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在地上坐下来,他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一个人干掉了二十几名全副武装的人,面对几十名武装分子,如果说不害怕是假的,从一开始的狙击对决到现在的沼泽地满地的尸体,陈志想起来都有点后怕。但这没办法,不杀别人,你就等着被他们杀。
正与邪,在交锋过程中往往都带着杀戮。
休息了片刻,陈志站起来,他抬头看看天,此时已到午后,太阳却没露面,天哦空倒是有很多的乌云,也许是看见了这场杀戮,太阳都不忍心躲进了乌云里,但陈定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这是要下雨的前奏,雨林善变的天气他是知道的。
他看了一眼这个沼泽,是西高东低的地型,自已站立的小岛是微微高出沼泽地面的一小块高地,如果下一场大雨,这个小岛立即会被淹没,如果等到下雨,想离开就晚了。
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后,时间让陈志来不及去想什么,他现在必须要马上离开这个小岛,离开这片沼泽地。
他看了前面满地的武装分子的尸体,他不想从原路返回了,只要游过后面的这片水洼,100米左右就是陆地,过了这片树木不算多的林地,应该就是雨林的边界了吧。
就在陈志准备起身走时,他突然说了一声:“糟了。”他来到狙击枪沉没的地方,双手在泥里四处摸了摸,却没有发现狙击枪的身影。
“不会沉的这么快吧。”他又用木棍在泥水里搅了搅,还是没有发现。
陈志心里很心痛,他心痛的是这把狙击枪是他曾经的战友唐彪的,自从唐彪牺牲后,这把枪就归了陈志,陈志一直没离开过它,这把枪已经成了他的兄弟,连睡觉时都抱着它。
就在陈志有点垂头丧气时,他突然看见前面的水草和淤泥面上有什么滑动过的痕迹,像是什么东西在上面着走一样,他心里一惊,难道还有人?难道还有武装分子没死而逃走了?
陈志赶紧爬上小岛,看了一下被打死的武装分子,他确信自已没有记错,全部就是这些人,一个不剩的全都倒下了。
他又看了一眼狙击枪位置的爬痕,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如果是人爬的痕迹,应该是杂乱的,有脚蹬手抓的痕迹,但这个痕迹却是一条规则的拖痕,两边还有凹陷印记。他觉得奇怪,这会是什么东西,自已的狙击枪难道是被拿走了吗?
陈志紧握住手里的短枪,现在他身上的武器只有这只短枪和一把军用匕首,如果这时还有敌人,他的处境就危险了。
划痕消失尽头的水草,陈志的眼睛死死盯着这里,突然,水草里一个黑色的像是木头样的东西动了一下,陈志想也没想的开了一枪,子弹准确的打中这快“木头。”这一打不要紧,只见“木头”快速的动了直来,还扬起了头,这下可把陈志吓的不轻,这哪是什么“木头”,而是一条鳄鱼,陈志这一枪打中了它的尾巴,在鳄鱼抬头的时侯,陈志好像看见了自己的狙击枪在它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