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宝珠闻言,不由笑了出来,双手交错插着胳膊道:“这话你还是不要再说了,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行了行了,我真有事,没工夫和你在这里瞎扯,你自己玩吧,那边还有很多事情呢,不管怎么说,林锦抛下林家站在我这边,我若是什么都不做那岂非太不知理了。”
“这有什么,左右都是他心甘情愿的,又没有人逼她,他要逞英雄,你顺着他就是了。”
魏宝珠闻言,只狠狠的瞪了段霄飞一眼言道:“你这人真是让我说你点什么好,行了,你待着吧,我有事呢。”
话落,还不等段霄飞阻拦,魏宝珠便消失在了霄飞的面前,看到这一幕,段霄飞终归长出口气道:“林锦,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的很,这天底下的女人千千万,你为何就是揪着宝珠不放呢,希望你及时醒悟,千万不要再存什么非分之想,不然只怕我是容不得你了。”
段霄飞这话刚刚说完,林锦便打了一个冷颤,只无语的言道:“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我怎么有这不详的预感,莫非是谁要找我的麻烦不成。”
而这边宝珠醒来,看着已经睡在一旁的父亲,将衣服给父亲搭上之后,便找到了林锦,不过也许千言万语一时间宝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倒是林锦轻笑一声,紧跟着开口言道:“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好了,你我之间莫非还要如此见外不成。放心,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你的气。”
魏宝珠深吸口气,只无奈言道:“我只是想说,你真要管这件事情吗。”
“嗯”了一声,林锦缓缓言道:“不过,我不是为了管这件事情,而是为了你,若不是你在里面掺和着,这么麻烦的事情,我才不想掺和呢,不过,既然已经掺和了,我也会一管到底,所以,不必担心,你想要的公道,我定然会给你。”
此言一出,魏宝珠只苦笑言道:“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真的好吗,要知道,我可是什么都不能给你。”
林锦听到这里,却是好笑的言道:“怎么会什么都不能给我吗,如今不是已经先给了吗。”
见魏宝珠一脸忙然的模样,林锦只笑着言道:“便是你的笑容啊,你可知道对于我来说,最大的欣慰,便是你的笑容,最高兴看见的也是你的笑容,只要你能开开心心的那不论让我做什么,我都是高兴的。”见听到这里,宝珠想要开口,林锦忙又补充道:“而,你若是真想感谢我的话,那见外的话,就不用说了,因为你每说一句,比不过是提醒你与我之间的生分罢了,而我想要的并不是生分二字。想来你应该是清楚的很的。”
魏宝珠听了这话,只苦笑言道:“可你想要的,我只怕没法给你。”
食指轻摇,林锦只好笑的言道:“这话可不对,不过是你以为你没法给我罢了,说实在的,我现在十分有信心,你最后喜欢的人一定是我,所以,不要这么快对我们的事情下定论好吗。我认为我们之间一定会有另一种可能。”
魏宝珠听了这话,只开口言道:“我只是不想你一直陷下去罢了,而且我敢保证,你想要的那种关系,我们是不太可能成立的。”
闻听此言,王权只冷笑一声,随手便将手边的茶盏给扔在了王大的面前,见王大那没用的模样,王权只觉得火气不停的往上冒,当下便冷笑言道:“你也不必向我请罪,反而是我要向你请罪了,王大,我这个主子的求求你,别记怪以往我的作为,务必要保住我的性命才是。”
此言一出,王大更是整个身子都贴在了地上,惶恐至极的言道:“主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是我等失职,才引来这份危机,是小的该死,这就以死谢罪。”
说着就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来,眼看就要抹了自己的脖子,王权见状,只恨恨的一脚踹了过去,当下冷笑言道:“以死谢罪,王大,你太让我失望了,如今这个时候,最紧要的是什么,难不成,还要我来教你不成,有这功夫和娘们似的寻死觅活,还不如,好好想想看,那些炸药,会被他放在哪里。”
王大忙将头抵地道:“回主子的话,在刚刚我已经派人检视了一番,却没有发现炸药的踪影,主子,你说是否这炸药根本就不存在。”
被王大这么一提,王权也纠结了起来,皱着眉头,来回走了几遭,便言道:“不,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怎么说,我想这个时候,他们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定然是动了手脚的,再者说了,那些人原没想到他们会背叛,所以,很多层面他们也是能接触到的,将炸药藏在咱们一时想不到的地方,也是说的通的。”
一听这话,王大也应和道:“主子说的是,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只是我等是实在想不出来,这炸药还能藏在哪里,但凡我能想到的,我已经命人都查探过了,实在不知,还能去哪里寻找。”
王权闻言,立时言道:“会不会你们查的时候疏漏了。”
想着以往的作为,王权也不敢保证没有这种可能,便深吸口气言道:“主子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现在就去,让人再查探一遍。”
眼见王大就要离开,王权忙道:“等一下,另外,将咱们所有的产业,暗室都列举出来,找人细细查访,我就不信了,这样还查不出来。”
王大闻言,立时为难的望着王权,半天应不上一句。
瞬间,王权便恼怒的道:“怎么,莫非你还想抗命不成。”
王大闻言,立时言道:“主子误会了,实在是对王家,我知道的也有限。”
听了这话,王权倒是明白了过来,只挥手言道:“行了,你就将你查访过得地方再查访一遍,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会交给别人去做的。”
王大忙拱了拱手,依然退了出去,就听王权喊道:“管家,进来回话。”
话音落下,就见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身着一身青色衣衫,不疾不徐的走了进来,半弯着身子言道:“主子,有何吩咐。”
王权勾了勾手指,示意王管家近身前来,随之将自己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王管家闻言,立时言道:“主子放心,这件事情,我定然办的妥妥当当。”
王权听了这话,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右手一压便道:“这话,我自然是相信的,老实说,若是没有管家,我也到不了如今这个地步,只是如今到了我王家可以说是生死存亡的时候了,还望管家比以往更费心才是。”
站直了身子,王管家,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意道:“瞧主子这话说的,说到底,我们都是依附主子而活,王家好,我们的日子才能过的痛快,这点道理,我们还是明白的,你放心,我一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莫名的,王权觉得这话自己听的有些耳熟,不过想着往日里王管家在自己身边的日子多了,想来这话是王管家以前说的,倒也没有怎么在意,只笑着言道:“王管家这话过谦了,别人自然是如此,只王管家是我王家的大功臣,说到底,王家能有现在这样的权势,与管家你是分不开的,放心,有功的我虽然平日不说,但却是记在心里的,等王家这次的事情过去,王管家我们定然会重点感谢的。”
听了这话,王管家低头的眼中闪过一抹恨意,却很快掩饰了下去,只依然恭敬的应道:“只要王家好,我就放心了,至于什么奖赏不奖赏的,我真不怎么在意,毕竟,王家对我的情义,我时时刻刻记在心中,半点都不敢忘却。”
一听这话,王权心里得意,忙道:“既然如此,那之后的事情便拜托王管家了,王大那边已经分了些地方,你去和他对一对,将剩下的地方查访一边,无比不要有任何纰漏,可记住了。”
“主子放心,我保证,主子不会有事的,那炸药伤不到你。”
这话听得王权心里一喜,忙让王管家出去了。
却不想,待回到房间之后,王管家透漏出来的,竟然是彻骨的恨意,狠狠的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双手因为太用力的关系,掌心都已经沁出了丝丝血迹,可见难受到了什么程度。
只见他灌了壶冷茶下去,就慢慢走近了内室,将门一锁,将墙上的驱寒图取下,竟是有一个暗格,用力一推,脚下,便出现了个一米见方的地道来,王管家脸上带上了疯狂的笑意,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落在眼前的竟然满是珠光宝气不说,墙角堆着的竟然是满满的炸药。
见状,王管家脸上不由露出了嗜血的笑意道:“主子,好一个主子,我自认为对王家尽心尽力,毫无半点怠慢之处,你们自己也说,王家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少不了我的功劳,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连我的女儿都不肯放过,她可是我的独生女,更是我这辈子唯一在乎的西,我江临风自认满身才气,不过为了清净,这才投入了你们王家,甚至连姓都改了,可是你们呢,想不到竟然落到如今这个地步,不过,女儿,你放心,既然我能帮着他们走到这一步,自然便能让他们一无所有,你所受的屈辱,爹这就帮你全部讨回来。王家断了我的命脉,我便让他们断子绝孙,呵呵,恰好,有个现成的替罪羊摆在那里,到时候,爹也不会有事的,女儿,你说这是不是太好了,等为你报了仇,爹便带你离开这里,找一间庙宇,爹日日念经为你祈福,只盼来生与你再续父女缘,到那时女儿只管放心就好了,我是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分毫,这是爹爹对你的承诺。”
说完这话,王管家闭上了眼睛,等再睁眼时,早已隐藏好了所有的情绪,来到了王大的面前,将事情一说,王大立时忙将做自己掌握的情绪都告知了王管家,随之言道;“不知王管家可需要人手。”
王管家闻言,身子一顿,便笑言道:“阿大,我本身对你没有什么意见,可你也知道主子那人,很多事情,他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若是我真的答应你的帮忙,这中间只怕……。”
不等王管家接着往下说,王大忙低头赔罪道:“管家说的是,是我提了无理的要求,只希望管家千万不要将今日这话告知主子,不然,只怕我这日子就要不好过了。”
闻听此言,王管家眼中露出了笑意,见王大此时还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不由拍着王大的肩膀言道:“阿大,你啊,什么就好,就是有的时候太死板了些,咱们也算混在一起不断的时间了,我是什么人,别人不知道,你王大还能不知道吗,平日里我们就像主子的左右手,说来见面的时间也不少呢。”
王大闻言,忙摆了摆手,连道不敢,随之言道:“管家快被埋汰我了,我是什么人,哪里敢和管家相提并论,管家的为人,我们这些兄弟哪里会不清楚,往日里,如不是管家经常帮我等美言,只怕很多兄弟要活不到今日了,说来还未好好谢过,今日,我王大便以茶代酒,敬管家一杯,不知道管家可赏脸否。”
王管家闻言,只接过王大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道:“阿大兄弟说的什么话,说的我成什么样的人了,都是兄弟说什么赏不赏脸,可不就是说,我平时里不和群,和你们不是兄弟吗。”
赶忙摆了摆手,王大忙道:“管家我绝无此意,还望管家心里别多想在,在我心里,管家就是我的老大哥了。”
王管家闻言,便紧跟着笑应道:“那感情好,以后你称呼我一声哥哥就是了,有我在一日,自然会护着你,主子那边,你也不用担心,说到底,那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