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的摇着脑袋,段霄飞忙开口道:“宝珠,你说到哪里去了,便是不论我在外面有多狠,多绝,可是我对你是有一片真心的,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也会办好,更不会用你的事情,当做条件,去祈求其它事情,这一点,你可以相信我。”
长出口气,魏宝珠又不傻自然知道段霄飞在这一点上,没有必要骗他,只是还是忍不住言道:“算了,不说这些了,我且问你,依我大伯二伯的情况,多长时间,你能将他们两个搞定。”
一听这话,段霄飞面上,也正经了起来,忙开口言道:“只怕要多些日子,半个月,你觉得如何。”
魏宝珠闻言,只点头言道:“倒是可以,好吧,就以半个月为限,我等着你报告成果。”
眼见宝珠就要离开,段霄飞忙道:“可是,你不留下来陪我一起训练他们吗,宝珠你这么聪明。若是有你加入的话,定然事半功倍。”
摇了摇头,魏宝珠直接拒绝道:“倒不是我不想帮忙,也不是我不和你一起,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这两天刚回来,又因为我大伯二伯的事情,还真没好好体验一下原本的生活,所以,我计划,你教育他们的时候,好好松快两天,所以段霄飞,你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见魏宝珠眼中满是赤裸裸的威胁,段霄飞识相的言道:“当然不会不同意,只是光松快是不够的,最重要的就是要好好休息,不论你想做什么,有一个好的身体,是最重要的。”
深吸口气,魏宝珠忙言道:“若是这个,你就放心吧,回到家里,我本就计划,懒散一段时间,倒是你,一边忙宫里的事情,一边修理他们,不会累着吧。”
见宝珠关心他,段霄飞整个人都要飘了,忙连连点头言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你还不知道,本来就是桐皮铁骨,根本就不知道这累是什么意思。”.
听了这话,魏宝珠没好气的瞪了段霄飞一眼言道:“便是你原本是非人生物,可现在毕竟已经是人了,肉体凡胎,你可别胡闹,身体坏了,想补回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虽然段霄飞觉得不会有什么影响,不过被宝珠关心,他还是很高兴的,忙点头应道:“你啊,就放心好了,便是为了咱们的将来,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的。”
眼见段霄飞说了这话,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过来,魏宝珠实在懒得再说什么,转眼间,便在现实中醒了过来,不由吐槽言道:“这个段霄飞真是让我说什么好了,算了,现在是非常时期,等事情解决了,再说其他了,不然,我这便宜大伯二伯,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管什么时候爆,都危险到了极点。我可不想祖父母,再伤心一次了。”
想到这里,宝珠忙转到了父亲面前,还没等她开口,就听有人来报,“不好了,不好了,魏大柱,魏二柱晕过去了。”
这下子可将王秀英吓了一跳,忙连连追问道“你说什么,他们晕过去,为了什么,是不是又在耍什么花样。”
此言一出,就见不知道什么事会后挤进来的王桂花道:“婆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当家的命都快没了,你竟然说他是耍花样,未免有些太绝情了,大柱毕竟也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难不成,你真的要了他的命,你才肯罢休呢。”
话到这里,王桂花只扭头望向魏不凡道:“爹,莫非你也要对我们这么狠心,非得看着当家的死,你们才肯罢休吗。”
被王桂花这话气了个半死,王秀英只恨恨的言道:“你给我住口,你也说了,大柱是我身上的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看着他出事,倒是你们,怎么会让我好好的儿子过成现在这个模样,你自己瞧瞧,他还有点人样没有,整天只知道来我这边打秋风,一点男人的担当都没有,我没怪你们,你们倒好,一个一个都怪在我身上来了,王桂花,你若是再说这些废话,就给我滚回王家去,左右如今大柱也是昏迷不醒,我这个做婆婆的,想来,也能代替儿子休了你这个媳妇。”
一听这话,王桂花顿时着了急,只气呼呼的言道:“家已经分了,你不是跟着老三国好日子去了,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休我,我为魏家受了多少苦,吃了多少罪,你倒好,如今回来没两天,就要将分家了的媳妇赶出家门,是不是觉得,老三占便宜没够,想要将我们的家业都给夺了去,若是的话,你说一声,我便带着孩子们撞死在你们的门前,索性,一家人阴间再续,也懒得受你这份气。”
王夫人听了这话,神情一顿,立时便开口言道:“大人这话说的,小妇人到底是个女子,如今上了公堂,已经是辱没家门了,若不是大人拦着,你也该知道,我早就死了,也免得伤了家里的颜面,可偏偏现在大人还说这样的话,想要让我与外男对话,如此还不如我一头撞死在这大堂之上,也免得以后做那孤魂野鬼。”
孙达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便道:“不要在这里顾左右而言他,我且问你,他们说的事情,你到底认不认。”
一听这话,王夫人当下冷笑一声言道:“大人这话问的奇怪,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我不认,只是也不和外男强辩,若是大人有心,不妨再去按着他们的话,查访一遍,想来他周围应该有不少的证人,能证明他说的不过是谎话罢了。”
孙达听了这话,只将目光落在了林锦的面上,显然等着对方的指示,这动作实在是太明显了,王夫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只开口言道:“你们快瞧,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公堂之上审案,竟然要看他人脸色的。”
公堂外的百姓也不傻,看到这一幕,立时紧跟着言道:“哎,我说,你说你们怎么连冤枉个人都不会呢,好歹在家里商量好了,不要让人看出来啊,如今这个模样,像什么样子,可不是让大家看笑话吗。”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难道就是给我们看笑话的,那也太无聊了,真是,这当官的也太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吧。”
“呵,陈东,没听说过吗,官字两个口有理没钱莫进来,这自古以来官官相护的事情还是好吗,只可怜了我们这些百姓,日日吃不饱也就算了,还得受那无尽的委屈,如今想想,活在这世上做什么,还不是受罪来的。”
“该死的,洛西,你要死,就自己去死,我可还有老娘娃子要养,左右我不进公堂,也不惹有权有势的人,日子慢慢过就是了。”话到这里,陈东才意识刚刚洛西喊的可是他的名字,当下气愤的言道:“该死的洛西你这是摆明了要让这官老爷记住我啊,做什么喊我的名字,若是之后找我算账,害死了我,你也休想好过。”
洛西听了这话,此时也怂了,忙转身拽着陈东离开了这里,众人见状,刚刚那几个开口的也趁机离开了,留下的人,也老实了许多,不敢再随意插入话题了。
见状,孙达,忙道:“王林氏,现在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是没有,我可就要。”
“大人这话问的可笑,我该说的话已经说了,你却没有听见去一句,我现在合理的怀疑,这些人都是他们买通了,想要陷害我的,若是大人想要我心服口服,就按他们说的,去将事情查一遍,我倒是好奇很,他们便是权势再大,能否买通这全天下的人。”
魏宝珠听到这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忙拉了林锦言道:“这些证人到底靠不靠谱,别阴沟里翻船,淹死咱们。”
林锦闻言,可就不乐意了,只差拍着胸口保证,这些人有多靠谱了。
闻听此言,虽然心中担心的不行,魏宝珠也只得暂时相信林锦的话,只口中不放心的言道:“那王夫人老提让去这些证人的周围看一看,该不会他周围的人都被收买了吧,若是这样,只怕咱们要被反咬一口了。”
皱了皱眉头,林锦也有些担心了起来,只小心翼翼的言道:“应该不会吧,这些日子她可是在牢里待着,王家那边,被你接受的那个杀手组织叫什么宇通的,也闹的够呛,难不成,他们还能在这样的情况下闹什么幺蛾子不成。”
魏宝珠闻言,只苦笑言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今天要糟,你是不是真只带了这么几个证人,其它证人什么时候来。”
摇了摇头,林锦看着魏宝珠狠狠的瞪了过来,立马怂道:“其实,我真不知道,不过你别急,我这就让人过去瞧瞧,绝不会让她逃脱律法的制裁的。”
说着,就见林锦眉目一动,便有一人匆匆离开了。魏宝珠不由暗松口气。
不想却见王夫人当下冷笑言道:“怎么,这么怕我拆穿你们的阴谋,你们这个时候派人出去,该不会是想要杀人灭口吧,实在是太残忍了,便是你们的确都是天之骄子,也不用如此枉顾人命吧。”
同样的话,被王夫人又丢了回来,魏宝珠眉头一皱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别以为这样几句话就能将你的罪行都给抹去,别忘了,能证明你有罪的人可不少,虽然他们,暂时来不到这里,可也绝对会揭穿你的真面目的。”
听了这话,王夫人更是激动地望着孙达言道:“大人啊,求求你了,饶过我吧,我知道,林家这位少爷真的给你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可是你是父母官啊,你这当官不为民做主,这官当的还有什么意思,依我看,不如早早辞了,回家去吧,免得以后满身罪孽,死后还得下十八层地狱,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实在犯不着,你说是吗。”
冷笑一声,听了这话,孙达,只不屑言道:“多谢你的提醒了,可你我都知,如今我所做的分明就是惩恶扬善,而且,你这不信命的人,说出这话来,实在可笑的很。”
皱着眉头,王夫人只开口言道:“大人怎么又冤枉人,我怎么就不信命了,我是最信不过的。”
“是吗”孙达似笑非笑的望了王夫人一眼,便冷冷的言道:“若是你真的信,怎么会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同样的话送给你,你真的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吗。”
王夫人心中一噎,只冷笑言道:“你这话才可笑呢,怎么就要下十八层地狱了,我都说过了我,我是冤枉的,分明还是你们的人有病,非得给我安上罪名不可,我就奇了怪了,难不成,我入罪,对你有什么好处不成。”
说到这里,王夫人还意有所指的扫了林锦一眼言道:“的确,若是讨好了,这位,可不是对你有无尽的好处,起码这前程完全不用担心,好,既然你们串通好了,一定要给我安上罪名,那我认了便是,拿状纸来,我签字画押,什么都不要说了,若是觉得不够,你们再加上两条,你们放心,我一准都签,毕竟就算我坚持自己是清白的,结局也不会改变,说不定,我还得受那皮肉之苦,我脑子不笨,自然知道怎么选择对我是最好的。”
此言一出,林锦等人都能想到若是真按王夫人的话办了,他们的名声也毁的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林锦不由咬牙言道:“你果然够聪明,都这个时候了,还能让我们受制于你,若你生在主家,只怕连我哥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低着脑袋,王夫人只颤着声音,哆嗦着身子,将一个害怕的人演到了极致,这精湛的演技,若不是林锦魏宝珠确定自己知道真相,只怕也要认为她是无辜的。
想到这里,魏宝珠不由揉了揉额头言道:“你该知道,对于你所做的事情,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还望你不要在挣扎,老实将事情交代了,免得一会被拆穿了面目,自己难看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