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瘦则是拿起那些珠宝就开始往天空中抛了起来,要说我吗,也是个俗人看见这么多的好东西不动心根本不可能,只不过没有他俩表现的那么夸张罢了。
接着两个人就开始往包里边儿塞东西,包里除去了必备的东西,能丢的都丢了,那些财宝装满了整整一背包。
“你俩别不动手啊。”林瘦着急的说,“现在不拣,出去了可就没机会了。倒时候可别想我分给你们啊。”
我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拿了一个小玩意儿,一个盅,从爷爷留下的书里面看过,有人用盅养蛊,是为最上品,盅以材质分为上等中等下等,玉盅为最好,金盅银盅次之,最次为铁盅。我拿的这个就是玉盅,希望出去之后可以养一只自己的蛊虫吧。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电视剧里面的桥段出现了,那种拿完东西必定出现不好的场景,现在发生了,整个地面开始晃动了起来。
余七和林瘦都收拾好背包贴着柱子站立。
“这是咋了啊?”林瘦问。
“该不会是我们进来入口的地方水冲了进来吧?”徐玄清说,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可能。”余七死死的抱住自己手里的背包。
我也小心贴在一根柱子上面,随着震动,我也开始围着柱子转动着,柱子在我手部的位置一个龙头,就那么巧,我受伤的手指头搭在龙头的眼睛上面,龙眼被按了下去。
柱子上面的一部分往下滑,露出一个差不多一人高的门,我还在观察呢,余七直接一个侧身进去了,接着敏儿,林瘦都进去了,没办法我也只好拉着没看到这边的徐玄清的手直接进去了。
等我们都进来之后门直接关上了。
“小伙汁,可以啊,这都被你发现了。”余七说,背起了自己装满财宝的背包。
“我也是不小心摸到的。”我回余七,不过震动还没有停止。进来之后是一个回旋的楼梯,楼梯不宽,只能一个人一个人的往下走。
余七打头阵,徐玄清殿后,我们三个在中间。
不知道楼梯要走多久,但是可以看见很远的地方有一点微微弱的光亮,像是火光在摇曳。
我们加快了自己的步伐,但是楼梯就像走不完一样,不管我们走了多久,火光还是在那么远的地方。
“我们不会是碰上鬼打墙了吧?”林瘦背着背包,满头大汗的说,“这怎么走了这么久,那下边儿的那点火光还是那么大啊。”
余七停了下来,从地上捡了块比较大的石头往下丢,几乎丢下去的瞬间就听见门响一声,这他吗不久证明下边就是地面吗。可是手电筒照下去还是感觉很深啊。
我抬头往上面看,上面也有一个一样的火光,难道我们走错了?就想莫比乌斯环一样,永远在原地踏步?
“往上走试试看?”我说,“上面好像也能走。”
既然走下边儿行不通,拿走上边试试看吧,大家也同意,这下变成徐玄清在前边儿打头阵,余七殿后了。
我们几乎都是贴着墙走的,因为楼梯真的太窄了,好像越往上走楼梯就开始变得越窄,到最后只能留下差不多一只脚能放下的大小,我们倒是还好,就是林瘦开始打颤。
不过幸好,已经走到头了。
最顶上是一个需要用力往上顶的圆盖,徐玄清一个人的力量不够,我就让他踩在我的肩膀上,一起使劲儿。
好半天用了吃奶的力气之后才顶开了这个圆盖儿。
徐玄清一个接一个的我把我们拉上去,这里应该是最后的墓室,象征着心脏的部位。
没有华丽的装潢,只是一个普通的石室,顶上半圆,地面是平的,墙上一圈能够点火的装置,正中央是一个泛着淡淡幽香的金丝楠木。
金丝楠木旁边还站着一个人,那个人的样子显然不是李权,仔细看居然有些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那个人好像听见我们的动静之后转过身来了,不转不要紧,一转真的能吓死个人,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样,一模一样,我说为什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和我一样的人。
“你好啊,另一个陈晨。”就连声音也都是一样的,另一个陈晨?难道他也叫陈晨?
“你是谁?”我问他,余七和林瘦都看呆了,徐玄清一脸事情都在他意料之中的表情。
“我是谁?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是谁吗?我和你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觉醒。”那个和我一样的男人说。
我想起来梦里面的人和我说的,我不是唯一的,难道这就是不是唯一的意思吗…不想死就只能觉醒吗?
“好了,今天就只能和你说这么多了,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或许你就是个尸体了。”那个男人从棺材里面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消失不见了,就是消失不见了。
“陈晨,你可没告诉我们你还有孪生兄弟呢。”余七打岔的说,虽然他语气的颤抖也掩盖不住,那个人身上的杀气不是盖的,那种能够用杀气震慑住你的人,真的太可怕了。
“我是独生的。”我说,身上已经打起颤来了,冷,永无止尽的冷。
“万一是你爸在外边私生的呢。”林瘦开玩笑的说,但是他这个玩笑开的太不是时候了。
“我爸在我高考的那天死了,不存在什么私生子。”我的牙齿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你没事儿吧?”徐玄清问我,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假的担忧。
“你在水下边儿看见的就是这个人是吗?”我问徐玄清,眼睛里面的愤恨也不知道从何而来。
徐玄清点头。
“就是他打断了张念的腿是吗?”我继续问。
还是点头,我眼睛里面的血丝暴涨,整个眼睛都泛着猩红的血气,可是我又没有地方发泄,只能胡乱的捶打着自己。
最后我的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的了,徐玄清趁我不注意,直接把我敲晕了。
“他太累了。”徐玄清横抱着陈晨坐在了一边,棺材里面有什么根本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