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下属,很多时候要装糊涂,看明白不能说明白,细究起来,这也是一门学问。
领导的智慧是需要下属去烘托的,而鲨鱼,对此看得很透。
最愚蠢的属下死在敌人手里,而最聪明的属下死在大哥手里。
鲨鱼问后,付虎阴骘一笑,“很简单,我要干掉龙寒。”
“龙氏集团和龙门虽然一黑一白,可是却属同宗,垮掉哪个都是对另一方的打击,以前,有姓夜的在,我们投鼠忌器,但是现在好啊,龙寒自掘死路,把他赶跑了,嘿嘿,这就叫天赐良机,没了那个怪物,龙家丫头就是折翅鹰隼。”
窗外,雨下得正急,接天雨幕压得人抬不起头来。
付虎转过头看去,微眯的眼睛里瞳光却犀利不减,仿佛要穿透黑暗,将雨滴破碎。
鲨鱼顺着付虎的目光看向那里,草坪上不知何时开起一朵孤零零的野花,在骤雨下几经飘摆,摇摇欲坠。
一环内此刻同样雨点漫天,杂乱的雨点声充斥在耳畔。
一场暴雨,不仅冲去这个城市多日积累犹如毒素般的的尘杂,也将夜里街上的行人冲刷一空。
此时,王府圣苑内一出装修不菲的高端住房里,却温暖如春。
夜流星与林可早已酒足饭饱,他正倚在沙发上,一面拿遥控器百无聊赖的换台,一面抠着脚丫子,重复着每个上班族男人回家的习惯。
不经意间,身后传来点细小的响动。
回头一看,女孩正抱着一摞叠放整整齐齐的浴袍,踟蹰着小步挪向浴室。
男人心中有些好笑,“宝贝儿,你在干什么?”
“我,我要洗澡。”
“那就去呗,怎么弄的有点主客颠倒?”
“你不许偷看!”
夜流星瞟了一眼磨光玻璃的浴室门,“我的视力还没那么好,可以穿透磨光玻璃。”
“那…”
“好啦,快去吧,要不然”夜流星贪婪的舔一圈嘴唇。
林可急忙把浴室门开个缝,纤弱的身影一闪,随即听到里面上锁闩的声音。
这丫头。
夜流星初时不觉,依旧自顾着换台。
不过没用多久,他有点坐不住了,或者说,心痒难耐更好一点。
电视里翻过来覆过去的节目,实在太过枯燥,而相比之下,浴室门后美人弄水之声就便奇妙的多。
那氤氲水气下朦胧隐现的雪白身材,想起来男人就遐思不已。
然而,他频频回头的动作早就被女孩目睹无遗。
“夜流星,你别耍流氓!”
见自己的小心思被发现,男人摸摸鼻子,故作正常道:“哪有,我只是看你出浴后有没有什么需要。”
不久,身后犹豫不决的开门声缓缓响起,夜流星颇有兴趣的转过头去。
这一回眸不要紧,竟让他半晌呆住。
看一个女孩美不美,别看她人前的样子,要看她洗过澡的样子。
清涓的水流濯洗掉所有繁饰的妆容,出浴的女孩,含苞待放的样子像极了一颗熟透得刚刚好的水蜜桃,素手略带拘谨的背在身后,胜雪肌肤与洁白的浴袍相得益彰,高耸的胸脯略带紧张的微微耸动着。
浴袍下时而显现的修长的细腿略微收夹,拖鞋里,轻轻缩着雪白精致的小脚丫。
水灵的葡萄眼顾盼之前,动人传情,灿若春华,她的嘴唇并不是娇艳的红色,但那天然的淡粉唇色竟被林可演绎得性感清丽,引人采摘,一品芳香。
一头秀发还未来得及吹干,成绺的被随意理在香肩一侧,可正是如此,将她的雪颈衬托的挺立出尘,犹如另一个纪元破碎冰封驾临的圣洁女神。
难怪付建明左一次右一次受挫还对她不死心,林可,的确是有让人我见犹怜的姿色。
“你,你在看什么?”
这倒是叫醒了发呆的男人。
回过神的夜流星邪魅笑笑,双手一撑,轻而易举的越过沙发,站在女孩面前。
林可退一步,他就进一步,直到女孩最后抵在浴室的门上,退无可退。
林可皓齿轻启,“星,我刚才说过的,不许耍流氓。”
“我可没答应。”
男人伸出双手,把女孩箍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小可,让男人听到你的洗澡声,知不知道,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女孩缩在一角,抬起楚楚可怜的眼眸仰视男人的目光,“那我知错了还不行么?”
“晚了,现在是对你的惩罚。”
“唔…”
男人的唇角精准无误的将林可的樱口包裹,她所有的话在嘴边都变成了呜呜声。
夜流星斜抹的发丝后深瞳闪耀的光芒与林可泾渭分明的清兰雪眸不离寸许,女孩推搡的小手攀上男人伟岸的臂膀,无奈却使不上力气,只好顺势勾住男人的后颈。
香软檀口被男人强硬的舌头撬开,自己灵巧的三寸丁香左避右闪,最后,还是被他堵住,纠缠在一块儿。
突然身子一轻,余光中视野急速变换,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在身下,砸得沙发一颤。
轻轻扯开女孩浴袍腰间的系带,霎时,奶酪色的肌肤在灯光辉映下展现夺目的光辉。
男人一把拽去衬衫,露出满身如刻刀加工过的古铜色棱角肌肉,五指与女孩的羞涩盘在胸前的素手相扣。
偶尔一滴不会看眼色的水珠顺着女孩酥肩流下,被火热的温度升温成汗水,最后捻成一片均匀的湿润。
拥吻好久,林可的鼻息渐渐火热,气吐兰香,欲滴的双眸看向男人不舍得转向。
夜流星得空出一只手,慢慢向下摸索,打算办点正事。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天不遂人愿。
正在二人体味美好时光时,叮咚~
门外的门铃好像有意作对一样,突来的一声如同一盆冰水把热情正浓的二人浇得从头到脚拔凉拔凉。
这就好像聊天上选好目标,订好酒店,甚至连TT都买好了,但进门的一刻,女票给你递上一张检查单,我有艾滋。
夜流星苦着脸色,“怎么这么晚还有人来?”
林可滚烫着脸色,焦急地系好浴袍,“我也不知道呀。”
二人小心翼翼的透过猫眼一看,好家伙,原来是自己的老丈杆子,林一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