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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记得他娘亲当年一人对来势汹汹的七大门派时,也毫无惧意,胆识过人。
可面前的女子,矫揉造作,弱得如同个孩童一般,委实不能得他半分欣赏之情。
只是那双眼睛,倒是像极了他娘亲。
江子兮一愣:“娇……娇弱?”
原文中詹无恒见到夏千艾的时候,是眸光一亮,觉得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清纯可人的女子,可如今詹无恒却只不屑的说一句:娇弱?
这这这……反差也委实大了些。
等一下,江子兮眸光一闪,她突然想起来,原文中提到过,詹无恒之所以会上女主,很大的缘由是因为她这个娘亲对他的阴影。
他娘亲是正派人士,他便恨正派人士,却也爱着正派人士。
又因为女主有几分神似她娘亲,因此他一边厌恶女主,同时又深深的喜欢着女主。
江子兮了一眼女主,约莫着应该有三四分像她,特别是那双眼睛,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千艾,我记得魔教有一位神医,医术高明,受人赞誉,你在此等一等,我去替你找他,他绝对不会见死不救的。”俞藏书急切的说道。
夏千艾嘟起嘴点点头:“那你可要快些回来哦。”
俞藏书似大哥哥一般摸了摸夏千艾的头:“我会尽快回来的,你脚上有伤,可不要乱动。”
“嗯!”夏千艾重重的点头,笑容满是俏皮,“那你快去吧。”
“就这么一点伤,就想麻烦许神医,莫不是觉得许神医日日都过于轻松了?想直接将他累死算了?”詹无恒嘲讽的说道。
江子兮如雷劈一般,儿砸,你为什么要接人家的话?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男配光环?只要遇见女主,就不会不自觉的强行插入人家的画面?
江子兮不知道的是,詹无恒就是到夏千艾那双眼睛,才不自觉的想嘲讽夏千艾一下。
她根本不配!
夏千艾抬头了一眼詹无恒,震惊了一下詹无恒的美色,随即稚嫩的脸上满是委屈:“我……我没有,我就是伤到脚踝了,藏书哥哥心疼我才会去找许神医的……”
詹无恒脸上的不屑更甚:“真是矫情,从小到大我见过的女子也不算少,但像你这样崴到脚就找想找许神医的人,我还在真是少见得很。”
许神医现在年纪大了,走动十分不便,即便是在魔教,没有特别重大的事情,都不会刻意去找许神医,而这两个小毛头,脚扭一下就哭天喊地的找许神医。
他们是嫌许神医活得太长久了么?
俞藏书挡在夏千艾的面前,防备的说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詹无恒:“我是魔教的人,为何不能在这里?”
俞藏书皱起眉头,但还是十分有礼的作揖:“刚刚是我们冲撞了,其实并非我们想要叨扰许神医,只是舍妹脚疼的厉害,才会想到找许神医医治的。”
男主果然如书中描绘,既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
江子兮心生好感,用手拉了拉詹无恒的衣袖:“无恒,莫要多管闲事。”
詹无恒如今生得比她高大许多,要说句话都有些不大方便。
詹无恒转头,眼中没有了半分嫌弃和鄙夷,只是笑得痴痴的:“娘亲说什么,那便是什么。”
江子兮点头,拉着詹无恒就准备走,却听见后面响起稚嫩的声音:“这位哥哥我似乎在哪里见过,不知哥哥名讳是什么?”
夏千艾的声音十分动人,温婉中透着点大家闺秀的嗓音。
这位哥哥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江子兮嘴角一抽,这句话她似乎在哪里听过。
远记得当年贾宝玉初见林黛玉的时候,也是这般说的:这位妹妹我似乎在哪里见过。
不过夏千艾张嘴就是一声哥哥,显得娇俏可人极了。
等一下,她……她不会是上詹无恒了吧。
詹无恒皱起眉头,眼中满是鄙夷的回头:“哥哥?哥哥是你叫的吗?我娘亲就生了我一个,哪里多出来一个妹妹?日后你若是再乱叫,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他娘亲好不容易才醒过来,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被旁人抢走!
夏千艾的脸一红,嘟起嘴可怜兮兮的着詹无恒:“我……我只是想知道,公子的名讳。”
江子兮心中一个咯噔,她果然是上詹无恒了。
若是被女主上,如何詹无恒又沉沦的话,多半又会闹到小说最后的结局,她很是伤神啊。
“关你屁事。”詹无恒想都没想的回答。
江子兮如被雷劈,她这个儿子,莫不是钢铁直男?
江子兮:“那个,无恒啊,对女孩子要温柔一些。”
詹无恒笑得温暖:“是,娘亲。”
俞藏书心中有种莫名的醋意,他了一眼夏千艾,又了一眼詹无恒,眉眼黯淡,扶起夏千艾:“千艾,你还疼吗?”
“不疼。”夏千艾却不俞藏书,而是直直的盯着詹无恒,俏皮的说道,“之前便听说魔教少主生得极好,今日一瞧才真是明白了传闻不假,莫非公子便是魔教少主詹无恒?”
自打七大掌门战败,魔教的名头在江湖便越来越大,许多人慕名而来,想要加入魔教,奈何魔教收徒严谨,所以极少人能够真正的成为魔教中人。
正是因为如此,魔教的名声便越来越好了。
此刻在夏千艾的眼中,詹无恒现在不是像原文中的一个大魔头,而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态度自然转变得有些大了。
詹无恒忍下心头的烦躁:“不是,我是少主的侍卫而已。”
夏千艾眼眸瞬间黯淡,却还是被詹无恒的美色吸引:“那公子是何名讳?公子身边的女子又是公子的何人?”
江子兮抿唇,夏千艾在原文中,是一个极活泼的丫头,如今来,确实是极活泼的,只是……活泼得似乎有些过头了。
“你有完没完?想要去叩拜前掌门就快些去,在我身上浪费个什么时间?”詹无恒不耐烦的说道,“还有,你们不要去找许神医,他年纪大了,不便跑来跑去,你们算是做回好事,自己下山去找郎中吧。”
俞藏书凝起眉头,语气冷冽:“你这侍卫,说话为何如此大的口气,舍妹问你的话也是回答得这么不耐烦,莫非这就是魔教的教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