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面前出现了一座破烂不堪的房子,两人不禁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但还是决定进去看看。
龙战俯身从地上捡了一快小石头,想要扔进里面去看看有什么动作,若是有动物或是其他之类的物体,听到那样的动静,一定会有所反映。
不料龙战的准头一像奇准,这一次却打在了碎烂的玻璃上面,当即叮的一声发出了声响,随后又是玻璃掉在地上摔烂的声音。
这一下动静奇大无比,若是里面藏有什么东西的话,一定会被激的冲了出来。
两人躲在暗处,手里各自拿好了ak47,只要一有不对的动静发出,便即在一瞬之间爆了那个家伙的脑袋。
却是半天过去了,那里面静静悄悄的,居然没有任何的东西出来。
龙战眼见如此,便打起了十二分的小心,缓缓的靠了过去,到得门口的时候,更是闪身一过,用枪口将里面以极快的速度扫了一遍。
“安全。”他对段金花招了招手,段高悬的心这才微微的放了下来,两人共同走进那座破屋子里面。
刚一见去,便是一股霉气扑面,让人几欲无法呼吸喘气,好像又被活生生的憋死在这里似的。
那种感觉直足足的持续了几秒钟之后,才缓解过来。
两人又分开寻找出口,虽然到了这个时候,内心里面已觉想要从这里出去,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不到黄河不会死心,用这句话来描述两人的现状,可是最贴切不过的了。
段金花忽然呀得叫了一声,龙战急问:“怎么了?”
段金花一指墙角里面,惊异的道:“有,有个死人!”
龙战循目看去,果然见一个穿着倭国军装的男子低头倒在那里,因为尸身过久,此刻都已经化为了白骨。
龙战大致的观察了其的尸体,发现并未有毒杀或是枪杀的痕迹,不由得好奇,他是怎么死的?
怎么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他的那些同伴都去了哪里,他又是怎么死的?
瞬然之间许多个疑团出现在两人的脑海里面,却是人死不能复生,任何的问题都已无法解决了。
两人又搜寻了一会儿,本以为会在其他的地方在找到别的尸骨,一寻之下,竟然发现没有,这里居然只有他一个人。
龙战却是出发现了新的东西,在这屋子里面,有一个类似于电梯的东西。
只是已经没有了电力供应,那电梯便早已坏在那里,不能运行了。
段金花不由的十分吃惊,在1919年的时代便造出了地电梯,那时的倭国可是多么的强大啊。
龙战检视了电梯一遍,甚至将那电梯的门还用力掰开了一点,发现里面的情况不像所想象的那么糟糕。
只是现在没有电力供应了,不然的话这座电梯运行起来,真是难以想象会把众人带向哪里。
龙战从电梯左侧的窗户将脑袋探了出去,发现外面竟是黑黝黝的世界,甚至比里面还要黑暗。
他又探出去了手电筒,这才惊讶的看清外面是壁仞绝壁的悬崖山谷。
这一座破破烂烂的屋子,竟是建在了高高的悬崖之上!
而在窗户外面,竟然有一条通向下面的手扶梯。
龙战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段金花,段金花将脑袋探了出去,也不由的悚然一惊。
母庸置疑,这电梯一定是通向下面世界的,那下面的世界当中有什么东西,却是不得而知。
而那旁边的手扶梯,显然又是这电梯坏了之后,用来应急的,可既然如此,那电梯为什么不建在屋子里面,偏偏要建在外面。
那倭国人就如此自信,他们的电梯永不出状况,可以持续稳定的运行下去吗?
那既然如此,又何必要建那一座手扶梯?
龙战与段金花商量一阵之后,觉得还是出去看看为好,毕竟两人目下的状况已经被困在了这里。
出去或许还有一条生路,可若是等在这里,可只有活活被困死的份了。
龙战从窗户上爬了出去,去见黑暗之下,那无声无息的悬崖里面,好似隐隐的转起了一道旋转的漩涡,好像有一股极厉害的力量在往外将他深深的拉扯一样。
好在那手扶梯建的还算坚固,在自己紧紧抓扯的力度之下也不突然开裂掉了下去。
就听段金花在上面的声音问道:“怎么样,外面什么情况?”
那段金花的喊声本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可是通过气层传过来的时候,龙战也勉强的能微微听到。
他回了一声还好,便用顺着那扶梯爬下去了。
他本是攀爬高手,就是徒手爬个几百米的高楼大厦都不是什么问题,可是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的压迫感,必须使他用尽了气力,才不至于掉了下了去。
龙战本想,这下面的情况,还和上面一样,行到第二层第三层的时候,便会有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出现在那里。
却是不想,竟然都是光熘熘的电梯外壁,而越往下走,越是看不到有房子的希望,反而那种巨大的吸力往外继续拼命的撕拉自己。
龙战顿时明白了,为什么他们在起初发现的那间屋子里面会没有人,也许是电梯坏掉之后,里面的人试图出来用手扶梯下去。
却不想外面的吸力如此强大,一个一个的都被吸下去摔个尸骨无存了吧,可是他们既然是建设者,又怎么会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既然知道那样的情况,那外面的手扶梯又是怎么建设而成的,这些都是十分可疑和奇怪的事情。
眼下这些问题,单靠想象已经不可能解决了,龙战怕待在外面迟则生变,便又按原路返回了回去。
看到段金花趴在窗口上面,担心的看着自己,龙战向她微微一笑,同时伸出左手挥了一挥。
就是这么一挥,却忽然感到自己的头顶好像有什么东西?龙战抬头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只见数根绳子一样的东西吊在脑袋上方。
脑海里面,一瞬间想到的画面,便是几个死掉的倭国人,如风尸一样吊在自己的脑袋上面,在寒风的吹拂之下摆来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