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就和徐玄清说好我要出去,让他自己不用担心我。
徐玄清也没有说什么,也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了。
等我再次打车来到江和平的山中别墅的时候,情况完全不如我来的时候。
那两个之前绑着我的人,瑟瑟发抖的躲在一楼的角落里面。
“江和平在哪里?”我问他俩。
“二、二楼!”稚嫩的声音说。
“嘁。”我害怕出了什么根本不能预料的事情,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往二楼跑去,好像还是在之前江和平和我谈话的房间,里面传来一阵一阵的**声。
我想打开门,发现被反锁了,没办法只好用蛮力撞开了。
这门的质量也太好了吧,撞得我胳膊觉得都快断了才撞开了。
房间里面江和平的儿子正伸出手掐着他的脖子,脸涨的通红,他儿子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像人。
我上前一脚踢在他儿子身上,然后反手打晕了他儿子。至少我还练过一段时间,江和平儿子看起来瘦瘦弱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怎么能举起江和平来?
“你还好吧?”我扶起江和平。
江和平因为有些缺氧,腿也是软的,有点站不起来,最后还是倔强的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我继续问他江和平。
江和平顺了几口气,整个人的面色才好了一点,“谢谢你,幸好你来得及时,不然我…咳、咳咳…”
我从饮水机那儿给江和平接了杯水让他喝下去,他才好多了。
“本来今天和你约好了的,我就把我儿子叫了过来了,谁知道一到这里他就开始发狂了。”江和平一边喝水,一边说着,“他身体里面是子蛊,肯定是那个女人用母蛊控制了他!”
我只知道情蛊种下之后其中一人变心的话,会生不如死,最后两个人都不得好死。没听说过可以同母蛊控制种下子蛊的人啊,他儿子种下去的真的是情蛊吗?
“你确定你儿子种下去的蛊虫是情蛊?”我问江和平。
江和平肯定说:“我确定!我也知道情蛊的母蛊不可能能控制子蛊的行动,但是那确确实实是情蛊…甚至是我给我儿子的情蛊…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给那个女人种下去的是母蛊,自己种的是子蛊…”
情蛊居然是江和平给的,我有些出乎意料,我还以为一定是哪个女人从哪里搞来的情蛊,然后种了下去。
“你的情蛊是哪里来的?”我问江和平。
“一个男人在蛊市给我的,和我说了情蛊的作用,我也不知道是谁。后来我看江凯喜欢那个女人喜欢的紧,我就给了他,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江和平恨铁不成钢地说,脸上已经是老泪纵横,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比之前我来的时候,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一样。
这个时候江凯幽幽转醒,看起来的样子好像已经过去了那阵儿被人控制的样子。
“爸…”江凯起身晃了晃脑袋,“我怎么会…”他好像想起来自己对江和平做了什么事情,开始觉得懊悔,“爸,对不起!”
江凯也开始哭了起来,这两个一老一少直接埋头痛哭了。
“停一停,停一停,我今天来呢,是帮你解决事情的,所以需要你儿子配合。”我提醒江和平,我今天来是有事情的。
江和平这才反应过来,停止了哭泣,人又恢复了那个中年男人儒雅的感觉,江凯也站了起来,镇定的看着我,不过他真的太瘦弱了,感觉风一吹就会飘走。
“好的好的。”江和平说,“接下来要怎么办?”
“让你儿子找张床躺下来。”我说。
接着我们就来到了另一个房间,房间里面的装潢也挺奢侈的,不过也没多余的心情去看了。
江凯躺在床上之后,我学着爷爷以前帮其他人找身体里面的蛊虫的样子在他身上摸索。
身上瘦的几乎皮包骨头,尤其是肋骨的地方,都能看见骨头凸出来了。
“翻个身。”我说。
江凯听话的翻了个身。
我从他的脚跟开始往上摸索,摸到敏感部位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抖了一下,不过幸好敏感部位并没有蛊虫。
后来在江凯的后背肩胛骨上边找到了一个凸出的小点,我直接捏住那个地方。
“给我一把刀。”我朝江和平说。
江和平愣了一下,还是出去外边儿给我找了把干净的刀。
可是我还没有松开手,那条虫子又钻进皮肤里面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这下子可难找了,蛊虫一般都有灵性,知道我要对他不利之后,等会儿肯定更加难找。
我只好往蛊虫可能跑的地方摸过去,摸了半天,也没再摸到那只虫子。江凯身上这么瘦,虫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你儿子几天没吃饭了,这么瘦?”我问江和平。
“差不多三四天了吧,被这条虫子搞的饭也吃不下去。”江和平说,脸上的神色有些略微的变化,“不用黄金蛊放进去吃掉那只虫子吗?”
“这样的程度还用不着黄金蛊,你准备好锋利的刀子就行了。”我说,这家伙不会打我的黄金蛊的注意吧?我现在都和黄金蛊一体的了,要是黄金蛊没了,我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他都好几天没吃饭了,身体里面的虫子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让他吃点饭,把虫子引到肚子的位置,我好抓一点。”
江和平听完我说的话之后,立马让人准备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有钱人的世界我不懂。
江凯看见之后,可能也是太久没好好吃饭饿急眼了,马上就狼吞虎咽了起来,身体上的肚子没一会儿就圆了起来,肚子上明显的有一条虫子爬过去的痕迹。
“吃饱了没?”我看江凯都快把桌上那么多的吃的吃完了还不打算停下来的时候,我说话了,然后拿自己手上的刀子晃了晃。
“吃、吃完了。”江凯点点头,放下了手里的烤鸭。
“吃完了还不快躺回去?等我把你抱上去呢?”我说,这人真是,没长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