他能感觉到身体的血液慢慢地顺着那根竹管一点一滴的流下去,他能感觉好像自己的生命开始在流逝,自己在一点一滴的分解,在那四十分钟内,每一秒好像一年那样的漫长,如果说他这个时候他心里不害怕,不恐惧的话,才怪。
这样又疼又痛,又害怕,又恐惧折磨了他近一个小时后,如果说他还够坚强的话,除非他浑身是铁铸的,现在他有一种感觉,自己能在这些变T手中撑多久,他真不知道,甚至开始有一点害怕接下来的事了。
他真不知道那个女人会对他干嘛,虽然他能猜得到,但是他还是不敢往下想。
当他浑身的衣物被剪掉的时候,对方开始剪他的内裤了,这种感觉和剪衣服裤子的那种感觉是没法比的,一个男人可以忍受下面的弟弟太小,但是绝对不能忍受没有。当剪刀有意无意的碰到西里安那里的时候,他浑身不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呀,一点也不大啊。"
西里安感觉对方用剪刀戳了戳他那玩意儿后,虽然他浑身上下都坚强,但是下面是软的,那感觉不仅痛,而还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当然这些不重要,对方居然说他的小,说他的小,居然说...他的小。
在爱尔兰用刑的时候,袁阳就出去了,他现在对爱尔兰有着绝对的信心,她的方法可以说更有效,哪怕像尼古拉斯,汉斯这些特种部队里的专家,面对爱尔兰的作法时,没有人怀疑她方法的可靠性,现在所有的男人离开了这间房间,越是熟悉这批女学员的魔龙们,越把她们打上了不可招惹的标签,和这样的女学员在一起,他们还是做好教官的职责就行了。
"你说你这么段的东西,我怎么才能一片一片地切下来,切够三百刀呢?"爱尔兰轻轻地西里安的耳边说道,那温柔的,亲切的语气好像情人在他的耳边呢喃一样,只是一把锋利的,薄薄的工具刀在下面比划着,是个男人都会发疯的。
"你说是沾着果酱会好吃?还是加点辣椒啊?"爱尔兰轻轻地在西里安耳边说道:"把那个往外面拉一点,或许可以多切几刀。"
西里安猛然听到有个女声说道,他心里一下子咯噔的跳起来,这...这...这...这太残忍了吧,你一刀切了就行了吧,居然还丧尽天良地想切三百刀,如果不是嘴里被塞了一块牙套的话,他还真想咬舌自尽算了。
当他觉到有一双带着手套的手真的把他那下面的家伙拉着往外扯的时候,他想哭了,真不带这样玩的。当一个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地冷的锋利的小刀放在那层薄薄软肉上面时,如果这世上有缩阳神功的话,西里安觉得一定要让大家学一学。
下体的一阵痛楚一下子涌入他的脑海,哪怕面面火烧指尖,哪怕面前竹管放血,他了没有害怕过,也没有挣扎过,但是现在,他再也受不了,他一下子叫了起来,那声音后来用袁阳的话说就像猪嚎一样。
爱尔兰伸手解开绑在西里安头上的外衣,就在西里安睁开双眼,还在努力适应外界光线的时候,她突然抬起脚,狠狠踏到西里安腿部的竹管上。在下面的小弟弟就要被别人"凌迟"的时候只能凭耳觉和身体触觉捕捉外界信息,所以无论是听觉、嗅觉还是皮肤触感都变得分外敏感起来的西里安,面对这种意外攻击,忍不住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尖叫了起来。
就在他张开嘴的同时,一个很柔软,还带着一股血腥和奇异味道的肉体突然被人塞进了嘴里,身体遭受重创,必须要忍耐痛苦的西里安下意识的直接咬紧了嘴里那块肉体。等到痛苦渐渐降低,西里安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对方塞到他嘴里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条男人下面的阴J,是一件刚刚从人体上切下来,还保持着鲜血的阴J!
西里安的目光呆滞了,他的嘴唇猛然哆嗦了一下,就在他终于反应过来,准备把咬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爱尔兰突然扬起手中的砍刀,对着西里安的大腿砍下去,在刀锋砍入大腿肌肉的同时,爱尔兰的手腕一转,带着刀锋一偏一拽一旋,已经砍到腿骨的刀锋猛然偏转,顺着腿骨旋转着削下去,一大块鲜血淋淋连皮带肉的东西,被爱尔兰从西里安的大腿上削下来。
"你敢给老娘吐出来,试试看!"爱尔兰猛然大叫道。
心灵与身体同时遭受到重创的西里安,全身就象触电般剧烈颤抖,可是只抖了一半,就被爱尔兰这绝对的气势给唬住了,就像见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时候,在极度恐惧想用尖叫大声释放出来时候,突然几个狠狠的耳光把刚刚就在喉咙发出的尖叫声给打没了。
这时第二刀又剐在他的大腿上,接着就是第三刀。
没错,爱尔兰就是在剐他!
每一刀剐下去,刀锋在切入大腿肌肉后带出一块不大不小好像精心测量过的肌肉,爱尔兰那总会带着刀锋偏转,用打旋的方式就会从西里安的大腿上剐下一块肉,看着她这动作,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她擅长此道,或者早就熟能生巧起来。
"以前肚子饿的时候,只能去捕一些山鼠,但是山鼠就那么一大点,它们又跑得快,真不容易饱,后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办法,那就时把它活剥了以后,用一个小刀片,一点点地剐着它的肉,要一点点的,不能太多了,然后再把那一小小块的肉烤了吃,哪怕肚子再饿,你也得忍着,一点点的剐,一点点地地吃。这样的一小只山鼠还真可以烤个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当最后一块骨头吃光了,你差不多也就饱了。"
爱尔兰不紧不慢地说道,她的这个方法还曾经教授过孤儿院里的同伴们,在那绝望而无出路时间里,在无所事事的时间里,她们就用这样的方法,一边填着肚子,一边打发着时间。
老实说西里安还真能忍,刮了近五十刀后,爱尔兰用她那漫不经心,但绝对专注的手法成功地在西里安的大腿上终于剐出了一截浸泡在鲜血中,在切断的大动脉上还不停泡着血泡的森森白骨。
天知道这群女学员是因为神经太过坚韧,还是什么,所有魔龙的队员见到这一幕后,都远远的离开那间小木屋,而她们围在一起看着这一幕,居然还能表现出一种神情...津津有味。
连袁阳都不得不感叹,起码在狠这方面,他还是算一个初级成长的阶段,他之前看到爱尔兰那求知欲的眼神,本来想让她们现场学习一下,玩玩就行了。没想到现在他反而成了旁观者了,如果以后再让她学习一下心理学,人体解剖学,那还了得!
说不定到那时,这些对男人恨之入骨女学员当中还真有一些审讯方面的专面,说不定那时连袁阳自己都得甘拜下风了。
"老大,我们一直是和一群女魔鬼在一起么?"里斯凯奇忍不住地问到袁阳。
"是么?你们这样说她们啊,要不要以后你就天天和她们在一起体会交流一下?"袁阳道。
"不!坚决不!"里斯凯奇的脑袋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样说道。
嚓咔!
爱尔兰抬起她穿着丛林靴对着西里安已经被削出骨头的大腿狠狠踏下去,犹如木棒折断般的脆响,混合着西里安终于再无可抵挡的惨嗥,狠狠刺进每一个人的耳膜。
在场的每一个人,这一辈子也休想再忘记这一天,更休想忘记爱兰尔做得一切,和这群女学员双眼中那兴奋,嗜血,活该如此的眼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