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就要碰到唐晚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滴,方运的一句话,突然从脑海中就蹦了出来:“老陈,你可得把握住啊!”
就仿佛他早就已经预见了这一幕似得,那担忧的语气,调侃的眼神,令陈伐一个激灵,陡的清醒了过来。
妈的,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家里还有三个如胶似漆的大美女还没享用呢,这要是就这么贡献给了这位姑奶奶,那回去只怕不是跪搓板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陈伐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就要将唐晚扶起……
哪长想啊,唐晚突然伸出了手,直接勾着他的脖子向下一带。陈伐还没来得及逃开的脑袋,顿时就落了下来。
感觉到碰到的唇瓣带着一丝凉意,随即一条略显生涩,却绝对热情的香舌便如同准备出击的大军,义无反顾的冲了上来。
擦!
陈伐的理智一瞬间就被彻底的消灭了个干净,取而代之的则是不屈的斗志,身为男儿的昂扬奋发。
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大老爷们,这个时候若是落荒而逃,退避三舍,都愧对了身下长的那个物件!
于是乎,陈伐开始了反攻。两人以口腔为战场,彼此攻伐,就如同两个绝世高手过招。你来我往,灵活躲闪,贴身缠斗,死死硬拼……可谓是精彩纷呈,花样百出。
最关键是,两人都属于极为好学的那一种人。
他们紧紧的抓住机会,实践自己所掌握的理论,从中找寻推陈出新的可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言以蔽之,两人舌战了三百回合,才算是罢休。
而经过了这一战,本来对这种战斗技巧还颇为生涩的两人,俨然都有了一种全新的蜕变。至少,日后面对初出江湖的菜鸟,可以凭借今日之战的成果,将其无情碾杀!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唐晚忽然道。
陈伐顿时傻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唐晚回过神来的第一句话竟然就是这个。
“咳咳,想不到你的初吻竟然被我给抢到了,要是让你家中的那三个宝贝丫头知道了,怕是要躲在被窝里哭上三天也难以平复心中的悔恨!”唐晚得意的大笑。
只不过她却忘记了此时正全身裸着,此时一笑,顿时带动的胸前伟岸一阵颤抖。说实话,这唐晚的胸部不算是很大,可是却胜在浑圆,挺翘,那迷人的粉色特别的诱人。
感觉到陈伐火辣辣的目光,唐晚一低头,脸上闪过一抹难得的羞涩,随即抬起眼来,一巴掌就拍了过来:“还不给老娘滚出去,难道占老娘便宜有瘾么?”
陈伐急忙窜了起来,却没有出去:“唐,唐晚,我会负责的……”
唐晚正想起身,闻言顿时愣了一下,随即指着他哈哈大笑。
“真不知道你家中的那三个美人,到底是怎么瞧上你的,难道是看上了你的傻样?还负责,哈哈,这都什么年代了?再说了,刚才是姑奶奶主动的吧,难道你是想让姑奶奶对你负责?”唐晚失笑不已。
“滚蛋吧,刚才只是为了报答你出手帮忙而已!”
陈伐再次看了他一眼,只得扭身走了出去。
唐晚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消失,她眉头微拧,也说不清楚当时是怎么了。也许是因为内劲的突破,让她太过兴奋,也许是处于感激,也许是因为陈伐的手,放在她身上的时候,很舒服。也许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像陈伐这么爷们,这么男人,敢直接轻薄她。
总之,她就那么鬼使神差的吻了下去。
不过,唐晚却并不认为自己就喜欢上了陈伐。
“也就你小子算是有点胆子,老娘若是不趁机将自己的初吻送出去,说不好这辈子都体验不到这亲吻是什么感觉呢!”
唐晚嘴角勾了一下,然后摇头笑笑,这才起身穿好衣服。至于身上的水渍,早就已经被内力给蒸发干净了。
重新出了门,唐晚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来到了陈伐弄药汤的内室外面。
“这东西我已经验证过了,效果很不错。过程虽然痛苦了些,可是,对于古武修行者而言,却算不得什么。”
“你尽快将相关的步骤和注意事项都用书面的形势陈列清楚,另外,这是一个月的药汤分量,你尽快做完。”唐晚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将旁边茶案上的茶水端起来一饮而尽。
“还有,和你亲吻,味道很不错。”说完,唐晚笑着径直走了。
剩下陈伐一个劲的摇头苦笑,他总算是知道唐糖那个小丫头的魔女脾气是从哪来的了,定然是受到了她的影响啊。
不过,眼下还是抓紧时间做药汤吧,陈伐抿了一下嘴唇,手上却是加快了速度……
就在陈伐还在跟唐晚谈着生意,悠闲的给自己的手下弄些草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的时候,就在西门绝的那里,却出事了。
西门绝知道陈伐将陈志南交过来,是给了他一个烫手山芋,然而,这个山芋他却心甘情愿的接了。因为陈伐或许会害怕陈志南和他背后的那些个结拜兄弟,可是,他却不会。
因为他的上面,也有人。本来他是打算将陈志南直接宰了的,可是没想到,上面却阻止了他,而且直接派了人过来。
“烈少!”西门绝小心翼翼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剑眉星目,身材修长,眼神冷峻,琼鼻阔口,一身白色的西装,左边的胸口上插着一朵白花,看上去分外素洁。
那是为西门武带的,西门绝眼中露出一抹感激之色:“都准备好了!”
“辛苦了,西门师叔!”年轻人开口了。
他叫黄烈,汉留正宗执堂大爷黄武筹的义子,是与管堂大爷的儿子王海齐名的汉留正宗两公子之一。
“不敢,现在离着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烈少,您先坐下喝点水吧!成兄,您也请!”西门绝带着两人坐下。
这里是西门绝的一栋别院,此时,宽敞的院子中,二十余名精锐的西门铁卫,此时,正守候在四周。
在院子的正中,树立着一根碗口般粗细的木柱子,陈志南正被绑在上面。
而就在离着陈志南不过三十步左右的客厅前面,此时摆了一张桌子。黄烈跟一名中年人坐了下去,西门绝则坐在下手作陪。
“这一次也就是烈少跟成兄亲自赶来坐镇,我心中才有了底气,要不然,我就只能将那陈志南一刀宰了,然后,带着人跟孟朝西他们拼了!”西门绝端起了茶水,恨恨的道。
“行了,都是自家人,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他们竟然敢对西门武下手,我们若是不杀个陈志南,管堂还当咱们执堂是软柿子呢!”被西门绝称为成兄的那个中年人开口了。
这是一个神色普通的中年人,第一眼看上去,只会觉得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当你仔细的观察,才会发现,那双眉一旦挑起,便恍如刀锋一般凛冽,那看似平淡的眼神,不时的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再加上那份渊渟岳峙的沉稳气度,绝对会让人打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气来。
成刀,执堂大爷身边的三卫之一,也是他们这一派系赫赫有名的高手。
“西门师叔,西门武的事情,我义父也很难过。在我们来的时候,义父便已经让人暗中着手调查了,而且,义父正在调兵遣将。”
“义父让我给你带个话,咱们执堂的兄弟,还从来没有被人打了不还手一说。只要这件事是他们管堂的人做的,那就要让他们血债血偿,给你一个交代!我来的时候,他老人家已经开始安排对执堂进行报复的事了。陈志南,只是一个开始!”
“属下多谢大爷,肝脑涂地,无以回报!”西门绝闻言,顿时跪了下来。他心中很清楚,所谓的调查,那都是扯淡。
从西门武身死,他们动手报复的那一刻起,双方的战争号角便已经吹响了。别忘了,聂振北可是已经死在了他们手中的。
就算他们肯把手言和,那管堂王镇中等兄弟也绝不会答应。
“西门师叔这是做什么?小侄不过是传达义父的原话而已!”黄烈急忙将他扶了起来:“你为我们汉留正宗坐镇外围,西门武也是为帮会征战多年,可以说,你们都是我们汉留正宗的功臣。”
“现在,管堂那边竟然不顾帮会规矩,残害同袍手足。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我们也该讨还一个公道!”
“那陈志南,竟然对西门师叔的手下下手,我们便第一个拿他开刀!”
西门绝一脸感激:“若是对管堂动手的话,属下请为先锋!”
“好!”
“义父也说了,西门师叔文武双全,勇猛过人。今天小侄便逾越一次,先替义父答应下来。”黄烈连连点头。
他这么做,有着示好西门绝的意思。不过成刀却没有过问,身为执堂大爷的义子,这些年黄烈的表现有目共睹。执堂上下也早就已经将他当成了执堂大爷的继承人。
“多谢烈少的信任,我西门绝一定肝脑涂地,刀山火海也绝不会给烈少还有咱们执堂丢人!”西门绝重重的点了下头随即:“等一会,手下要亲自对陈志南行刑!”
西门绝重新坐下,看着被绑在了那里的陈志南,眼中爆发出一抹阴狠的杀意。
这一次,他们不仅是要杀陈志南,而且还要大张旗鼓的杀。在今天清晨,他便已经将要对陈志南行刑的消息,还有时间都散布了出去。杀陈志南只是手起刀落的事,若是这么就宰了他,那也未免太便宜他了。
将陈志南作为诱饵,引更为重要的人来,那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换句话说,他们这是在坐等王镇中来救人!
如果他来,那黄烈跟成刀便会联手将他也留下。如果他不来,那他便会落得一个不顾自己结拜兄弟生死的下场,注定将进退两难。
只是,换了他的话,明知道是个陷阱,他绝不会轻易踏进来。那王镇中,他敢来么?
“这是战书,我们对他下的战书。他一定会来的!”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黄烈瞄了他一眼,缓缓的道:“你别忘了,他最大的特点,就是狂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