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哥。”
梦鱼来到设计部,见到齐盛,甜甜的叫了一声。
“梦鱼,来了。”
齐盛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梦鱼倒没在意,又开玩笑的说:“齐盛哥,你没有欺负偲偲?”
“我哪儿敢。”
语气中一股酸爽的味道。
梦鱼眼睛一眨,贴在齐盛的耳边,低声说:“偲偲是我最好的闺蜜,没有之一,要让我知道你欺负她,哼。”
小拳头紧握!
齐盛舒眉一笑:“我说呢,原来如此,明白了,放心。”
梦鱼拉着偲偲的手,对齐盛笑道:“我和偲偲还有事情,向你请个假,请您老批准,嘻嘻。”
齐盛大手一挥:“准了。”
“这……”
偲偲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梦鱼,我,这样……不好。”
“走。”
梦鱼拽着偲偲就走……
王八已经在楼下等候了,身旁还有一位魁梧大汉,牛仔。
远远看见两位美女下来。
咕!
牛仔忍不住吞了一口水。
王八抬手弹了他的脑门:“注意你的吃相!偲偲可是清纯女孩儿,梦鱼又非常的嫉恶如仇,更有一票否决权,你要是丢了第一印象分,可就没戏了。”
“是,哥。”
牛仔很听话的回答。
走近了。
王八给两位女孩儿介绍:“这位是我兄弟,唯一的兄弟,牛仔。”
梦鱼也指着偲偲介绍说:“这位是我闺蜜,最好的闺蜜,秦偲偲,我们都叫她偲偲。”
一番寒暄。
王八注意到,偲偲在伸手与牛仔一握的时候,竟然身体微微一颤。
害怕?!
再回头一看,看牛仔一身健硕肌肉,女孩应该喜欢才对。
梦鱼看向牛仔的眼神,倒是充满欣赏,脸上腾的一红,赶紧笑道:“我知道旁边有一家不错的餐厅,我请客,给牛仔接风洗尘。”
偲偲没有意见。
牛仔憨憨一笑。
王八却摇了摇头:“不急,时间还早呢。昨天我们打扰了偲偲,害她没去的成画展,我看,今天我们陪着偲偲,一起去看画展如何?顺便请赵老师吃一顿饭,算是赔罪了。”
“好!”
梦鱼拍手。
偲偲虽然羞涩的低下头,却感谢的看了王八一眼。
……
画展在越女湖边会所举办。
几分钟车程。
门口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赵永年抽象艺术展。
赵永年亲自迎了出来。
当看到梦鱼之后,眼神再也没有挪动。眺、瞄、瞅、觑、睬、睹、窥……眼睛演绎了各种表情。
堪比一部戏!
王八和牛仔不远不近的跟着。
画展看的两人咂舌。
乖乖!
这哪里是‘抽象’,分明是‘荒诞’。
不!
荒诞都是一种流派,这简直应该叫诡异。
清一色的全是女人。
有的脖子伸的,比长颈鹿还长。有的下巴张的,都掉裤`裆里了。还有的乳`房大的,占满整个画面……
儿童简笔画都比他画的好!
可是从赵永年的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高雅。
“这幅画《守望》,画的是新婚夜,丈夫被抓了壮丁,妻子日日夜夜的期盼,脖子都伸长了,盼着心爱的人回来。”
“还有这幅《惊诧》,听到丈夫出`轨,惊的,一看就很讽刺。”
“在所有画里,我最喜欢这幅《母`乳》了,在新生儿的眼中,母`乳就是他的焦点,就是他的全部。”
王八和牛仔听的下巴如同这幅《惊诧》。
厉害!
解读出了全新的高度!
再看向赵永年的眼神,充满了佩服。
想要成为一名艺术家,一名出色的艺术家,一名受人敬仰的艺术家,必须得具备一项技能。
忽悠!
梦鱼不时地抬手看表。
当看了十多次之后,赵永年才终于明白。
“哎呀。”
赵永年一拍额头:“看我只顾着说,都已经中午了,我们吃饭,我请客。”
“好呀。”
梦鱼爽快应允。
一听说吃饭,如同影魅的王八和牛仔,突然出现了。
赵永年的脸顿时黑了。
进入餐厅。
赵永年和偲偲一排,梦鱼与王八、牛仔一排,梦鱼坐在两人中间。
席间。
梦鱼时不时与王八、牛仔交耳欢笑,一女二男的场面看在赵永年眼里,实在有些心痒难耐。
“梦鱼。”
实在忍不住叫了一声。
“嗯?”
梦鱼抬起头。
“你们在玩什么,这么开心。”
“打`飞机呀。”
梦鱼手舞足蹈,画面感十足。
赵永年心脏一突,只觉得欲火上涌。
梦鱼嘻嘻一笑:“打`飞机可好玩了,要不要我教你打,嘻嘻。”
“好呀,好呀。”
梦鱼小手一伸:“你的手机给我,我先帮你安装。”
赵永年急不可耐的把手机递了过去。
“好了。”
梦鱼又把手机还给赵永年:“你点击打`飞机的图标就能玩了,很简单的,你自己打`一炮就会了。”
“哦。”
赵永年精神顿时一萎。
还以为梦鱼会教他玩,这样就可以‘手把手’了,原来是让他自己‘打’。
可当着偲偲的面,又不好表露太明显。
梦鱼抬手一看:“呀,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牵起偲偲就走。
“偲偲,你今天第一天上班,可不能随意旷工,我把你借出来,也不能太过分,否则齐盛哥会生气的。”
“哦。”
偲偲温顺的答应一声。
赵永年脸一沉。
梦鱼忽然回眸一笑,对赵永年比了个‘电话’的手势:“你打`飞机郁闷了,可以叫我,我可是高手哦。”
单眼一眨。
赵永年如同触电……
……
下午,赵永年时不时的给偲偲发来一条消息,一会儿约看电影,一会儿又约吃饭,字里行间透着一个消息。
把梦鱼也带上。
梦鱼寸步不离的跟着偲偲,逼着她一口回绝。
“这样不好。”偲偲有些不忍心。
梦鱼诧异的看着她:“亲爱的,你忘了,今天晚上,我们该给牛仔接风洗尘,做朋友怎么能不讲信用。”
“不,不,”
偲偲慌忙摆手,“我,我是想说,带,带上赵老师,可,可以吗?”一句话没说完,脸上红了一大片。
“不好,毕竟我们都是年轻人,让赵老师多尴尬。”梦鱼倒是很‘体贴’。
“哦。”偲偲瘪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