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在房间里东看看西瞧瞧,好像生怕房子里藏着个人似的。尚融也不理她,歪在沙发上抽烟。
雅看了一圈回来坐在沙发上,抱着一个靠垫神秘兮兮地:"这是你养蜜的地方吧。"尚融嗯了一声:"现在养你呢。"雅听了并没在意,只是白了男人一眼问。"你这房子平时就空着?
不空,有人住呢。
谁在这里住。"雅四下看着,好像在找人的样子。
"我父母呀!
你父母?"雅浑身起鸡皮疙瘩,差问道:你父母没死。但突然想到自己的身份就生生忍住了。"他们到哪里去了。
他们长住在骨灰堂,偶尔回来看看。"尚融淡淡地道。
祁雅怔了一下,忽然就想起那个寒冷的夜晚,男人一个人在楼自言自语的情景,突然扔掉靠垫尖叫一声,跑到尚融身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拉着他的手臂带着哭腔:"你别吓我啊!我害怕。"
感受着胳膊上紧贴着的一对**的柔软,尚融得意地大笑起来。"我以为现代的大学生都是无神论者,没想到也信这个。"
雅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疼的尚融一皱眉。妈的,老子一年被掐的次数比过的日子还要多,家里就养着两个掐手,现在又碰上一个,功夫比那两个还要好。不知这世上有没有不掐男人的女人。
看着男人皱眉的样子,雅开心地笑道:"活该,谁让你使坏心眼。"
尚融呲牙咧嘴地:"我要是使坏心眼你现在早都贞操不保了。"听了男人的话,祁雅脸红起来,抓住一个坐垫就在男人的头上拍了几下。靠。不是掐就是坐垫,怎么就没把这些女人擅长的武器扔出去呢。
"我饿了!"雅命令似地。
"饿了就找冰箱去,找我没用。"尚融头上着个座垫有气无力地。
雅盯着男人看了一会,哼了一声出去找冰箱去了。
也许是最近和两个美人在床上活动频繁了一,尚融歪在沙发上居然睡着了。祁雅做好了饭进来见男人睡得正香,怔怔地盯着他看了一阵,就到卧室拿来一条毯子盖在他身上,然后就坐在旁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睡梦中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一阵手机铃声将两个人同时吵醒,尚融睡眼朦胧地看了沙发上的雅一眼。"你吃过了?”
“等你呢。睡的跟死猪一样。"
尚融没理会雅的话,拿出电话,一看是于永明打来的。"喂,是我。你什么。自杀?什么时间的事情。在哪里?现在去不行吗?好吧好吧,你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就去看她。"放下电话尚融一声不吭呆坐着。雅观察着男人的表情。"出什么事了。你呀!"尚融一下躺在沙发上捂着脸:"我一个同学自杀。未遂。
雅一把拉起男人:"你就不能好好跟我话,你哪个同学自杀未遂。"尚融心里突然产生一股嫌恶的情绪。哪个同学?就是被你老子抓进监狱的那个。可想想和女孩有什么关系。"我一个女同学。"
"你明天要去看她吗,带我一起去吧。"雅央求道。
"你去干什么,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尚融站起身。
没想到雅又拿出了她的绝招,抱着尚融的手臂将一个**在上面蹭个没完。"你就带我去嘛,我一个人在这里孤单。带我去吧。"
尚融再也受不了了,恨不得找把刀将手臂砍了。"好好好,带你去,我明天来接你。不过现在我可是要走了。"
"你不吃饭呀!害人家做那么多。"
"你慢慢吃,反正是免费的。"尚融完就一溜烟出去了。
雅站在阳台上看着尚融的车消失在视野里,马上就进了屋,她站在客厅的中央四周巡视了一边,就将目光落在了电脑上。迅速走过去打开电源。不一会儿就跳出一个方框,要求输入密码。祁雅在方框里不断地输入各种密码,都不正确,在试第三遍的时候电脑自动关机了。
雅沉思了一会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十一钟了。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是我。尚融的电脑我打不开,我现在把硬盘取下来,你派人来取,明天早上之前一定要送回。半个时以后在他老房子前面的路口等我。还有一件事,刚才有人给尚融打电话,他的女同学自杀未遂,明显就是指张彩霞,你知道这事吧,什么?天呀!公安局的消息还没有一个生意人灵通。真是可笑。"
这一夜,尚融又开始做起了噩梦,一次次从梦中醒来,直到半夜才在张妍的怀里沉沉睡去。早上天还没亮他又醒了。心里烦闷。干脆起床不睡了。一个人下了楼,洗漱完毕。忽然就想起了老房子里的女孩。昨晚一定吓坏了吧。真不该那些话吓她,女孩毕竟胆子。想像着女孩吓得用被子蒙着头的样子觉得又好笑又不忍,干脆拿起车钥匙出了门。
进得门来,屋子里静悄悄的。雅还没起床,他轻手轻脚地打开鞋柜换上拖鞋,就在关上鞋柜的瞬间,看见了柜子里的一双红拖鞋。低头又看见了地上的紫色拖鞋。心里就嘀咕起来。红拖鞋是张妍专用,紫色拖鞋是紫惠专用,记得昨天给女孩拿拖鞋的时候,他莫名其妙地犹豫了一下,专门给她拿出了那双红色拖鞋。可现在地上却是紫惠的那双。怎么回事?尚融歪着头想着,猛然一个念头闯进脑海。不好!死丫头有野男人,昨晚她出去过,去会野男人,不定……
尚融踮着脚轻轻将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床上并没有出现他想象的情景。只见雅裹着被子睡的正香,长长的睫毛似乎在颤动着。
尚融走进客厅,上一支烟抽着,嘴里呼呼直喘气。妈的,还以为你纯洁的像白雪一样呢,还特意把你献给佛祖享用,这下可好,佛祖他老人家明察秋毫,怎能认不出你是个假货?我这欺祖的罪名是跑不了的。
另一个声音却:她会野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她是你什么人?你难道吃醋吗?
不管怎样,尚融心里就像吃了一只苍蝇,一百个不舒服。这么晚了跑出去能干什么,不知昨晚疯到什么时候才回来呢,怪不得睡得像死猪似的。
"你怎么来这么早?"雅穿着睡衣,蓬松着头发站在客厅门口。
为什么来这么早?老子来捉奸呢。"你昨晚跑哪儿去了。"尚融黑着一张脸问。
雅心里吓了一跳,看看男人的脸色是恼怒的神情。不知男人是怎么知道自己出去过。
尚融见女孩不话,分明是默认了,更验证了自己的推测。站起身将穿着睡衣的女孩上下打量了几眼:"怎么看你也不像处女啊!其实,天那么冷,你何必偷偷摸摸深更半夜往外跑,尽管叫到房子里来嘛,只是别在床上,在沙发上弄弄就算了。昨天我还纳闷,一个姑娘家怎么就一双**可以乱蹭……"
雅此时才明白了男人的意思,一阵惭愧,一阵羞愤,一阵恼怒。朝着男人就扑过去,由于用力过猛竟将男人撞倒在沙发上,自己也压在了他的身上,一双手在男人的胸膛上捶着。嘴里歇斯底里地叫道:"尚融,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王八蛋,你去死……"接着就是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身体也瘫软在男人身上。
尚融被雅的暴行弄得晕头转向。胸口被她捶得阵阵生痛。身上的身子是暖烘烘的,柔软的,带着淡淡幽香的,几滴眼泪掉进了嘴里却是咸咸的。
好不容易才从女孩身下拱出来,坐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再看看女孩扑在沙发上已经哭得没了生气,一个饱满的屁股吊在沙发边上,露出半截白皙的腰身,那姿势对成年男人来都看着眼熟。
尚融整整凌乱的衣服,抓住女孩的两条腿将她抱到沙发上仰躺着。睡衣被掀了起来,又露出了平坦的腹,一个精致的肚脐眼像只眼睛一样瞪着他。
尚融实在看不下去,就到卧室里拿来毯子盖住了诱人的躯体。雅已经没有哭泣声了只是在抽泣,眼泪还在流淌。
尚融干咳一声:"没想到你还挺烈。差被你打死。"看看女孩不出声,又没话找话地:"我也不想来这么早,还不是担心你害怕嘛。"
雅忽然掀开毯子坐起来,尚融受惊似的往旁边一跳,见女孩只是呆呆地坐着,并没有向他发动攻击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谄笑着:"你再去睡会儿吧,还早呢,昨天晚上……"雅凌厉的眼神让尚融生生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再也不敢开口。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只见雅一声不吭地站起来出去了。尚融想跟出去看看,可刚站起来就叹了口气,又坐回到沙发里,用双手掳着自己的头发。女人是男人幸福和痛苦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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