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志清醒过来后,还没睁眼,就发现自己已经没躺在沙地上,好像是躺在一张铺着草的床上。他全身酸痛得无法动弹,努力睁开眼,发现头顶不是天空,而是茅草做的房顶。
他觉得奇怪,摇晃了沉重的头,耳边好像听见了一些人说话的声音,这种话他一点都听不懂,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酸软没力,喉咙里又干又苦,正想喊出声来,一个人出现在这间不大的茅草屋里,这是一个没穿衣服大约50岁左右的黑人,说没穿衣服,但也穿了一点,只是在裆部挡了一条布带。
看陈志醒了,这名黑人脸上笑起来,说了一通陈志听不懂的话,看见陈志吸不懂,黑人作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他端来一个用椰子做的碗,里面是黑色还带一些颗粒状的液体,要陈志喝下去,看见陈志怀疑的表情,黑人指了指陈志被蛇咬的脚,又说了一些话,陈志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碗里应该是药,是治被蛇咬伤的药。
黑人给陈志喂下了药,又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说了几句话后离开了。
喝了这碗药后没多久,陈志身体的酸痛感消失了很多,手脚也可以动了,感觉脚也被人给包扎起来了。他动了动脖子,看了一眼这间小屋,这是一间用茅草搭建小木屋,里面放了一些简单的生活常用的工具,这些工具大多是木头做的,看起来简单又富有艺术感。
陈志从床上坐起来,转动着自已的脖子,但还清楚的记得被小蛇咬的情景,怎么会突然到了这里,这又是什么地方?
这时,小屋外有人说话的声音,是陈志听得懂的英语。刚才那个黑人和一个白人走进了小屋,在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10几岁的黑人小孩,这名黑人小孩同样的也只在裆部系了一条布带。
看见陈志坐起来,黑人走过来又说了一通话,跟着来的白人用英语说:“他说你不要乱动,人的蛇毒刚解完,现在还不能活动。”
陈志明白了,这名黑人是去叫这白人过来翻译。
白人接着说:“他叫皮特,是来自M国的一名动物学家,救陈志的人是这里的一个原住民族布须曼人的族长,是他和孙子昨天在一棵猴面包树下发现被鼓腹蝰蛇咬伤的陈志,然后把他救了回来。”
“布须曼人?”“昨天?”难道自已昏迷了一天。
黑人又说了一通话后出去了,留下皮特在小屋里,送走了黑人,皮特坐下来和陈志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布须曼人是一个原始狩猎和采集想结合的民族,皮特来这里已经有一年了,已经学会了他们的话。皮特说布须曼人对陈志没有敌意,让他安心养伤,他们不知道陈志是什么人,也不怀疑陈志是什么人,只想救他……
“你是J国军人吗?”皮特突然问陈志。
陈志摇摇头说:“我是C国军人。”
皮特高兴的笑起来:“我喜欢C国军人,J国人军人身上有臭味,而且人不好。”
听了皮特的话,陈志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