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将整个面粉捏成一个小团,我想着这散粉还能捏成如此的样子,但的确已经捏成了一个半圆团,然后往那爪子的地方按上去。
上面一按,那份刚好的嵌进去那三个爪痕和周遭的树干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白色的粉变黑了。
就在爪痕所见的凹槽处,而在树皮上散落的一些,还隐隐带着一些白色。
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看着像是某种稀奇古怪的药粉,但是的确已经检测出来了,这么厉害的黑色。
这时我忽然发觉我身上的蛊虫在躁动,尤其是我拿的那金线蛊,最好是闻到了这个白粉的香味,有些不大安分。
我心中暗自惊诧,这究竟是什么东西,也能引得蛊虫如此不安,据我而言能引动不安的除了一些补品或就是一些同类,要么就是人血之类的东西,要么就是至宝。
总之能引起躁动的东西还挺多,只是我身上的蛊已经跟着我千锤百炼,所以轻易不会被一般的东西所迷惑。
我手心略微贴在我放蛊虫的地方,才隐隐平复下去,然后我更加疑惑的是,我的蛊虫跟其余的蛊虫时不大一样的。
我的蛊虫时常跟着我经历了许多事情,再加上我本身经常蛊虫护体,所以不会轻易被外界的东西所迷惑。
发出这样的躁动,和刚刚拍的白粉一出并没有任何躁动,反而是在白粉变黑的时候有躁动,这让我越发不确定是白粉的缘故,还是那爪子里面黑色的东西的缘故。
徐玄清也来了,兴趣打量着眼前的洪九门,“你这是什么法子?看着颇为厉害。”
徐玄清到底来了,这儿都没与洪九门们说过话,开口便听到这般。
洪九门笑着说,“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是一些莫名其妙手机的白粉。”
人家把话说成这个样子,就是不愿意让我们知道那些什么东西了
我也懒得多问,因为这个东西嘛,不一定非要从他的口里得知,我从眼前两个人口里得知的假消息也不少,不然也不会害得小玲出那样的事情。
“咱们现在把这白粉塞在里面有什么用呀?”我开口问道。
那粉黑是黑了,可是看着也没什么用嘛。
洪九门去不说话,看着眼前的爪痕,眉头紧蹙,而后继续拿出那白瓶子,又往手里倒白粉,继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
那粉还是变黑了,我想着他这是在糊墙呢,得用那白粉把这爪痕都填满还是怎么的?
那还真像糊墙一样,不停的往上面撒着白粉,最后总算最表面的那层白粉是白色的,那人才停下来。
洪九门看着面前的爪痕,恶狠狠的说,“这鬼东西害得我用了这么多。”
听着好是要等着白粉变白才有效果,我越发好奇了,而且更好奇是它那白色小瓷瓶,看着里面的东西也不多呀,怎么倒出了这么多白粉。
我又打量着这次他要收小瓶子的时候,即使速度很快,我眼疾手快依旧看到了一圈红线。
瓶底在红白交加,倒是像某种禁锢之术,那瓶子虽然不像养蛊的瓶子,但是底下那红线的痕迹,却极为像控制蛊虫的痕迹。
难不成那瓶子里面是什么奇异的蛊虫,而那蛊虫能不停的吐白粉,在我知道的蛊虫当中还是没有这一类的。
我至少也接触了这么多蛊虫,又出来闯荡了许久,不说这世间百分百的都知道这80%可是都知道的,这越发让我有所好奇。
如果他那瓶子里真的是蛊虫的话,那么我就要理解我身上这些金钱蛊虫的异动是为何?
“咱们还是快走吧,现在我沾染了这个怪物的气息。”洪九门说完这话就收拾就行了。
我想着什么叫沾染了这些气息,徐玄清在旁边看了我一眼,还好是在隐藏着什么,“这应当是某种奇怪不干净的东西留下的痕迹,经过之后,你身上自然而然会沾染了他的气息,所以他要用那白粉进行掩盖。”
徐玄清这一番解释让我彻底惊讶,想着我哪有这么孤陋寡闻,而后又想到刚刚又不是没有,我发现这爪痕也如同他们一般过去,咱们就沾染了气息,会惹上麻烦一样。
徐玄清看着我,还是能够感觉到我的心理活动,“没错,还要多谢你能够发现这样的东西,不然我们真的就沾染上了。”
说完这话他就推搡了我一把,示意我继续往前走,我想着让他多说一句话都这么难,也懒得同他计较。
这边原以为这样的问题也就算解决了,可是那两个人以为在前面走着的人,洪九门又退回手,对着周遭又仔细观察了一下。
然后果然在那地方的树的背后,又发现了一个略小的抓痕,旁边都是树丛,看着不大明显。
我想着这什么奇怪东西,还真是聪明,还知道防备这一手,消耗倒是察觉的灵敏。
随即洪九门又拿出了瓶子,倒出白粉捏成一个小团儿往上一塞,这次一下就解决了问题。
洪九门看着自己的瓶子骂道,“这样的东西就该一次性都解决完了,咱们快走吧,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难得看这洪九门还有些骂骂咧咧的气氛,因为眼前这个人一直给我一些那个内敛的感觉,不是那种好的内敛,而是指把一切的情绪都藏在心底。
我们三个人继续往前走着,被周遭的树丛越发的仔细了起来,或许是因为我先前发现那个黑色爪痕的缘故。
一行之间,四个人走的路都有些张头望脑的,看看旁边的东西,想着不要再沾染上些不干净的东西,那一个徐灵就已经够我受的了。
我们几个人因为这一动作,而前行速度慢了许多,在林子中四处穿梭心底越发觉得不大安稳。
我左看右看,回首看着徐玄清低声说,“你进来究竟是为了何事?可能单单是为了徐灵吧。”
徐玄清不理解我的这一次说话,我又抬眼看了一下前面的洪九门和夏丁,“来一方面是为了找你,另一方面这林子里一直有一些我想去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