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般?!这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聂景山很惊奇。
林飞鱼居然在那里看出神了,忘记回答聂景山的话了,不,不是忘记回答,他根本都没听清聂景山的问题,他已经看出神了。
“嘿!”林飞鱼突然将头转向一边的卫腾,他那好像发现了无数财宝的惊喜眼神着实将卫腾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卫腾问道。
“原来!原来我们车上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姑娘啊!我怎么才发现呢?!”林飞鱼道。
他的双眼分明在闪闪发光!
卫腾也呆了,道:“你······你才发现?!”
“哼!这个傻子!现在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告诉你!这个姑娘不仅仅是和你在同一辆车上的关系,她现在心里最在意的可是你!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聂景山在一旁道。
“真的诶!”这种事之前在林飞鱼看来是多么平淡无常,可他现在才突然意识到:真的!一个这么漂亮的姑娘处处都想着你呢!这种事简直无法想象!
“很不忍心吧?有这么好的姑娘在意你,你怎么能离开呢?”马嘉佑道。
车子停了。
马嘉佑道:“行了!我已经将你们带到最安全的一个地方了,下车吧!这段时间,好好和这个姑娘过吧!千万不要再次离开她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到这姑娘受到来自于你的伤害!好好照顾她!难为她这么挂念你!一朵鲜花插牛粪上,可这姑娘岂止是鲜花啊!她简直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啊!她挂念谁不好?怎么心里就挂念着你呢?!你能和牛粪比?奇怪、奇怪。”
这句话入了林飞鱼的耳朵里,若放在平时,他早暴跳如雷要杀要砍了,可这个时候,他没反驳,只道:“嗯。”
“好啦!我架起你!这位警官架起这姑娘!咱们下车!多谢这位马先生了!”聂景山道。
“不敢当不敢当!我只是一个生意人,做的只是我分内的事,我看得出您也是一位大人物!”马嘉佑向聂景山挥手致意。
“哈哈哈!”聂景山笑起来。
“走了!”马嘉佑甩下一排尾气,扬长而去。
林飞鱼被聂景山扶着,一瘸一拐地站定。
他发现自己在一个医院里。
“那家伙,挺贴心啊!”聂景山望着远去的马嘉佑道。
“当然!他以及他所在的组织都不简单!但他不是一个好人!”林飞鱼道。
“不是个好人?你就是了吗?”聂景山道,他拍了拍林飞鱼的胸脯。
“话说,你不是要去养老吗?怎么又回来上海了呢?”林飞鱼突然问道。
“哼哼!我本来是要走的,但我突然想我在这里还有个朋友,不妨再住几天,留恋一下,于是正好碰上你有困难,就赶过去帮你了。”聂景山道。
“哦!”l林飞鱼恍然大悟的样子。
林飞鱼心里很清楚,现实中没有那么多“正好”,恐怕聂景山这阵子,一直都在关注他吧?难得的一个知心朋友,怎么可能这么快分离呢?
四个人一直艰难地走进医院,医院里马上有专门的人来接应,看得出也是那个马先生的人。马嘉佑把一切都安排得很周到。
“好好照顾那姑娘吧!那姑娘虽然动不了,也说不了话,但我看得出——从她看你的眼神里,我看得出她是真心的。珍惜吧!这年头这样的姑娘不好找!更何况还是个倾国倾城的姑娘!我走了!”聂景山道。
“你就这么走了?”林飞鱼突然道。
“当然!你现在有人关心有人疼,生活一步步地变得美满,我一个黑帮头子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聂景山道。
林飞鱼躺在病床上,笑了起来,他看着聂景山越走越远。
说实话林飞鱼还真没发现,刚刚在车上,赵映寒一直在看着他。
“咱们也走吧?”林飞鱼道。
“嗯,我们走。”卫腾道。
于是三个人,一个孤儿,一个孤独的杀手,一个失去亲人的警察,他们一起住进了医院。
生活才刚刚开始。
另一边,马嘉佑的车上。
马嘉佑掏出他的手机,这又是一个新的电话卡,每次打电话他都要换一个新的电话卡。
“喂?”
“喂?嘉佑?事情办妥了吗?”电话对面的人问道。
“都已经办妥了,刁煜祺也已经给我办掉了。”
“你亲手干掉的?!”
“嗯。”
“真令我惊讶!这下子可好了!刁煜祺一被铲除掉,他那个组织肯定要乱,我们就可以趁乱做事,这下子可好办了!”
“嗯。”
“林飞鱼的事,你处理好了吗?”
“处理好了,他现在在医院,各种治疗措施都已经安排好了。”
“我不是谈这个,我是说生意上的事。”
“嗯,生意也谈妥了,林飞鱼答应我们要杀掉埃德加约翰逊。”
“好!咱们手中有林飞鱼这张王牌!只要将埃德加约翰逊干掉,我们就彻底成功了!我等了多少年才有的这个扬名立万的机会!”
“嗯。”
“不过,凡做什么事都不能孤注一掷,必须留个后手,你也知道林飞鱼那家伙对钱财看得不是很重,给人好处不如拿人短处,咱们必须抓住他的一个把柄!你来推荐一个吧!”
“我推荐一个?”
“嗯。”
“要不······赵映寒?”
“完美!我也是那么想的,用那姑娘再合适不过了!”
“嗯,好的,我会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