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一下吧,我不想有人妨碍我和我女朋友。”林风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些空警立刻就反应过来,知道该怎么做了,朝着那个大汉走了过去。
“先生,我们现在怀疑你故意寻衅滋事、且身上持有危险品,要把你拘留起来,请把你的手伸出来。”
“什么?你们不能这么做,我可是乘客!”那大汉怎么可能任由这些空警胡来,在飞机上持有危险品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少说得关他个几年。
对方这是摆明了要陷害他,他打死都不能承认。
然后那些空警就用电棍把他给击倒了,收拾大汉是林风的命令,他们不敢违抗。
大汉便被空警们给拖了下去,迎接他的将是好几年的监禁。
众人也都很惊恐,他们都不知道林风到底是什么大人物,能有这样的能耐,连警察都能命令。
旭东元也没脸继续在这呆下去了,急忙离开头等舱。
而林风却压根没把这个插曲当作一回事,一把将曲颖给拉入怀里,坏笑道:“别上班了,陪我聊天吧?”
“不行,我这工作呢~”曲颖脸颊绯红,因为她看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这让她感觉很丢脸。
“工什么作,干脆辞职回家,我养你?”林风坏笑道,以他现在的经济实力,要养活曲颖那是轻而易举的。
曲颖立刻点了一下林风的脑袋,调笑道:“我才不要,我喜欢我的工作,我也会一直做下去。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还得去服务其他的顾客!”
“好吧!”林风无奈的一笑,也不勉强曲颖,人难得能够爱上自己喜欢的职业,他也不忍心剥夺曲颖的爱好。
等下了飞机,曲颖因为要配合空警去处理问题,也就没有去陪林风。
林风下了飞机之后,按照他手下给的地址,直接前往舒雅所在的地方。
.......
而与此同时,舒雅正在唐宁街布莱克利0号附近作画,她穿着洁白的连衣裙,头上顶着贝雷帽,手里捧着画板,像是一个十足的艺术家。
她每天下午都会出现在这里,给路过的行人们画肖像画,一副只收10英镑,她不差钱,她只是享受这个过程而已。
画累的时候,舒雅就会仰起头,眺望东方那个方向,嘴角牵动一丝苦涩的笑。
那个家伙,他还好吧?
即便是来到了伦敦,舒雅对于林风的想念也没有丝毫的衰减,反而还应该说是有增无减。
这种感觉尤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尤为强烈,最开始来的那段时间,舒雅几乎每天以泪洗面,到现在才好了点。
因为她不但学习了画画,还学会了服装设计,借此来消除自己对林风的思念。
但是没有用,那家伙的面容还是时不时的会出现在她的脑海,冲着她坏笑,嘴里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来伦敦怎么长时间里,舒雅也认识了不少新朋友,其中也有不少伦敦的高富帅追求她,但却都被舒雅给拒绝。
舒雅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会再爱上其他人了。
“好了先生,这是你的画像。”舒雅走上前去,将一幅画像交给一个身材高大的金发帅哥。
他蓝眼金发,面容俊朗,轮廓方正,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优雅的气息,仿佛贵族一般。
实际上他也的确是贵族,因为他是女王的孙子,王子布莱克利。
但知道他的人却不多,所以舒雅也没对他另眼相待,她只知道布莱克利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现在这里,并且让自己给他画上一幅画像,每天如此。
“真是一如既往的好,舒雅小姐。”布莱克利不禁赞叹道,露出一个很绅士,很迷人的笑容。
舒雅顿时黛眉微蹙,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分明记得自己没有告诉过布莱克利自己的名字,倒是布莱克利主动介绍过自己。
“对于美女,我总是想方设法的想知道她的名字。”布莱克利浅笑说道,语言轻佻,但又不会让人觉得很反感,这就是上流社会所深谙的交际之道。
他在夸奖舒雅的同时,又表示出自己想要结识舒雅的意图,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本来布莱克利以为舒雅会很高兴,结果舒雅却面无表情的道:“一共是10英镑,谢谢。”
布莱克利顿时表情一僵,然后苦笑的拿出钱包:“每一次你都是这么直接干脆,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
但布莱克利却不敢有任何急躁,别的女人他大不了丢点钱就能将她们给睡了,但是舒雅不一样,她知道舒雅这种女人不是好对付的。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是客户和商家之间的关系,我觉得我的态度没问题。”舒雅开始收拾自己的工具,今天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她打算离开了。
“可你至少得对你的客人好些不是吗?”布莱克利哭笑不得的道,感觉非常的挫败,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个王子啊。
而且他长得也不错,出入都有豪车接送舒雅应该也看到了,可为什么就是对自己不感兴趣呢。
“我就是这样的态度,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来。”舒雅依旧面容清冷,她又不是靠这玩意赚钱,只是单纯的兴趣爱好,对方要是不乐意的话,大可以不用来光顾她。
“好吧好吧,我认输。”布莱克利连忙摆了摆手,无奈的笑道,似乎早就料到舒雅会这样。
“那看来我今晚想请你吃饭,你也肯定不会答应了。”布莱克利露出一副很失落的表情,他这个表情对女人来说可以说是极具杀伤力的。
可舒雅却像是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依旧在忙着收拾东西。
“明天我再来看你好了。”布莱克利也觉得没趣,只好撂下这么一句话然后离开。
而等布莱克利走后,舒雅才不禁微微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舒雅啊舒雅,你真的是中了林风那无赖的毒了,这么优秀的男人在你面前,你竟然毫无感觉,甚至还有些厌恶,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你在叫我的名字吗?”
可就在此时,一道戏谑声便从舒雅的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