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不少,哼,我这还没有开始找你们的麻烦呢,你到时先找人过来了。”牟辉阳用神识扫了一下,发现这群人有二十多个,轻声嘀咕了一声。
说完后他将自己的身影隐藏在街道两边的树荫下,悄悄地迎了上去,为免搞错,他要先听听这些人是不是来找自己酒店麻烦的。
“东哥,既然尚怡酒店的老板得罪了何公子,将那个酒店的小瓣收拾一顿不就完了,用得着搞这些吗?”子啊里那些人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时,牟辉阳就听到其中一人问道。
“你特么的一天就知道蛮干,何公子早就打听清楚了,这小子虽然是一个农民,但大家特厉害,好几黑狼帮和张良的事情不?”那被叫东哥的人,应该是这群人中带头的他听后骂道。
“知道,这事发生的时候网上都闹开了,那打人的农民……”另一个人刚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然后有些惊惧地说道:“东哥,我想起来了,这尚怡酒店好像就是那个搞垮张良黑河狼棒的农民开的。”
“不错,这下你们认为还能大的够那个小农民吗?”那东哥问道。
“那张良我听说是练过的,以前在这一带那可是横着走的主,都被那农民给虐得像狗一样,就凭我们这些人,估计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呢。”
“所以,何公子才让我们夜深人静的时候去倒到乱,然后就赶紧回去,不要让那个小农民给发现了。”
“我听说今天何公子在酒店受了气也没有当场爆发,当时还觉得有些奇怪这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呢,现在我中明白了,这和工资也怕这个小农民。”
“那农民在里还能有枪厉害?何公子不是怕,我听说这段时间市里面有变动,他老子有望在进一步,所以这段时间他得注意影响,毕竟这是要是闹大了,对他家老子影响不好,要不然叫几个警察就收拾掉他了。”
听到这里,牟辉阳已经明白这些人真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当下也不再藏着了,从树后走出来道:“东哥是吧?你知道的还真不少,看来以前帮那何泽明干过不少坏事吧?”
“你是谁,少踏马蛋管闲事,要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到一个蒙着面的人拦在他们面前,一个手中提着棒球棍的骂道。
这些人刚才谈到牟辉阳的时候那是娓娓道来,可牟辉阳真站在他们面前的时候,这些人却一个都不认得。
怕这些人认识自己,一会儿完事后打电话通知何泽明让他有了防范,牟辉阳在出来的时候,还特意将自己的脸给蒙了起来,现在听出来这些人并不认识自己,他就更放心了。
“呵呵,我只是一个过路的,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垃圾欺负别人,想做一回行侠仗义的人而已。”牟辉阳胡扯道。
“小子,想做行侠仗义的人是吧,那么老子就成全你,大家一起上,赶紧将这个狗拿耗子的小子给收拾了,好去干活。”那东哥对着身后的吼道。
听到那东哥发话了,他身后那二十多人扬起手中的家伙,全都冲了过去,在冲上去的时候,这些人并没有像那些街头小混混打架时那般,乱混混的一拥而上,都保持着一定的队形。
嗯,这些人还经过专门训练过的,比那些街头混混要强一些,看到那些人在向自己冲上来的时候,还能保持着队形,牟辉阳看后想到。
那群人冲到牟辉阳身前的时候,手中的棍棒一起向牟辉阳砸了下去,这阵势完全就是不顾对方死。
这些要事是去对付别人,也许还真能建功,可是用来对付已经是筑基期修为的牟辉阳,那简直是一点威胁也没有。
牟辉阳脚下一用力,身子就像是一道鬼魅一般,向一边飘了除了近十米的距离,然后左脚在地上一借力,整个人像一颗离膛的炮弹一般对着人群冲了过去。
当冲到一个手持棒球棍的大汉身边时,牟辉阳一脚对着那大汉的腹部踹去,牟辉阳只想惩戒这些人一番,并不像闹出人命,这一脚并没有运用真气,完全靠的是自身的的力量。
就是这样,牟辉阳那一脚的力道也不小,一脚将那个最少有一百七八的大汉给踹出去一米多。
那大汉被踹出去后,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捂着肚子,嘴里不断地惨叫着。
看到牟辉阳一脚将一个同伴给踹飞了出去,其余的人尤为有机可乘,扬起手中的棍棒对着牟辉阳一齐砸了下去。
看着六七根棍棒一起向自己砸下来,牟辉阳可是堂堂的修真者,以他现在的修为要是还被这些棍棒给砸中了,那他真得去买块豆腐将自己撞死了。
脚下一动他的身体就向左一动了近两米的距离,刚好站在最边上那人的身边,五指收拢成拳一拳砸出,在那人惊讶的目光中,牟辉阳的拳头闪电般地砸在了他的身上,一声细微的骨折声响起,那人脸上惊讶的神色还没有消退,就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牟辉阳没有理会满地打滚惨嚎着的那人,脚下不断地变换着不发,就像是一只穿梭在花丛中的蜜蜂一般,所过之处一个个胆寒或抱着胳臂,或捂着胸口,活抱着小腹倒在地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声。
那叫东哥的人在开始的时候,只是让手下的人去教训牟辉阳,自己并咩有冲上去,可是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内,他带来的手下就被牟辉阳给放到了一大半。
那些被牟辉阳打到的人,全部都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倒灶地上惨嚎着。
牟辉阳的攻击速度和狠辣劲,让剩下的人都有些胆寒了,在那些没有被牟辉阳打到的人中,有两个胆小的这时候都已经躲得远远的了。
看到那些剩下的人中已经有人开始畏惧不前躲得远远的了,那东哥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出手,让这种情绪蔓延下去的话,不用牟辉阳在动手,那些还在打斗的人也会因此而做鸟兽散了。
想到这里,那东哥再也不能淡定了,从身上抽出一把开山刀,对着牟辉阳就扑了上去。
在那东哥扑过去的时候,牟辉阳突然加快了攻击的速度,等东哥冲到牟辉阳身前,一刀向他劈过去的时候,地上还能站着的人,除了那两个吓破了胆躲得远远的人之外,就只有他们两人了。
这东哥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煞气,眼中闪着怨恨的凶光,下手的时候也毫不留情,那一道士对着牟辉阳的脑袋劈下去的。
看他这样子牟辉阳猜测,这东哥的手上手上肯定带有人命,要不然只是一场平常的打斗而已,断然不会下次狠手。
你强我也强,你狠我比你更狠,牟辉阳心中有了判断,下手的时候比干才更加狠辣了,他脚下一撮,身体向旁移开一尺多,躲过东哥那很厉的一刀后,一拳倒在东哥的肋骨上。
咔擦咔擦。
牟辉阳这一拳又加了一些力气,饶是这东哥比他的那些手下要强壮一些,可也经不起牟辉阳这一拳的力量,只听得咔擦咔擦两声响,东哥的肋骨被牟辉阳一拳给砸断了两根。
东哥用仇恨的眼光看着牟辉阳,在剧烈的疼痛下,手中的那把开山刀再也握不住了,单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看到东哥那充满仇恨的目光,牟辉阳怕今后自己不在时,他向尚怡酒店的员工进行报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脚将东哥踢倒,在他的两只膝盖上各踩了一脚。
这两脚直接将东哥的双膝给踩得粉碎,根本就没有治愈的希望,今后这东哥实在也不能出来作恶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