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抓住花猫的说:“你要撑住,会没事的。”
花猫轻轻摇摇头:“能……能为你做这一点我……我满足了,我……,”一句话还没说完,花猫咳了几下,嘴里又吐出鲜血,他再没力气说话了。
陈志心里一阵难受,刚才要不是花猫,自己就危险了,但看见他这个样子,知道已经无能为力,他看着花猫的眼睛说:“我叫陈志,是一名特种兵。”
花猫已经失去光泽的眼里有闪了一下,他用力抓住陈志的手,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么,但一秒钟的音间,就头一歪,握住陈志的手也耸拉在地上。
“花猫。”陈志眼里快要喷出了火,他猛的站起来身,一把抓住被他打晕在地上的黄鼠狼,右手匕首对准了他的喉咙,
陈志紧咬着牙,右手的刀尖微微颤抖着,就这样停了几秒,他还是把匕首从黄鼠狼喉咙处拿开。
把黄鼠狼捆起来后,陈志走向船长室,他推开门,一个坐在凳子上双手被捆着的人头抬了一下,又长又乱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额头,沙哑的声音对陈志说:“咳,你们的阴谋不会得……得逞的,别在我……我面前浪费口舌了,咳咳。”
“你是黄胜利?”陈志问。
“你是谁?”
房间里灯光不是很亮,这人一时没有看清推门进来的人是谁,还以为是来问他话的。
“告诉你们,就算换人来也没有用,咳咳,我的公司是不会跨的,就算我不在了,它也会像长丰大厦一样耸立着,咳咳。”黄胜利的语气有点激动
“我是来救你的。”
“救我?真的是来救我的?”听到句话,黄胜利的声音明显带着颤抖。
陈志走过去解开绑着他双手的绳子,黄胜利用手理了理头发,对陈志说:“你真是来救我的?”
“是的,快跟我走。”
“黄滨洲呢,他人在哪?”
陈志知道他说的是黄鼠狼,心想这个时侯了你还管别人,对他说:“他没事,只是晕过去了。”
“什么?他怎么晕过去了,是你打的他吗?”黄胜利的语气一下激动起来,“他在那?”黄胜利站起来,歪歪斜斜的跑出门去。
看见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黄鼠狼,黄胜利冲过去救要解绳子。
“你干什么?”陈志跑上去拦住了他,“他可是绑架你的人啊,你想放了他?”
“不关他的事,全都是黄胜贤干的。”黄胜利坐在地上,叹着气说。
陈志看着这个面容憔悴的老人脸上带着一丝慈祥的神色,这是装不出来的,是时间积累沉淀起来的一种修养,这就是黄鼠狼说的抢自己弟弟生意和女人的人?
这时,黄鼠狼醒了,他看着面前的黄胜利,吃惊的问:“你,你怎么出来了。”当他看到边上的陈志时,眼里又冒出了火,“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杀你干什么,你做的事自会受到惩罚,用不着我动手。”
“你。”黄鼠狼咬了咬牙说,“你不杀了我你会后悔的。”
“小洲,是他把你绑起来的吗?”黄胜利抻手想擦去黄鼠狼脸上的灰。
“你别碰我。”黄鼠狼厌烦的闪开,“你不要这样假惺惺的装好人,你对我爹做的事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
“我对你爹作的事?他亲口对你说的?”
陈志看见黄胜利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