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要卖的是文物,属于国家的宝物,所以在寻找买家之前我多了一个心眼,用相机给两件宝物从不同角度照了几张相片,然后拿着照好的相片去找买家,不让他们看到实物,这样就安全多了。
我悄悄地找了几家可靠的珠宝店老板,要出售手里的货,他们要不是不识货出价太低,就是看我手里的货来路不正想狠狠地刹我的价,还有一些识货的看了货之后就真接说他们是做正经生意的,不敢倒卖文物,真接将我拒之门外,整得我一个优秀青年就像是一个文物贩子似的,让人好生郁闷。
真想不到,价值连城的宝物却成了烫手的山芋,我还真不好处理了,卖吧!价钱吃亏还要承担莫大的风险,万一宝物流落到走私贩的手里,再让公安抓住,顺藤摸瓜来抓住我,我才真的百口难辩。不卖吧!那么多张嘴要我来养活,怎么办嘛!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行走江湖,安全第一,毕竟现在还没到揭不开锅的地步,先把宝物拿回去,再想想办法。
我匆匆赶到汽修厂,看见那个高俅在院子中间颠球,他现在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倒还彻底放开了,他心里也清楚,现在林冲他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我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小样,球技还不错,一会用脚,一会用头,一会用肩膀,颠了上百个也不落地,看的书上写的还不是吹的,这个高俅也并非浪得虚名。花荣和戴宗站在屋檐下,用警惕的目光,监视着高俅。
我径直走到屋子里,其他几个人还在呼呼大睡,找到林冲,给他说了卖宝物一事,并把宝物的照片一并给他看了,开始他还不理解,后来听我说清的原因,他也就只有用征求的目光看着我了怎么办了。
这时冷不防时迁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把宝物的照片拿来在手上仔细研究了起来,我当时还以为他有什么新的发现,或者说有什么好的办法,期待着他能够再给我一点启示,让大家渡过这个难关。
“你这画画得可真好,和真的一样。咱们山上什么样的人才都有,有会写字的圣手书生萧让、有会雕刻玉臂匠金大坚,唯独就少个会画画的,要是能把你也弄上山去,那可就真齐了。我以前在行窃的过程中也经常要用到这门手艺,画一些物件啊!地图啊什么的,要不你教教我?
“这不是画,这叫照片!
”我不耐烦地回答到。
“什么?什么片?反正你得教我,要不然我们要回山上的时候我把你也一起弄走”。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我知道给这帮古代的粗人讲高深的道理是枉然的,我只能简单地给他说说。
我拿出相机,告诉他,只要如此如此就行了。
时迁一听,一把夺过我的相机,按照我都他的要领,操作了几遍,居然给他学会了怎么样照像,看来这帮人天生资质还真不差,只时生不逢时,误入了岐途而已。
时迁兴致冲冲地拿着相机跑到了外面,一会对着这个照照,一会又对着那边照照,高兴地像一个调皮的小孩。
时迁走了之后,我们又回到了原先那个比较沉重的话题,看着林冲那渴求的眼神,我还真不忍心丢下他们不管,我想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要说服他们大家要团结一心,共渡难关。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于是我劝说道“你们现在我高俅都是一根绳上的蜢蚱,谁也跑不掉,你们也没有必要监视他,相反你们还要同舟共济,团结一心才能渡过这个劫”。讲了一大堆道理之后,林冲的态度也慢慢有了点变化。可能也只有接受这个对他很残酷的现实,的确要和一个不共戴天的仇人朝夕相处,不但不能杀他,还要成为朋友,这的确有点让八十万禁军教头的林冲太难受了。
然后我接着对他说了今后的打算,想靠卖宝物生活看来是不行的,我一个人也养活不了他们,今后可能要他们自己自食其力了。
林冲说“他们这帮人只会打打杀杀,其它的什么也不会”。
我说“没办法,要不把大家集中起来,简单开个会,看看大家有什么赚钱的特长或本领。”
林冲说“好吧!”
于是除了高俅,其余的人都在屋子里坐了下来,开始还七嘴八舌的,听了我的陈述后,大家都没了声音。
过了一会儿,武松说“唉,想不到我们一伙顶天立地的英雄汉子,今天还要受这种气,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啊!要不咱们去摆摊卖艺吧!表演点胸口碎大石啊!千斤坠啊!铁布衫啊!倒拔垂杨柳之类的应该还是比较有市场的!”
“太丢人了,以后回去我怎么向哥哥们交待,要去
你们去,我可不去,”戴宗说道。
“现在不同于你们那个年代,现在这类表演都是专职的杂技和马戏团之类的来表演,而且还在公安机关登记,你们本身就来路不明,什么证件都没有,还去摆摊表演,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我唉声叹气地说道。
“要不咱们还是干老本行,劫富济贫、打家劫舍,那种日子过着多快活,大家说是不是啊!”时迁说道。
我说“不行,现在是高科技时代,信息和交通都非常发达,到处都是监控设备,公安手里都有枪,不同于你们那个年代的捕快,你们出去明目张胆地打家劫舍,说不定还没劫到财,就被官府抓到了。”
“要不我悄悄地去偷”?时迁说道。
“呵呵,这是个好主意,以时迁兄弟的身手,应该没有问题,只是我们今后都要靠时迁兄弟生活,真有点不好意思”,武松抢着说道。
“这不是长久之计,何况这也有风险,时迁兄弟一旦失手被抓,我们不都完了吗?”林冲平淡地说道。
其他几个都耸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哈哈,有啦,我刚才出去转了一下,发现外面的女人一个个搔首弄姿的,脸画得跟猴子屁股一下,穿得也是东漏西露的,一看就知道她们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凭咱们几兄弟的身手,出去随便抓他十几个女人来,在这里开个妓院,你当老板收钱,叫跑得快的戴宗出去拉客,我们兄弟几个看门护院,看有谁敢不给钱。这样咱们天天财源广进,又不怕官府来找麻烦,以前都说我脑子笨,这次给大伙出了个好主意吧!”说完又得意地笑了两下。
大家不用看也知道,又是那个时迁出的馊主意,都没有搭理他。
他见大家都没有附和,而且林冲又白了他一眼,他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回过头,自个儿悄悄到一边凉快去了。
看来大家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主意,留他们几个在屋里也没用,只有添乱,把他们几个叫出去之后,屋里就只有我和林冲商议。
我说“要不还是听我统一安排吧!但你必须说服他们几个,要他们必须听我的安排,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林冲也知道没有别的办法,没有吱声,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