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否定说:“不对,你如果是读高中的话,肯定是学校老师的重点培养对象,复读初三就不是这么好的事!”
胡清泉叹气许久才说:“反正干什么事都难,而且越做越难,这是我工作了这么多年的总结。要开学了,大家好好对待自己的事,我不会让你俩白做,还是各付二百元钱的工资,有劳动就没有不收获的道理。”
汉今经过多方努力,将汉收复读的学校定在了二区中学,这所中学的名气在边城不算大,但收费较低。有几名老师也曾是汉今的同学,他将汉收的情况一一给老师们介绍,并让老师们打了包票,保证能让汉收考上中师。在二区中学里,汉收的成绩又老是年级里的第一名,而且这个第一名比在边中校的第一名更要绝对些,比第二名的学生高出了一大截,所有教师都将为学校捞个中考全县第一的名声放在了汉收的头上。如果汉收真地以全县第一名的身份考上学校,那么,二区中学以后的生源就会好几倍,而且老师们的奖金也会多一些。因此,学校对汉收怕大考的心理作了无数次培练和训导。
在经济上,汉今给予了汉收相当大的支持。
我在边中校上了高三,由于上个学期的每日练舞日程,使得这学期的我开始忙得不可开交。
一些政府的演出接待单子虽然可以接,但大部分都是给十几二十元费用。
有些单位明目张胆地将我的校名也写到了接待单上,害得我在边中校想瞒都瞒不住。
学校发出不记名通告,要处理这类学生。
我本以为在读书期间,去跳舞还是一件坏事。
包括张惋、顾潮他们都是这样认为。
所以,我们几个人去跳舞演出,很大程度上都不是悄悄地进行,而是半公开。
学校这学期开始明文规定:“学生,不得做任何与读书无关的事。”
当我、张惋、顾潮等人的演出接待事情,在边中校隐瞒不住的时候。
张惋忙召集舞团几名成员,到顾潮家里召开紧急会议。
张惋的心情近于痛苦:“他娘的,德智体美劳,这跳舞算是美吧?”
“咎!臭美你。”我不想解释,只顶了顾潮。
鲁佳艺挤着鸡摸眼:“你汉舞娃子考大学倒是没希望,处分对你不重要,可是处分对我们就是要命啊!万一学校过问起来,叫我们怎么办?”
“如果这次处分了我们几个,从而影响了我们考大学,就要你赚钱来供养,反正你赚钱很有一套。”顾潮心烦着开我玩笑。
“你又不是我那个,凭什么供养你?”
“别扯这些,我们几个静等学校的反应呢?还是主动去找学校承认错误?”
邵坚强说完,目不转睛地等待大家的回答。
“最好静观,万一学校不处分我们,只是吓唬。”张惋说
“不行,这个是心计,行不通,如果真查下来,你是学生会主席,背时大了。我认为,先让艳子去承认错误,看情况如何,不行的话,我们五人又才一起去。”邵坚强说。
我惊奇于这种说法:“不赞成,如果我先去承认了错误,学校反而会认为你们几个耍赖皮,不愿认错,其惩罚目标将重点转移到你们身上。到时,说不定我还落得知错而改的好名声,而你们就惨了,我不同意去。”
张惋表示支持:“说得好,应该一起去承认错误,如果学校要盘问主犯是谁,艳子,你帮我们一把,承担一下主犯这个角色。”
我知道这件事是因自己而起,便说:“行,我来当主犯,你们是从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