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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思绪一番,最终觉得偷令牌可行。
“天哪,你们听说了没有!皇上要封司徒昭儿为妃!”一个农夫装扮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继续对隔壁桌说道。
“什么?直接封妃么?也是,以司徒将军的地位,司徒昭儿要求封妃也是可以的。”
“不不不,现在还不曾,但听说啊,已经拟好了圣旨了。”
“圣旨?”
“是啊,这些都是我那在宫中做五等侍卫的表哥说的,宫里都传遍了,听说是要封司徒昭儿为‘昭妃’。”
昭妃?
江子兮心头一顿,司徒昭儿,便是日后的昭妃么?
原文中,夏千艾被出宫游行的皇上到了,因此将她掳回了宫中,她在宫中不吃不喝,只想离开。
皇上心疼她,赐她许多宝贝,她却一点都不稀罕。
是的,女主就是这般的淡泊名利。
正是因为她的淡泊名利,所以皇上愈加在乎她了。
而此时,宫中出现了一个恶毒的妃子,她做了许多伤害陷害女主的事情,惹得皇上盛怒,皇上一气之下将她贬为庶女,满门抄斩。
而这个妃子,便是司徒昭儿。
她们的名字如此相似,她竟从未想起过司徒昭儿便是昭妃。
按照原文的桥段,从司徒昭儿封妃入宫之后,便会遇见女主,她发誓要保住司徒家,所以拼死想要夺得皇上的宠爱,原本也算是宠爱连连,却因为女主的出现,一直备受冷落。
所以她才陷害女主想将她赶走的。
却不想,因为她自作聪明,反而害得整个司徒家满门抄斩。
为一个女子,说满门抄斩就满门抄斩,还是抄的功臣的家,这样的桥段,也只敢出现在这种偶像剧里面。
江子兮扶额,也就是说,她又得遇上女主了。
五日后便是七夕节,几人盛装出行,就怕因为衣着寒酸侍卫们不让他们入宫。
待江子兮出示令牌之后,几人便大摇大摆的入了宫。
“喂,你以往见过这几人么?”一个守门的侍卫悄悄问道。
另外一个侍卫摇头:“说来也奇怪,他们说是宁远侯府的亲戚,我却没有一个眼熟的。”
“你们可别说了,那个女子生得如此美艳,多半是那宁远侯府养着的小妾。”
“啧啧啧,虽说是七夕,但也没见哪个皇亲贵族带着小妾而来的,我啊,这宁远侯府也是实在是太猖狂了些。”
“你可闭嘴吧,若是被定远侯府的人听见,你我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而此时的定远侯,正被绑在郊外,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虽然几个侍卫声音极小,但江子兮一行人都是有内力的人,所以这些话他们几乎是一字不漏的听在了耳朵里面。
江子兮:“他们说的小妾,不会指的是我吧?”
一行人中就只有她和李小柒是女子,而李小柒明显是一副孩童装扮,所以这小妾,说的只能是她。
江旭意忍不住笑出了声:“不出来,子兮你还能嫁入皇亲国戚做小妾呢。”
江子兮:“……”
她起来当真很寒酸么?
詹衔叶撇了一眼江旭意,江旭意立马脸色一白,不敢再说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娘子可是生气了,我这便去割了他们几个人的舌头。”
江子兮立马拉住詹衔叶,笑得乖巧:“可别冲动,我的皇,可不就是你么?”
詹衔叶心头一顿,回头了弯着眼眸透着星辰的江子兮,脸上的危险瞬间消失殆尽。
“娘子说的极对。”
在公公的引领下,几人来到了一座露天的庭院,庭院下是一座巨大的荷花池,此时正值七夕,荷花盛开得最为妖冶。
他们来的不算太早却也不算太晚,露天庭院里已然站了许多女子在赏荷花,个个笑语嫣然,而男子大多都无所事事,坐在一旁下棋喝茶。
江子兮从桥上过,一支柳树枝叶扫到她脸庞,她抬手撩起柳枝,柳枝带起她肩头的发丝,她笑语嫣然,如画中仙子一般。
这一幕,正巧被赶来的皇上见到了。
皇上是一个大约三十好几的男子,他坐上这个位置仅仅几年,却已经残暴之名四起,也算是极不容易了。
“此女是何人?”皇上痴痴的问道。
刘公公扫视了一旁的太监,却见所有太监都直摇头,没有一个人认得此女。
“想来是某个府上的女儿吧,这模样着面生得很,应当是第一次来吧。”刘公公低头尖锐的说道。
皇上用扇子撩拨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笑容浅浅带着些丝丝的沉醉:“这模样清秀得很,却衣着寒酸,想来是个不得宠的女儿,所以到了这般年纪了才入第一次宫吧。”
江子兮的面容,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模样,可在这个年代,她这个年纪若是没有出阁,那便是没有人要的。
刘公公作揖:“皇上说的可不是吗?那些个庶女谁又得上呢?自然是藏匿于家中,不敢带出来见人,此时应当是实在是嫁不出去了,才不得已带着来到宫中的。”
嫁出去的女子,除非夫家地位深厚,否则这辈子都是无法踏足于皇宫的。
江子兮衣着寒酸,况且发丝并没有挽起,俨然一副少女模样,所以刘公公才做此猜测。
皇上:“这些个世家,简直放肆!嫡女庶女又有何不一样的,非得分得如此之清楚。”
只要生得好,都带入宫中给他又有何妨?
刘公公吓得满头是汗:“皇上说的极是。”
……
另外一边的江子兮正一脸无奈的着桥边的柳树。
江子兮死死的护着头发:“为何这宫中无人来修剪一番这柳树?若是长发的姑娘走过,缠住了发丝,岂不是会被疼死?”
詹无恒眉头微皱:“若是娘亲如此厌恶,我现在就将它们除去便是。”
“不不不。”江子兮阻止道,“娘亲只是觉得有些麻烦,但这些柳树留着也是极好的,至少给这桥平添了几分意境。”
詹无恒疑惑:“娘亲当真?”
江子兮嘴角一抽:“自然是当真,小桥流水人家,如何不美?”
美个屁,这桥是用来走人的,可现在柳树的枝条都能挡住人了,若是再留个几年,怕是这桥就废了。
詹无恒思绪一番:“娘亲说的在理。”
江子兮:“……”
果然她说什么,她儿子就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