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笛再次醒来来的时候,就感觉背后有一只手正在将自己向前推。看清眼前的楼梯时,她心里卧槽了一声,身体一扭,拉住旁边的扶手,便稳住了身形。而后面的人手下一空,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前倾,没有莫笛在前面挡着,这人就直接楼梯上滚了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时间,整个屋里都是处于变声期的男孩的尖叫声,刺耳而鼓噪。
“怎么了,怎么了!小望你怎么了?你别吓妈妈。志国,志国,你快过过来看看,小望受伤了!”一个年轻的看上去十分温婉的女人从旁边的一个外面跑了进来,惊慌失措的抱住了地上的男孩。
“妈,是白若楠那个女人推我的,是她把我推下了楼梯!”看见自己的母亲,地上的男孩就开始颠倒黑白的告状。
哦,原来这具身体叫白若楠,莫笛在心里淡淡的想。对于男孩的颠倒黑白的话,直接无视了,她已经看到房顶角落里的摄像头了。
随后跑进来的中年男人也听到了这句话,宝贝儿子的额头上的伤,白志国儒雅全无,对着楼梯上的莫笛咆哮,“你个孽女,怎么这么恶毒,竟然把你弟弟推下楼梯!”
莫笛不知道这人是谁,正想着怎么说,就看见又有一个十分优雅得体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这个女人看都没看正在抱在一起哭嚎的几人,直接上了楼梯,扶着莫笛上下看了看,语带关切,“你有没有伤到?”
看见这个女人,莫笛就感觉自己的情绪波动的有些激烈,脑中闪过几个片段,当下便明白了眼前这人是自己这个身体的母亲,而那个男人则是自己的父亲,另外的是……今天被父亲带上门的小三,还有她的私生子们。
莫笛要了摇头,拍了拍眼前女人的胳膊,“妈,你放心,我没事。”
莫笛正要说话,原身的母亲卓梓敏就按了她一下,抱起双臂,斜视着下面的四人,语带轻蔑,“弟弟?呵,我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生过儿子?孽女?你这两个才是孽种吧!你今天还敢带着他们上门,怎么?是觉得我父亲去世了,你就可以蹦跶了?可以随意欺负我们母女了?我劝你蹦跶之前,先看看这个家姓什么?你最好现在就带着这些恶心人的玩意儿给我滚出我们卓家的房子!不然!卓叔?”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人出来,“小姐有什么吩咐?”
“看着他们,一分钟内他们要是不离开,就把他们扔出去。”、
“是!”
白志国脸色变换,看着已经围上来的卓家的保镖们,扔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带着那几人灰溜溜的走了。
卓梓敏看着白志国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水光。
莫笛轻声叫了一句,“妈?你没事吧?”
卓梓敏笑了笑,摸了摸女儿的头,“妈没事,让妈妈来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伤。”说着就要带女儿去房间里检查一下。
莫笛握住她的手,“我没事,他想推我下楼,被我躲过去了,结果他自己滚了下去。”
听说那个孽种要推自己女儿下楼,卓梓敏心里先是紧张,紧接着一股怒气就冲了上来,“你放心,妈妈会帮你报仇的,你今天也受惊了,先去屋里休息一下。”
正好,赶紧接受记忆。
看着女儿乖乖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卓梓敏就让卓叔联系人,将大门还有屋子里的门全部都换了。然后,她就联系了律师,又找了私家侦探,让调查一下白志国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最后又和卓父的那些朋友都打了招呼。
放下电话,卓梓敏眼中划过冷意:白志国,以前我相信你,不管你在外面的事情,现在你竟然敢带着小三还有女人生的孩子上门,真当我没法收拾你了是吧?!我让你从什么身份来,就回到什么身份去!
愤然离开卓家的白志国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已经岌岌可危,等他去刷卡发现全部都被冻结,去找朋友都被拒绝,去公司被赶了出来后,才知道自己今天干了多么一件愚蠢的事情!
也才真正见识到二十年前人们口中的铁娘子卓梓敏的手段!
*
躺在床上的白若楠却被这次的事情给惊呆了。
任务名称:在屌丝的逆袭文中逆袭
女主:白柔蔓
女配:白若楠
这个世界白若楠也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定义,说是普通世界吧,但却存在不和常理的东西,说是玄幻世界吧,但除了这么一个‘犯规’的东西,再也没其他的。当然,也不排除是原身没见过的原因。
故事的开始就是今天。
今天,原身的父亲白志国带着小三何婉秀,以及两人的私生子女白柔曼和白承望上门了。
白志国是一个乡下的穷小子,大学毕业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和卓家大小姐卓梓敏相遇相爱了。刚开始白志国确实是单纯的喜欢卓梓敏的,可享受过以前从来不敢想象的豪奢后,他的野望在慢慢的增长。
卓父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对自己的独生女儿看上一个乡下的穷小子虽然不满意,但想着有自己看着,白志刚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便同意了女儿的婚事。
白志国也确实被压得翻不出什么浪来,不仅是在公司,还是在家里。这让他无比憋屈,心中对压在自己头顶的卓梓敏还有卓父的不满也日渐增多。但迫于形势,在他们面前,白志国还不得不装孙子。
和很多出轨的男人一样,成亲几年后,他遇到了‘真爱’何婉秀,他感觉只有和何婉秀在一起,他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何婉秀和争气,给他生了一子一女,不像卓梓敏一样,只生了一个女儿便再也没了动静。
为了不被发现,他将何婉秀母子安排在城郊,只偶尔打着去看自己父母的幌子去看她们母子三人。
他就这么偷偷摸摸的和何婉秀过了二十年。
二十年后,卓父终于死了。
卓父死后,白志国就觉得自己头上的大山终于去了,便迫不及待的露出了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