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成都这边,一点不知道家里闹得如此不开交。
直到我的演员资格通过一级大关后,才收到曹峰的通知。
他要求我可以带人马下峨眉山了,说他基本将茶道根搞出了点名堂。
待到达峨眉山后,才明白自己的老家那地方翻了个跟头。
每天都担心着,总想找机会进城边一次,很怕家人出了什么事。
可这路还在修,没有要事,基本无法获得话可进山。
曹峰却说:“没必要进去,峨眉山这边听说好像没死一个人。山里和山外都没当回事,就是传地面整体打了个圈,而已。”
在白龙寺住下来,久歌仿佛一下子找到了她的归属,抱着寺庙的柱子亲了几口。
她说:“好静,要是一辈子生活在这个地,死了一值得。”
曹峰很烦这种人,或者说很烦这种说法,认为有人就老是吹这牛,如真是让其在这地方生活十年,怕是早跑得鬼影都不见了。
这修行的人和灰尘中人最大的区别是,一个玩生,一个玩死。
晚上,吴晓飞同曹峰整理早先收集的资料,我同久歌和新带的助理就只负责编号。
曹峰对吴晓飞讲:“跑了六十六个寺庙,查了一万卷经书,收获主要集中在养生,修气,度生,悟道几个方向。很难查到具体的操作方式,也很难理解这些茶法的具体表现程序。”
我听了到不以为然,说再查一周,如果再没有新的突破,那就由我自己来作样本,大家共同一步一步地分析,还原本来的茶法。有必要的话,创新也不是不可以。
曹峰认为创新不大可能,峨眉茶道有严格的章法,怕各住持不同意。
吴晓飞却认为应该问题不大,反正山上都没几个僧人学了,创新是有这个必要的。
曹峰想了好久,才说:“明天去问一下经院住持再说,虽然没几个和尚修茶,但这主要是他们都进入了日常生活化,没准一用时,又出现很宽义这种类型的高手出来,那时就不好收场。”
……
第二天,我们一行四人,非常诚实地去了经院。
参拜住持时,久歌再一次述说心之向往,感动得住持当场收了她做俗家弟子。
约定离开峨眉山时,授其法号。
进了藏经阁,三名小和尚分别给我们例了茶碗,又去取来水,现场烧了起来。
住持是峨眉山惟一不受宗教局和当地政管的一位,只因他年岁大,学问高远,无其左右。方才能藏经阁久留不倒。
他从一纸包里取了茶,让小和尚帮着分选。
才说,“他是北大哲学博士。”完了用手指了在他左手边取茶匡子的小和尚。
我称小和尚,是严格按照佛界级别要求定的。凡是没有级别的,无论岁数大小,都要是小和尚。
曹峰讲明了来意,同时对前期来这地方查资料,获得支表示百般感谢。
住持的脸很小,衣着禅服,却看不出那一点像出家人,他说:“这事必须要经过峨眉山市政府,作为曾经申请双遗产的主要项目之一,峨眉茶道立了不少的功。国家的东西,不用时,没人过问,一旦有人要用,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出来喊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