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葛均眼中,马上的女子就是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眼见着女子要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接触,诸葛均快步上前,直接将那女子接在了怀中。
不想意外却是频发,只注意有没有接到人的诸葛均,脚却踩在了落在地上的马鞭上身体一个不稳,抱着红衣女子硬生生的摔地上,因为惯性的问题,那女子的樱唇也直接盖在了诸葛均的嘴上。
事情发生到这里,已经出乎所有人意料了。
那些急忙赶来的西凉军以及手里拽着马鞭的典许二人、甚至是周围围观的人,都像试了定身法般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不好,我的初吻没了!”在红衣女子贴上来的一刹那,诸葛均就觉得嘴上一凉,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到鼻间,让他有了一瞬间的迷失,但很快的失去初吻的沮丧感便浸满了全身。
吕绮玲觉得自己简直是倒霉透顶了,今天父亲竟然将自己许给了袁术的儿子,那家伙文不成武不就的,怎么可以成为自己托付终身的人呢?
越想越是烦闷的吕绮玲就像骑马去城外散散心,可路上人那么多,看着就烦,自小跟着吕布就学了一身好武艺的她自然就借机发飙了。
可眼前的这个家伙竟然敢嘲笑我,本想给他长一点记性记性的。但是最后事情的发展就然超出了自己的掌控。
想到这里,吕绮玲有点脸红,但更多的是恼怒,看着身下的诸葛均,感觉抱着自己后背发出热量的大手,厉声道:“还不赶紧松手!”
正被死死压在地上的诸葛均,闻言迅速放开了手,一脸无辜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子。
这少女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肤光胜雪,眉目如画,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竟是一个绝色丽人。
“小姐,你没事吧?”
那个校尉模样的人,已经从痴呆状态转了过来,满头冷汗的问着红衣女子。眼睛还是不是瞟向诸葛均,意思似乎就是只要小姐下令,就把地上这家伙抓走。
“小姐……”
“城门校尉对她这么尊敬,这时候吕布已经攻下徐州了,传说吕布有一个女儿……”
“不会吧,这么巧!?”
诸葛均听着零散的信息,在脑中极力的理清思路,不一会儿,就被自己推断出来的信息给震惊了。
“我没事,多谢曹校尉!”
站起身来的吕绮玲先是给这个曹校尉道了一声谢,看了诸葛均一眼,继续道:“曹校尉,把这三个家伙给我带回吕府!”
“诺!”
诸葛均一听这话,心里已经基本肯定这女子就是温侯吕布的女儿了,急忙示意典韦和许褚不要反抗,毕竟自己这次过来是有目的的,依三人的身手想要打出去,基本上不存在问题,但要想再次打进西凉军,估计没有机会了。
“小白脸,我叫吕绮玲,你叫什么?”
西凉人本就豪爽,不像中原女子那般羞涩,这吕绮玲自幼跟着吕布习武,性格更是大方。虽然心中对于诸葛均还是有些不喜,但已经没有敌意了,之所以要将诸葛均几人带走,其实是有其他打算的。
诸葛均自然不知道吕绮玲的打算,他现在要做的就是配合,听到吕绮玲在询问自己,答道:“在下诸葛均,字子谦!”
吕绮玲无意间扫到了挂在马上的方天画戟,很是惊奇得问道:“子谦,你也习武?”
“自幼习武!”对于这点,诸葛均觉得没有什么必要隐瞒的,更何况还可能会出现因为武器相同的原因,能更好的和吕布进行交流呢!
“吕小姐,子谦有一事不明,是否可以请教!”
“你说!”
走在前面的吕绮玲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诸葛均有些奇怪,但也没有过多放在心上。
“不知小姐打算如何处置我主仆三人?”
“你说呢?我吕绮玲虽然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也知道女孩的身体冰清玉洁,你刚才抱也抱了,亲也亲了,”
说到这里,吕绮玲脸色微微一红。
“刚好本姑娘也不讨厌你,回府之后,我会让爹爹下令,叫咱们尽快把婚事一办!”
不想和袁术儿子成婚的她,情急之下便想出了闪婚这个馊主意。
且说这时候正在军营中巡视的吕布,突然接到属下来报,说是小姐在城门口出事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这三国第一猛将就有点心神不宁了。吕布这厮和汉末的人还真有些不同地方,最起码他不歧视女孩,不会觉得女孩子就是赔钱货,一心想要男孩传宗接代。
所以自小吕布就对这女儿照顾异常,生怕自己这个女儿在乱世受了什么委屈,也有将女儿作为接班人培养的打算。
基于这些因素,在教导吕绮玲的时候,吕布可谓是不遗余力,恨不得将自己所学的东西一股脑教给女儿。
这一听说女儿出事了,历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吕布,恨不能两肋插翅膀直接飞过去,简单交代了一下军营事物,骑着赤兔马,拎起方天画戟就冲了出去。
这赤兔马本就是一流宝马,加上心急如焚的吕布催命般的驱驰,路两边的景物就飞速的向后落去,不到盏茶时间,就从城外的军营里赶到了出事的地方。
“小姐呢?”
骑在马上的吕布举戟指着城门边的小兵问道。
吕布在西凉军中威势本就很重,再加上他现在发怒的原因,被指着的小兵顿时浑身发颤,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将脚边的地面都打湿了。
“回…回温侯,小姐…和他们…,去将军府的方向了!”
听完小兵结结巴巴的回复,吕布脸色已经铁青了,心道不妙,难道玲儿被对方劫持了?
这小兵因为紧张回答的不清不楚,让吕布顺着自己的思路迅速的走上的岔路。
想到这里,吕布调转马头,往将军府疾驰而去。
诸葛均刚抬头打量着面前的将军府,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阵气流涌动,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向自己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