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虽然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已经被带到了大祠堂那边了,这一切都是通过蜎蛊的视角看到的。
早在我被背出刚才那房子的时候,我就已经和蜎蛊共享了视线,然后让蜎蛊慢慢的跟着我们。
“大家伙,快点,先把这些家伙绑到我们的祠堂里,这三个月来的祭品就完全够了,这两天我们先把这几个男的给祭祀掉,这两个女的,你们也看到了,足够你们爽上好几个月了。”那老头还在后面煽风点火。
气的我是牙一痒痒,不过看这老头是准备先把我们绑在祠堂里,过几天再用来祭祀的,所以我也就不和他啰里啰嗦了,直接神不知鬼不觉的,放出了蛊虫,悄悄的爬到了他们的身体里,之后我又将自己之前留在徐玄清他们体内的蛊虫召唤了出来,帮他们吸取掉了之前留在体内的mi药。
很快,我们全部都被背到了祠堂里面,这个时候村长就要命令那些壮汉将我们全部绑到柱子上,也就在在这个时候,我立马驱动了蛊虫,这样才能给徐玄清他们争取一点时间,让他们赶紧的清醒过来。
“哎呦,我的肚子好痛啊。”这个时候,蛊虫也开始了动作,一个大汉立马捂着肚子嚎叫着。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紧接着所有的人都开始了嚎叫,就连那张婶和那老头我也没有放过,尤其是那老头,居然还敢说那样的话,没立即杀了他,我都已经很仁慈了。
“哈哈,怎么样,感觉爽不爽啊,是不是感觉有很多的虫子爬在自己的肚子里面蠕动呢?”我看着那老头冷笑到。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没有事情?”那老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是不是发现小爷我没有事情,心里很害怕啊。”说完,我直接朝着那老头就是两个耳刮子。
让你狗日的打徐玄清的注意,打完之后我又觉得不解气,直接朝那老头的肚子就是一脚。
这个时候去,徐玄清摸了摸自己的眼睛“陈晨,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看着徐玄清的这个样子,还是蛮可爱的。
我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徐玄清忽然满脸愤怒的起身,我还不明所以的时候,只见徐玄清一脚直接踩在了那老头的脸上,顿时老头的脸上多出了一个鞋印子,本就已经被蛊虫给折磨的不轻的老头,在徐玄清的这一脚之后,立马晕死了过去,但是我又怎么会让他这么舒服着,用蛊虫给他刺激的醒了过来。
也不得不说,这老头怂的不得了,这才什么跟什么啊,刚一醒就跪在地上哀嚎着告饶。
但是这对于我来说更是不为所动,徐玄清又去叫醒了所有的人,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刘小生的嘴里还吧唧吧唧着,隐隐约约可以听到他要的是鸡腿。
徐玄清将所有人叫起来之后,又讲了我刚才告诉她的话。
只见,白弥一脸的沉默,估计是在想着自己茅山年轻一代第一人,却会差点栽倒在这里,这对他来说,估计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而无尘也同样沉默着,倒是安如烟的反应挺大的就像刚刚徐玄清那样,朝着老头的脸上就是几脚,不过踹过又好像想到了什么,表情立马一变,在哪里干呕着。
我还不明白身回事的时候,安如烟就跑到了我的跟前“赶紧把我体内的虫子取走,太恶心了。”
这我才反应过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要不是这虫子,你现在还醒不过来呢,说人家恶心,这不是过河拆桥吗。
不过,笑归笑,我还是将所有人体内的蛊虫全部召唤了出来。
看到蛊虫从自己的身体里面爬了出来,安如烟的脸色瞬间变的苍白,差点就吐出来。
之后,安如烟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之前的眼神总是感觉很嫌弃,但是现在就更嫌弃了,对此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叫我是蛊师呢。
但是刘小生就不同了,刘小生这时一脸羡慕的看着我。
“哇,师姐夫,你要不要教教我搞这个东西。”刘小生就差抱住我的大腿说了。
“额…”我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面对这个活宝,我真的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今天要不是我在的话,刚刚是什么局面就很明显了,这刘小生不但没有害怕,反而还一副兴奋的样子。
“这个,以后说吧,现在我们还有事情呢。”我说着,叫上了白弥和无尘,将那些人全部绑在了柱子上。
无尘和白弥倒是没有推辞,在我们三个人的合作下,很快就把那些人全部绑在了大殿里。
“陈晨,今天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忽然,白弥走了过来,对着我说到,神情非常的认真。
“没事,这是一个成长的过程。”我拍了拍白弥的肩膀说到。
“现在,还是办正事吧,对了你对这些人头上的黑线怎么认为?”我看这白弥问到。
“刚才我也仔细看过了,这些人头上的黑线就是死气,也就是说他们这些人身上沾染过很多的死人。”白弥将自己的看法告诉了我。
“嗯,行了,先审问一下这些人吧。”
转身,我就去了绑着老头的那个柱子上。
那老头一看见我来了,立马摆出一副哭腔,自顾自的告饶了起来。
还没等这老头哭下来的时候,我直接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哭个锤子,估计比你害死的人也不少了,接下来,我问,你答,听明白了没有?”我瞪着老头说到。
那头老一看我,也是软硬不吃就知道就不在说话了。
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盘查,我才将事情全部搞了明白。
“大爷,你看我说也说了,你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好吗?”那老头哭哭啼啼的说到。
“你哭个锤子,你堂堂一村之长,你哭个鸡毛,再哭老子打你了,你给老子哭。”
原来这老头还是个村长,再一听过他说的自己做过的那些事情,让我对这个老头完全没有了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