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冷钧一起床后,慕容洁也跟着醒来,算准他已经出去了,便起身,秋月春霞照往常那样恭敬地侍候她梳洗,用膳,然后一直陪在她身边。
不久,邪邪依约抵达,慕容洁借故支开秋月与春霞,然后把他带偏厅,关上门,“怎么样?买到了吗?”
邪邪了头,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她,还是有不放心的样子:“皇嫂,那样做真的可以吗?对皇兄身体真的没有害处吧?还有,他醒后会不会生气?”
“生气肯定有的,不过到时我有方法令他没那么气愤。另外,这药只是比普通蒙*汗*药使人沉睡长时间而已,药力散了人自然醒来,没其他后遗症,你放心。”
“嗯!那就好!”
接下来,慕容洁又交代了一下到时怎么出宫,然后再次叮嘱他一切心后,便送他出门口。
冷钧一回到乾清宫,就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与以往不同。五天了,自从强硬带她回来、派人监视她已经整整五天了。
虽然她人在乾清宫,虽然睡在同一张床上,但他一也感觉不到快乐,感觉不到她在自己身边。好多次,他想主动与她谈话,但她都借故躲开。哎,这女人性格怎么就这么倔强?
他刚抬头,见到慕容洁从房里走了出来,他依然贪婪地看着她,以为她会像往常那样故意别开脸,想不到她竟然对自己嫣然一笑,然后走到自己身旁,温柔地问:“回来了?”
冷钧呆呆地看着她,难以相信她真的对自己笑,还与自己话,慕容洁看他那傻样,压下心里那股心酸,拉着他的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多久了?她多久没用这样温柔、关切的眼神看自己了?冷钧受宠若惊,紧紧抱住她,头深深地埋在她的颈窝上,努力吸着她身上传出来的清新幽香,感受着怀里无比柔软的身子。
慕容洁强忍住眼泪,也伸手紧紧回抱着他。这个温暖广阔的怀抱,自己曾经躺过无数次,恐怕以后再也享受不到了。经过一场马拉松式的深情拥抱后,接下来,他们高高兴兴地用午膳,那些宫女太监们见到他们又和好如初,都暗自高兴。
下午的时候,增加的御林军都撤了,只剩下平时那些。为了与她独处,连秋月春霞都被他遣开了。在慕容洁的要求下,他带着她再次围绕着皇宫逛了一圈,黄昏的时候去骑马,然后又爬到皇宫最高地钟楼上去看日落。他们静静相拥着,看着璀璨美丽的彩霞,心里荡漾着无比的幸福与快乐。
晚上,慕容洁躺在冷钧强劲的臂弯里,心潮澎湃。冷钧则满足地看着眼前娇美的容颜,一脸幸福。
突然,慕容洁起身趴在他身上,柔软白皙的手撩开他的睡衫,轻轻抚上那两颗豆豆,然后在周围来回画着圈。
冷钧颤抖了一下,哑声:“洁儿,你在玩火?”
慕容洁朝他甜甜一笑,伏下头,想象着它们是冰淇淋上的朱古力豆,伸出舌尖不断舔着,轻拂、绕圈,然后再以柔软的双唇含住它,用力道吸吮其中一颗,手轻柔地抚弄着另一颗。
冷钧顿时感到浑身酥软无力,喉咙干哑,下腹有股热气不断往上冲,血液也随之沸腾四窜。他立刻翻身,把慕容洁压在身下,反被动为主动,迫不及待地吻上她微启的红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唇内,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蜜津。
双手没有闲下,急切地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令她雪白的娇躯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眼前,眼眸变得更加黝黑,低吟着:“洁儿,你还是那么美丽,还是那么深深吸引着朕。”接着细细的吻落在她全身,慢慢由浅变深,由温柔变狂野。双手不断揉搓着那对比以前更加丰满坚挺的**。
他话里的暧昧隐喻,与身体的刻意磨蹭,让她体内即时升起股股躁热,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细碎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逸出。
手中柔软的触感,她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还有她迷人的唇里传出一声声**,无不刺激着他的感官,他迅脱下自己的衣物,恣意抚揉挑弄着她,矫健的身躯不停摩擦着她的柔软身子。
体内的**在他的撩拨之下,一**的袭击着她,她忍不住抓住他的肩头,情不自禁地呼唤他的名字:“啊……钧……钧……”
她的呼唤使得他体内那头野兽更加难驯,下体的涨痛使他额头不断冒出冷汗,他痛苦地问:“洁儿,可以吗?”
慕容洁娇喘连连,微笑地了头。
得到她的同意与鼓舞,看着她魅惑人心的笑,他更加亢奋,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一个大力挺身,直驱而入……
欢愉的高氵朝过后,他微喘着气,缓缓将她放倒在大床上,眼中尽是柔情与宠溺。
接下来,慕容洁又开始挑弄着他,然后他们又一起登上**的高峰。
这一晚,慕容洁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不断挑逗与接纳着冷钧的索求。最后,冷钧再也不住,终于沉沉睡去。
慕容洁静静地看着眼前沉睡的人,刚才趁着欢爱的时候,她已经把那药送进他嘴里,如无意外,他会一直睡到明天黄昏时才醒来。今天之所以与他和好,之所以与他不断欢爱,是因为这可能是自己最后一次与他在一起,她有预感,她一定能找到那个“神仙爷爷”,很快会回去二十一世纪。
一次这么近距离看他,一次现他长得真的很帅很帅。顺着他薄薄地嘴唇抚摩上去,到高而挺的鼻子,然后是浓浓的剑眉,长长的睫毛里面是一对深情的眼眸。她不断来回抚摸着他的俊脸,心里感慨不已。
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大概半年,她爱过恨过,高兴过,伤心过,现在终于下定决心离开他。想到以后只能在梦中看到这张俊美的容颜,眼泪便如雨水滑落过她的两颊,沿着下巴滴到他白皙的脸上。
一整夜,她没闭过双眼,一直在贪婪地盯着他看,仿佛要把他融入自己的心髓,直到窗外露出一白,她再次在冷钧微张的嘴唇上印上深深一吻,声哭着:“钧,我永远永远都会记住你!有来生,我们再见!”
擦干眼泪,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踏进大殿的刘公公见到她,诧异了一下:“娘娘早安!娘娘今天这么早?”
慕容洁朝他了头:“刘仅仅,昨天晚上……皇上太累了,今天的早朝暂免吧。”
“哦!”这是皇上二次暂停早朝了,刘公公心里非常纳闷,当他瞄到慕容洁故意显露出来的红红紫紫的吻痕时,终于恍然大悟。自从皇后娘娘无缘无故出宫,被皇上接回来后又相互不楸不睬后,无论是乾清宫,还是朝堂,都洋溢着浓浓的火爆味。
难得皇后娘娘昨天主动与皇上和好,他心里暗暗替他们高兴。皇上与娘娘平时都那么恩爱了,这次别胜新婚,肯定更加激烈,难怪皇上要暂停早朝。他不禁欢喜地了头:“奴才遵旨!”完打算离开。
“哎……刘公公请留步,本宫与皇上……想多睡一会,你告戒众人,没我们吩咐,不要进来!”
“好!好!奴才遵旨。”刘公公以为他们继续那个,也不疑有它,高兴地领旨。
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身影,慕容洁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不停朝门口张望着,等待着邪邪的到来。不久,邪邪终于出现。
由于现在还很早,宫人大多还没起床,依稀有些宫女太监在忙着自己的活。慕容洁换上邪邪带来的太监服,又重施故伎,用眉碳在脸上涂了一层,走回床前,再次深情地朝床上的人看了一眼,拉下帽沿,走出房门。
重新回到大殿,看到邪邪一脸紧张地站在那里,于是走到他身边,低声:“邪,不要紧张,你越这样,人家越容易看出你的不妥。记得放轻松,像往常那样,平静地走出乾清宫,知道吗?”
邪邪了头,努力压住心底的颤抖,深吸了一口气,走出大殿,慕容洁紧紧跟在他身后。经过乾清宫大门时,守门护卫见到邪邪出来,恭敬地朝他行了个礼:“奴才恭送冀皇子,冀皇子慢走!”当他们抬起头看着慢慢走远的人影时,突然觉得冀皇子身后那个太监有古怪,具体怎么古怪,他们也想不出来,于是也没多加留心,继续站岗。
出了乾清宫,坐上邪邪准备好的马车,迅朝宫外驱去。一路畅通无阻,宫门口的侍卫见到邪邪递出的腰牌后,都纷纷跪在地上:“冀皇子吉祥!”然后吩咐人打开大门,让马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