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兴奋处,魏英齐不由紧紧的宝珠了秦瑶,不想却觉脚上一痛,秦瑶只从自己怀里挣脱了出去。
被这一幕搞懵了,魏英齐忙言道:“阿瑶,你这又是怎么了。我不过相遇你亲近亲近。”
“呸”了一声,秦瑶只羞恼的言道:“没脸没皮的模样,现在说话都不知道直接说了,让我丢脸都丢到宝珠那里去了。”
听了这话,魏英齐脸上也尴尬的了起来,只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你明白过来,是宝珠的告诉你的。”
被丈夫再次提醒,秦瑶更是没好气的言道:“不然你以为呢,都怪你,有话不能直说了,如今可好,以后在女儿面前还有什么脸面。”
魏英齐听了这话,倒是将羞涩去了几分,只好笑的言道:“你倒是怪起我来了,你瞧瞧自己,咱们几十年的夫妻,连宝珠都不如,我的意思,女儿都明白了,你还没有明白,能怪谁呢。”
见丈夫这么说,秦瑶只言道:“我能怪谁,我谁也不过,是我蠢,总行了吧。”
话音落下,秦瑶只扭头背过了身子,一时间,魏英齐不由苦笑一声,忙凑到妻子身边言道:“我蠢,我蠢,这次的事情都是我不对,怪我没有有话直说,这样好了,下次我再不这样了,想你边说想你,绝不会再用累极了这样的话,模糊的表达,如此可好。”
听到这最后一句,秦瑶,便是再大的火气都没有了,只将头转到一边道:“你如今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行了,不是说累了吗,快躺下休息吧,有什么话等你睡醒了再睡,再者说了,不说其他,就你那三个兄弟的事情,就不是闹着玩的,早点休息,接下来可是有不少的硬仗要打呢。”
听了这话,魏英齐听话的往床上一躺,见妻子放松了下来,便伸手将人拽到了身边,便睡了过去。
秦瑶挣扎了两下没挣脱,便也放弃了,本以为今天会睡不着的,不想有丈夫在身边,竟是一觉到了天亮。
一家人吃了早餐,只吃到一半,就见魏大柱兄弟二人,又跑了来,一时间屋内众人的神情都算不得好。
魏大柱兄弟二人就像没有看到一样,坐到了几人中间,一阵狼吞虎咽,本还丰盛的早餐,顿时去了个干净,魏英齐见状,有些无奈的言道:“大哥二哥,你们这一大早过来是。”
这边魏英齐话音刚落,就见魏大柱兄弟二人,一脸无辜的言道:“三弟,看来你就没将我们的话记在心上啊,昨天不是跟你说了饿吗,兄弟两个跟你不能比,家里如今已经揭不开锅了,只是我们兄弟都是要脸的,倒是不好拖家带口的都来,只有自己来了,三弟你们应该不会介意,连两个哥哥都不想管了吧。”
想着昨天还因为两个儿子,求到了英齐的面前,魏不凡只觉得面上无光,魏不凡狠狠的拍着桌子言道:“现在不是他不想管,是老子不想管,你们两个给老子滚,都说养儿防老,老子养得哪里是两个儿子,分明是两个老子,还指望你们呢,以后不啃了我这把老骨头去,就是谢天谢地了。”
魏大柱听了这话,只小声嘟囔道:“爹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就是偏心老三,以往老三还没考上的时候,家里什么不是我们两个做的,三弟在家白吃白喝的时候,我们可没有说什么,怎么到了我们这里,连个早饭都吃不了了,爹,都是你的儿子,你这样做,有些不好吧。”
一席话只将魏不凡气的够呛,魏英齐见状,一边安抚着父亲,一边忙道:“大哥二哥,你们明知道爹爹没有那个意思,为什么非要惹他生气呢,瞧瞧爹爹现在什么养了,他之所以这样还不是为了你们好,你们怎么就不领情呢。”
不想这话一出,魏大柱当下不服气的言道:“从小到大就是这样,老三你就会做好人,弄得好像就你一个人孝顺似的,是,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时就将我们两个溺死的好,也免得现在要面对这不公的生活。”
终于缓过一口气来,魏不凡直接将手边的碗筷都砸在了魏大柱二人的身上,随之恼怒的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瞧瞧你们现在的模样,还有点人样没有,还说什么不公,我看你们是恨不的气死了我,免得以后吃用到你们,再者说了,谁说你们三弟在家白吃白喝的,你们以前是干了点活,可老子就没干吗,当时还没分家,老子的儿子老子愿意养着,吃到你们了。”
见父亲脸都白了,魏英齐怕父亲出事,忙道:“爹,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千万不要激动,大哥二哥也是一时相差了,他们心里一定不是这样想的。”说着便给二人使眼色,示意他们先将父亲哄住再说。
不过魏英齐越是这样,魏大柱兄弟二人这心里就越是不痛快,也许是二人的青春期,中二期来的比较迟,总归是两人都在步入壮年之后,叛逆了。
话落,林母怕菩萨生气,忙小心的观察着,见菩萨摇头,林母却是心中一喜道:“莫非小儿不肯成婚,不是因为这个理由。”
点了点头,段霄飞忙道:“自然不是因为这个了,这不过是他自己故意做出来的幌子,为的就是知道,若是这个原因,你是绝对不敢硬逼他娶亲的,不然,便是让人看林家的笑话了,你想想我这么说可对。”
菩萨说的自然是不会错的,林母听了这话,心中的火气可想而知,脸色都不由狰狞了起来,只恨恨的言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吗,好,好,真是我的好儿子,这样的话都能编的出来,他有没有为林家想想,有没有为他大哥想想,更有没有想想,我们这颗心为了他早已碎了个彻底,他怎么能忍心用这样的话来骗我,菩萨,菩萨,既然你知我心中所求,不知你能否与我儿牵条红线,只要是个女的,便是家世差点也没什么,左右给我个孙子,让我儿以后不会没有人给他坟头送饭就行。”
本以为这件事情对菩萨应该很容易的,可没想到却见菩萨竟然也叹气了,林母一时愣在原地道:“菩萨,莫非这件事情也会让你为难不成吗。”
“你可是忘了,刚刚我说的话,你这儿子执念已深,便是神佛都是没办法的。”
“那可如何是好,不对,我儿有何执念,我怎么半点都不知道,还望菩萨实言告知,我也能帮着劝着点,说不定就成功了啊。”
眼睛一亮,知道事情就要成了,段霄飞便道:“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要找麻烦的人,本是我难得的好友,如今正在凡间历劫,当然了,若不是你诚心祈求,了不起,我就放手任他施为,打断神佛历练,我便是不说,想来你也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吧。”
虽然具体的不太清楚,但是林母能够想象的到,这后果定然是十分严重的,不由重重的冲着菩萨磕了几个响头道:“还望菩萨指点迷津,让我儿回头,若成了,信女定然为菩萨重塑金身。”
微微一笑,段霄飞便道:“不必如此,快起来吧,我本就是为此而来,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你仔细听好,我那位仙友如今投胎的正是那陈贵妃所生的皇子,前些日子刚刚神魂归位,前些日子,这凡间的帝王,也给他定了门亲事。”
听到这里,林母暂时放下了心中的担忧,也跟着言道:“不错,不过我听说这女子家世不显,还是我儿名下弃徒的女儿,实在算不得什么良配,若是菩萨,你想让你的仙友换一个的话,我林家也是有两个小姐的,以菩萨你仙友的身份,倒是我林家高攀了。”
见林母竟然起了这样的心思,段霄飞险些没有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忙接过了滑头道:“你误会了,我这仙友赐婚之人,虽然家世不显,可前世的身份却是厉害的很,倒也是本座的仙友。”
林母闻言,忙言道:“原来也是仙人投胎,是信女说话放肆了,还望菩萨莫与我一般计较的好。”
嘴角扯出了一抹笑容,段霄飞这才忙笑应道:“这是自然的,虽然他们前世都是仙身,可如今入了凡间,便是凡人,我确是不好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点了点头,林母便是表示自己都听懂了,只是还未听到自家儿子的执念是什么。便再次问了起来。
这次段霄飞也没有绕弯子,直言道:“就是他看上了他原本的徒儿的女儿。”
待明白菩萨说了什么,林母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要撑不住了,不由一晃,却是忙道:“菩萨放心,既然如今信女都知道了,就定然不会让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望菩萨与他们说明,不要与我儿计较就是,你放心,只要我醒来,定会好好管教与他,绝不让他与两位上仙过不去,如此可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段霄飞忙应了声“甚好”便挥手,将人送回了身体来。为了怕林母只以为是做梦,段霄飞还给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说话间,陈贵妃不由望向了宝珠,眼中乃是赤裸裸的杀意,见此情景,段霄飞忙跪在了陈贵妃面前言道:“母妃,我知道外祖父因为宝珠,被林锦下毒这事,你是真的很生气,可是宝珠确实是无辜的啊,一切说白了,不过是那林锦的妄想罢了,你不能将帐都算到宝珠的头上啊。”
冷笑一声,陈贵妃直直的盯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段霄飞道:“这女孩子到底给你们吃了什么迷魂药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向着她,你看看你外祖父,若不是……”
话到这里,陈贵妃身子一顿,却是说不出后面的话来,只因在陈贵妃眼中,这陈台的毒,终归是魏家人解了,如今她在这里对宝珠喊打喊杀,确实是有一种恩将仇报的感觉,不过一想到若不是宝珠的原因,自家父亲也不会招此一难,陈贵妃便将刚刚那种感觉全部抛弃,只冷冷的望着宝珠言道:“本宫是决不能允许有人伤害我爹的,虽然在这件事情里你可能真的很无辜,可惜,始作俑者是你,这是事实,我是绝不可能允许,你进来做我的儿媳的,不过本宫在这里给你个选择,若是你想保住家人的话,就自尽吧,这是本宫最后的仁慈。”
宝珠听完这话,终归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将挡在自己身前的祖母推了开来,便嘲讽的言道:“想要了我的命,却跟我说这是什么仁慈,贵妃娘娘这话说出来,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花嬷嬷哪里能容忍有人对陈贵妃这个态度,当下便怒斥道:“住口,贵妃娘娘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余地,这样的情况下,能留你一具全尸便是娘娘最大的仁慈了,难不成,非得整个魏家都陪着你灰飞烟灭,你才明白吗。”
听闻此言,段霄飞忙抢在宝珠前面道:“够了,嬷嬷,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火上浇油了,这件事情,你站在一边看就好。”
对于段霄飞,花嬷嬷到底还是顾虑的,此言一出,便立时将头低了下来。
陈贵妃见状,心里可谓是不舒服到了极点,只觉得段霄飞如今一颗心都在宝珠的身上,竟是连花嬷嬷这样护着他的人都训斥了,不由恼恨的言道:“还真是个狐媚子,原还指望着你自己动手,不过看来如今是留不得了,陛下既然你不肯收回圣旨,若是这宝珠自己福薄去了,这婚事自然是作废了吧。”
点了点头,辉真帝只将头扭到一边,竟还装作伤感的言道:“虽是如此说,可这宝珠到底是岳父大人选来给皇儿的,能让这种情况下,岳父都要这个孩子,想来,定然有些原因,蜜儿还是先问清楚,免得坏了岳父大人的计划,可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