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首页

大文学移动版

m.dwxdwx.com

停下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圆尚倒是不在意的苦笑一声,道:“若是真的是他做的,那么我这辈子怕是都洗不清这罪孽了。”

“此话怎讲?”司嗔嗔无奈的看着他,怎么就又成了他的罪孽了。

凤紹澈因为圆尚的隐瞒,已经不想理会他了,这会儿坐在一旁,听着他们两个人说话,一脸的不高兴。

这件事情,是圆尚心里的苦难,他修的,也正是这份苦难,但是一直到今天,他都没有走出去,师父去之前,曾对他说过,一定要圆了这份心愿。

可是现在……大概是没有机会了吧。

“好了,师父累了,那就好好的休息吧,我们先去别的地方看看,”司嗔嗔不忍心再逼他,对他没有什么好处,更何况,他们也不能在这里耽误太久。

她总觉得,这附近很奇怪,有一种莫名的磁场,可是又说不清楚。

“你要是不说,我自己就先走了,”凤紹澈看着她,脸色十分的不悦。

司嗔嗔白了他一眼,何时,他也像个孩子一般了,这件事情是能急和来就可以破得了案的吗?

听说他们要出去,圆尚打算站起身来送他们,但是他的身子不方便,让司嗔嗔给按下了。

她说:“师父不必起来,我们自己出去就行了。”

“好,那请施主慢走。”

凤紹澈看着他,冷冷的哼了一声,很明显,他还没有消气。

看着他这个模样,司嗔嗔真是觉得他特别的幼稚,但是又能如何呢,她其实还是理解他的。

毕竟从他的立场来看,圆尚算是他产业下的一个伙计,若是伙计隐瞒了一些事情,他生报是应该的,只是没有想到,他的气居然这么大,这么会儿还没有消呢。

司嗔嗔无奈,但是也不去理会他。

出了门,她就找着一个阳光点儿的地方,看着自己的手,然后又盯着这整个大院,嘀咕着,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是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她在飞快的想着些什么。

“小姐啊,别往河边站啊,”小芸看着司嗔嗔那个样子,就担惊受怕的,生气司嗔嗔一个不小心掉到了河里去。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司嗔嗔自从上一次在皇宫里被不小心撞到河里去之后,便练就了一身的游泳的本领。

“你别过去,”凤紹澈挡在了小芸的面前,皱眉道:“别打扰她。”

看着凤公子像护什么似的,护着自家小姐,小芸其实是有些高兴的,她倒是乐得自在了,不去打扰,但就只希望自家小姐能开窍。

但她怎么会知道,司嗔嗔心里那颗朱砂痣。

凤紹澈向来是知道司嗔嗔是一个心里有着风花雪月的女子,但是他也清楚,她的心底里装着的,还有另一个人,但是那个人是谁,他不知道,唯一清楚的事情是,他现在不太想要跟以往一样,只默默的守在她的身边了。

他想要更多。

所以,这次的事件,本来他可以压过去的,哪怕是查不出来扔了这个寒山寺都没有关系,但是她在这里,他唯一想做的,只是让她开心,给她找点事情做。

“啊……”小芸突然惊叫一声把凤紹澈吓了一个趔趄,他是背对着他们的,现在小芸一叫,他赶紧转过身来,然后就看到司嗔嗔正弯着身子,对着河面,像是要跳下去一样。

“嗔儿,”凤紹澈脸色丕变,赶紧就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你做什么?赶快离开那里。’

“烦死了,别过来,”司嗔嗔不以为然,甚至还想责怪为什么凤紹澈打扰了自己查找的半天的一索,她好不容易看清楚刚刚水底下的是什么东西,他一声惊叫,就什么也没有了。

凤紹澈哪里知道她在做什么,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把她整个人给吸了进去,赶紧就冲过去,想要帮她,但是却没有想到,她来了这么一句,气得他当时就怒火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作什么?”他一把把她拉回到自己的身军,让她远离了水边,才稍微的放了些心。

小芸这个时候也赶了过来,上下打量着自家小姐,担惊受怕的道:“你没事吧,小姐,你吓死我了,你说你看就看吧,你还想跳下去是干什么呀,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吓人的。”

“谁给你说我想跳下去了,”真是服了,司嗔嗔翻了个白眼:“你不要乱猜好不好啊。”

刚刚好不容易找着一点儿东西,现在被他们一吓,什么也没有了。

司嗔嗔推开小芸,还相再上前去查看一番,但是一转身就发现一男一女,两个人都挡在了她的前面,难得的,两个人的面部表情一致的看着她。

“不可以。”

“小姐,不许去,太危险了。”

一个严词,一个害怕,司嗔嗔无奈,瞪着两个人:“让开。”

“嗯,不让,”小芸一个劲儿的摇头,她知道,司嗔嗔就是面上凶了一些,其实她是一个很好的人。

而凤紹澈更是话不多说,直接拽着她就跳出了亭子,动作利索,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知道她的性格,但是不会让她去涉险,干脆就直接把她给带走,更简单一点了。

不知为何,被他带着的时候,司嗔嗔有一种被呵护的感觉,她似乎是回到了温启华的身边,那时,他也曾这样呵护过她,这一次,她感受到了,但是却不一样的,这个男人,不是她想要的。

大概走出了亭子有几百米的地方,凤紹澈才将她给放开了,虽然捏得她的手腕十分的疼,但是司嗔嗔却没有怪他,只是无奈的嘲讽自己。

虽然想念温启华,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这样的代替他的。

“我告诉你啊,虽然是带你来让你帮忙的,但是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担待不起啊,你还是保全自己比较重要,”凤紹澈也算是将丑话说在了前头,虽然说得话很难听,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对司嗔嗔太过温柔,会把她给吓跑的。

司嗔嗔哼了一声,也不甩他,就往前走着,身后小芸好不容易追上两个人,一边跑得气喘虚虚的,一边喊着司嗔嗔道:“小姐,你别跑那么快嘛,小芸,小芸追不上啊。”

她当然追不上了,毕竟司嗔嗔是会武功的,虽然比凤紹澈差了不少,但是比起小芸来说,可是好太多了。

其实,司嗔嗔是看到了一些东西的,比如……这河水怎么会一丁点儿水草都没有呢,如此清澈见底,有些不可思议呢,要知道,像这样的死水河,虽然也不大算得上是死水,可是一直都是不太流通的,连根水草都没有,实在是说不过去啊。

她必须去找人问问。

身后两人都跑上来了,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两个人也不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去想吧。

寒山寺不大,但是也不小,司嗔嗔找起来有些费劲,在她问了好几个人之后,小芸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她:“小姐,你到底是想找谁啊,让凤公子帮你找岂不是更好吗?这样转来转去,要转到什么时候去啊。”

“哎我说你这个臭丫头,关键时候,脑子就开始转了啊,你怎么不问问,你小姐我愿不愿意让他帮忙啊。”

不理会她的话,虽然知道她有些累,但是不能停下来,她算了一卦,今天晚上还会有人死去,虽然不是主持,但是这寒山寺太诡异了,激起了她的兴趣,她决定,好好的查下去,本来是打算应付一下姓凤的,可是现在,她觉得,这件事情,似乎是牵了她进来,她得查下去。

正想着呢,就看到一个僧人,捧着一团女人的衣服从外面走进来了,那样子,十分的滑稽搞笑,说他是抱不太贴切,应该说他是捧着那些衣服进来的,手举高高的捧着,不敢看,也不敢摸,挨着手掌的是一块灰布,上面放着衣服。

那样子,活像是宫里的太监捧着贡品去见皇上一般。

司嗔嗔虽然觉得可笑,但是依然拦住了那和尚,她倒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哦,施主,有什么事情吗?”和尚倒是十分的客气,礼貌,但是有些疏离。

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和尚的原因吧。

“这些衣服,是谁的呀,”司嗔嗔看着那些衣裳,用手去捏了捏,竟意外的柔软,可不像是平常人家会穿的衣服啊。

而且,这衣服,看起来有些眼熟啊,但是她却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的了。

虽然不像是平常人家穿的衣服,但是在相思楼里,这种布料还是很常见的,她也见过不少,只是在这寒山寺里……

这可不正常啊。

那和尚倒是有些羞涩,看起来年纪不大,应该是刚入这佛门没多久,还没有完全的四大皆空,听着司嗔嗔的话,倒是些许害羞的道:“这个衣服,是位姑娘的,前天大师兄在山上救了一位姑娘,那姑娘伤势颇重,只是近日没了换洗的衣物,所以……”

“你们倒是想的周到,”司嗔嗔看着他,挑了挑衣服,无奈的道:“那你们自己洗就可以了啊,这是去山下找人洗了?”

“主持说过男女有别所以……而且,这寺里的都是男子,洗这姑娘的衣物,确实多有不便。”

真是迂腐,不过司嗔嗔也不想再多问什么了,反正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摆了摆手让那和尚走了,此时正好听到了屋子里传出一声惊叫声,是一个女子的声音,那和尚来不急多说什么,赶紧跑了过去。

“出什么事了?”凤紹澈脸色一变,紧跟着追了进去,随后司嗔嗔和小芸也跟了进去。

也亏是司嗔嗔聪明,她在后院里找到了一个一直打扫的和尚,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知道的事情更多一些。

“老伯,你能不能跟我讲一下,前面那个假山旁边那条河的事情,”司嗔嗔倒是没有费什么劲,便和老伯聊了起来。

对于她来说,大概这世上不存在什么陌生还有不熟悉一说吧,若是她愿意,可以跟大街上任何一个人随意的聊天。

那老伯擦了擦汗,才呵呵一笑,道:“好久都没有晚辈来跟我聊天了啊,真是没想到,一开口却是问那口井的事情,丫头啊,你是干什么的?怎么会对那口井感兴趣呢?”

“小芸,去,给老伯弄点儿茶水过来,没看老伯累得这样嘛,”司嗔嗔讨人喜欢的另一点,大概还是因为她会说话,懂礼貌吧。

是以,老伯倒是挺喜欢她的,便与她说开了。

“这河啊,是刚建寒山寺的时候,便在这院中啊,挖了一个出气儿的地方,只是这水如此的缓慢流动,那让河水便成了几乎像是死水一般,但说起来也奇怪,这河水一直都是死的,也没有人去打理,因为它倒是不会干涸,也不会漫溢,就这么一直平静的待在那里,直到……”

司嗔嗔仰起来,认真的听着,她一边听着,一边认真的思考着。

大概是在半个月前吧,这河水突然一下子变得清澈起来了,不知是谁,将那河水里的水草之类的东西,一夜之间全部都清除了,由于那河隐蔽,还是在靠近后院的地方,平时是没有人来的。

是以,当那河水清净之后,便引来了无数的猜想,可是当大家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情的时候,寺里便一而再再而三的开始死人了。

大家的心也不再那河上面了。

“丫头啊,你今天提起这个,可是知道些什么吗?”老伯喝了一口小芸拿来的清茶,幽幽的问着。

司嗔嗔咬唇摇头道:“我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来问问老伯的,那河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这情况啊,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只是知道,那河水一夜之间便变得清澈了,就像是有谁突然之间施了魔法一般。”

“那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没有啊?”

“这倒是没有,不过要说是外来的人啊,除了今天你们三个人之外,还有那北院那个被毁容了的姑娘。”

说起这个,司嗔嗔来了兴致,问:“那那个姑娘是从哪里来的啊?又为什么会被毁容呢?”

“她啊,是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然后身上受了伤,遇到了黑熊瞎子,将她整个人都快扒烂了,脸上受的伤最为严重,师弟救她的时候,她已经毁容了。”

原来如此啊,那她也挺可怜的。

不过司嗔嗔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那个女人竟会是她最痛恨的一个人。

问完了老伯之后,司嗔嗔决定去山下看看,此时天已经黑了,凤紹澈拉了她往厨房走去,边走边说:“一天了,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你不饿吗?”

“饿啊,”司嗔嗔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子都饿扁了,但是我更对这个案子感兴趣啊,可是我现在没有什么力气掐算了,谁让你们之前在河边打断了我,真是要命了。”

“原来小姐你之前是在河边掐算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呢,”小芸从背后赶上来,看着他们两个,无奈的说道:“小姐啊,你下次可不能这样了,会吓死人的。”

摇了摇头,司嗔嗔真是拿她没有办法:“你胆子要是再这么小,我会被你吓死的。”

“那倒是不至于,我只要跟着小姐就好了,时时看着你,便不会让你陷入危险之中了。”

凤紹澈拿起折扇,潇洒一挥,嘲讽的道:“你家小姐若是能安份一些,还做什么相思楼的花魁啊,干脆直接嫁入我凤府……”

“你别想,”司嗔嗔冷哼一声:“我可不会嫁入你那个什么规矩比皇家还要多的凤府,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啉。”

“你是不敢,还是因为心里有人啊忘不掉,才会这样,”看着她这个样子,凤紹澈打趣的说道,其实他也不清楚,只是猜的。

但是他猜的……也太准了。

司嗔嗔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猛然看着他:“闭嘴。”

口气完全变了,一点儿也不像是平时的她,反正看起来十分严厉的样子,哪里还有平时脾气好的司嗔嗔的模样。

这一下,就算是旁人看不懂,但是凤紹澈也算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了,他猜对了。

“闭嘴就闭嘴嘛,那么生气干什么呀,也没有要把你吃了,谁心里还没有个人啊,”否则她怎么会留在这相思楼里做花魁呢?凤紹澈是这么跟自己解释的。

只是看着司嗔嗔不愿多说的表情,还有她直管往前走的背影,凤紹澈心里还是说不出的难过。

厨房离三人不远,而且等到他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有和尚准备好了饭菜,都是一些素食,这个院里的大师兄现在在整理着事务,也在这里迎他们。

大师兄法号叫圆嗔,与司嗔嗔的名字一模一样,不过呢,人家的这个嗔是戒嗔,而她的那个嗔啊,可是父亲一时兴起取的名字,实在是……

“凤公子,司小姐,还有小芸施主,欢迎各位来寒寺,午间因有一些功课还有讲堂要做,所以没有及时的迎接各位,还望见凉。”

说着,他作了一个揖,样子十分的客气,望着这样的圆嗔,大家也都举掌合十说了声阿弥陀佛。

既入了人家寒山寺的门,便要遵守人家的规矩。

“施主们都请快快落座吧,”那圆嗔倒是十分的贴心,不多时,下了晚课的二师兄还有三兄,四师兄,五师兄都过来了。

他们都是为来迎候客人的,今晚便一起用善。

而司嗔嗔也知道了,二师兄叫圆净,三师兄叫圆能,四师兄叫圆悟,五师兄叫圆性。

皆是法号,只是他们的师父,也是第一任的主持,已经过世多时了。

几人围着桌子坐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和尚不善于各套宣言,而司嗔嗔又饿,哪怕只素食,也吃得津津有味。

小芸就更不用说了,好歹司嗔嗔还在车上吃过些东西,而小芸,却是一日了,什么也没有吃,这下有了吃的,比谁都吃得香。

只是不知为何,当司嗔嗔吃斋饭的时候,却觉是他们几个人的眼睛,一直在不时的盯过来,好像要把他们看穿一样。

回头想一想,他们一会儿一个大师兄出现了,一会儿二三四五师兄全部都过来了,实在是让人觉得诡异。

等到吃得差不多七分饱的时候,司嗔嗔便瞧了一眼凤紹澈,示意他可以开始进入正题了,这样大聚餐的时候,不问些问题的话,岂不是太浪费这个机会了吗?

“哦,是这样的,”凤紹澈清了清嗓子,然后看着各位,道:“关于寺里最近发生的命案,由在下亲自负责查清楚,所以,我希望,众位师父能够助我,还有我旁边的这位姑娘,她的父亲是官府里的仵作,所以她也懂得一些破案的手法,虽然女子在这寺里不太方便,倒也希望各位师父就当她不存在,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们。”

这毕竟是凤紹澈的产业,而这些和尚也都再清楚不过,自然是纷纷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倒是那大师兄提了一个建议道:“既然都是姑娘,何不让这位姑娘和北院的那位姑娘住到一起,也算是相互有个照顾,我看这位姑娘可算是面相和善,而且性子十分的要好,若是这样,说不定对那女子的病情是有帮助的。”

提起那个女子,司嗔嗔倒是没有什么兴趣,更别说是要跟她住到一起了,她当下便拒绝了,道:“我可以住到以前圆尚师父住的山下的那个茅草屋里。”

其实她就是想听听在座的这几位,对于那个茅草屋有什么看法,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的最真实的反应,就是他们此时内心里的最真实的想法。

当下,几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好几变,唯一没有变的,只有那个大师兄,他似乎更加的老成深重一些,或者说,他更加的事故一些,所以,他的脸色没有什么变化,说不定内心也是翻江倒海了。

看着这几个人的表情,司嗔嗔越发的觉得有趣了。

她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啊,不,没有问题,”二师兄是个心直口快的,他当下便提出道:“虽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那茅草屋年久失修,一个姑娘家住进去怕是不太好。”

“是啊,毕竟是凤公子的客人,也就是我们寒册寺的贵客,我们怎么能让客人住进茅草房里呢。”

司嗔嗔笑了一下,无所谓的说:“没事儿,只要不听那个姑娘吵吵就行了,刚才啊,我们路过她的房间,她吵起来,可真是把我吓了一跳呢。”

她说着,似乎是想起来了她的那个样子,故意捂着胸口,装作吓了一大跳的样子。

看着她这样,小芸噗嗤一声,想笑,但是没敢笑了来,生生的憋着夹了一块豆腐塞到了自己的嘴里。

凤紹澈也是瞪着眼睛看着她说瞎话,但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谁让他对她又是爱又是恨的呢。

“那就给姑娘寻一间普通的房间,不跟好北院的姑娘住一起可好?”大师兄出来说话了。

他并没有问其他几个人的意见,而是直接问向司嗔嗔,或者是说,他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几个师兄弟的表情,只是看着司嗔嗔问道。

这实在是有些奇怪。

应该是十分和睦的几个兄弟,怎么会这么冷漠呢?而且还是当着她这个客人的面儿。

“或者,我也可以住到那位大娘的房子里,可好?”司嗔嗔又扔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而他们几个人的表情,也果不其然的没有让她失望,那真是精彩极了。

“司姑娘,你是从哪里听说这些事情来的,”五师兄的脸色已经是相当难看了。

不用她再细说下去,只从她问的问题来看,她已经然知道了十多年前的那件事情,只是她怎么会知道呢?

这件事情,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但是现在,多了一个查案的外人知道,简直是糟糕透了。

可是他们却不得不接受。

“这个啊,当然是圆尚告诉我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呢,不过圆尚啊,眼睛瞎了,行动不方便,否则啊,我得让他过来,这么多好吃的,他一个人在那东院里待着,怪可怜的。”

司嗔嗔话里有话,但是大家都装作没有听明白。

二师兄道:“圆尚在那里待惯了,对于那一切都很熟悉,若是让他换一个新的地方的话,他会不习惯,会受伤的……”

“那可不行,圆尚和尚那么好,我可不允许他受伤,”司嗔嗔特意挑了话头说起这件事情,意在不让他们暗中对圆尚出手。

对于她来说,现在的证人,或者是知情人,一定不能出任何事情,尤其圆尚,她总觉得圆尚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她说,她可不想半路再重新调查一遍。

上一章 返回目录 下一章
热门小说
信息全知者终末忍界你老婆掉了反叛的大魔王我只有两千五百岁绝对一番五胡之血时代玄尘道途盖世双谐奸夫是皇帝
相邻小说
商战三十六计商战游戏:狼行都市商战奇才商战之双鱼传说时光与你都很喜欢我喜欢的女孩子们亡灵书魔王我儿奉先何在赌石之天价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