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王富贵就是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不过他倒是也不傻,他在镇上一直暗暗观察乔小乔的动向,在看到乔小乔和卓云去了那胡同,王富贵就带了个头套,拿着刀子就去行凶。
当他事败后,王富贵满心慌张的躲起来,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后悔了!
他咋就那么冲动去杀人?那可是乔小乔,想到乔小乔出手狠戾的模样,王富贵就是一阵后怕
不过好在他逃跑了,王富贵回了家整日心神不宁,所以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王富贵冲动之下做了那些事情,一直怕被人发现。
不过好在,后来几日一直没啥动静,乔小乔那边也没啥动静,王富贵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却没想到飞影和飞要会突然来到王富贵面前。
王富贵都来不及叫,就被飞影一拳给打晕,随后将人掳到郊外。
飞影和飞要能找上王富贵,自是查了出来,一开始王富贵还嘴硬,然当飞影一拳打折他的手骨,王富贵凄惨痛苦之下啥都说了!
那个时候王富贵就后悔啊,他咋就那么冲动竟然敢去得罪乔小乔!
昨晚飞影和飞要稍微施加手段,就从王富贵口中得知,他对乔小乔起了杀意那是因为秦娇娇!
“秦娇娇。”秦书神情淡漠,嘴唇启合,念着这三个字声音听上去却是冰凉渗人。
飞影和飞要心底默默为秦娇娇点了蜡,这秦娇娇几次三番的暗中撺掇别人暗害主母,看来是要倒大霉了。
上次黄家那事他们已经查出,这事同秦娇娇脱不了关系,如今加上王富贵这事,秦娇娇好日子到头了。
果然,秦书对飞影和飞要简单交代几句,末了,只见秦书面容冰寒,声音凉薄:“留她一口气在便好。”
“是!”
飞影和飞要飞身离去。
秦书刚回去,便见乔小乔早早准备好,看着似要出门的样子。
“小乔,怎么起这么早?”秦书走过去,神情温柔。
乔小乔也没想到秦书会这么早起来,这个时候才刚刚卯时初。
“你不也起这么早?”乔小乔睨了秦书一眼,左右人已经起来,正好她可以请秦书送秦玉。
秦书闻言,眼睛一闪,笑着说:“好,不过小乔你这是要去哪里?”
乔小乔倒是也没多想,便道:“去送南宫月啊。”
秦书弯着的唇角瞬间紧绷,不过很快恢复,他看的出来,小乔十分不喜那一套约束女子规矩的东西,更不喜别人自作主张干涉她的事。
乔小乔有着自己的主意和想法。
“哦。”秦书点点头,便没再多言。
乔小乔意外的看了秦书一眼,秦书眨了眨漂亮的凤眸:“怎么了?小乔莫非是想让我陪你一起?
“……没有。”乔小乔也没有多言,同秦书告别后,便出了院子。
然她刚离开,便见秦书温和的面容微沉,哼!南宫月定是故意的,他已经警告过南宫月,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还来这套!
眼睛微眯,秦书唇角渐渐漾起个冰冷的笑意。
乔小乔昨个儿已经同南宫月说好,她刚来到镇子城门口,便见一辆马车缓缓行来,正是南宫月那辆马车。
见乔小乔果真前来送别,南宫月那张好看俊美的面容上笑容更深。
“小乔。”南宫月打开马车门,笑望着乔小乔说:“可愿上来与我一叙?”
“额。”乔小乔看了一眼马车,马车倒是挺宽大,但他就是来送行的,上马车不太好。
正当乔小乔要拒绝,南宫月笑着说:“有些关于生意的事情,想同小乔在说一说。”
乔小乔想了想点头答应,上了马车,便坐在同南宫月离的最远的位置。
“昨日我已经飞鸽传信回南宫家,那边很快就会找到做模具的人,届时血豆腐在县里开卖,小乔可愿去县里看一看?”南宫月温声问。
永宁县啊,乔小乔当然想去,她穿越而来,至今一直在青阳镇内,她当然想去更大的地方看一看。
“好。”乔小乔笑着说:“镇上生意稳定,届时我会去县里。”
南宫月唇角笑意更深:“如此,我们便说定了,届时我会派人来接小乔。”
“不用麻烦。”乔小乔拒绝,她并不想这么麻烦南宫月:“永宁县并不难找的,就不麻烦南宫大哥了。”
见乔小乔神情坚定,南宫月便不在多言,不过唇角仍旧挂着温和的笑容,不似初见那般缥缈不可高攀,而是多了几分人气,衬的那张俊美容颜愈加俊美无双。
乔小乔便移开视线,不再看南宫月。
南宫月看着,唇角笑意不禁更大。
“那你留着这个。”南宫月拿出一块月牙形玉佩,说:“届时,你来县里,便可拿着这玉佩来去任意一家南宫家的商铺,便可找到我。”
乔小乔本想拒绝,却听南宫月道:“小乔,如今我们不止是生意伙伴,也是朋友,将来去了县里,我们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聊的,这个只是信物。”
犹豫之下,乔小乔还是接过,道了谢。
马车已然行出青阳镇,见南宫月似乎没有其他事情要说,乔小乔便道:“南宫大哥,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一路保重。”
“好。”南宫月用手指轻轻敲了敲车壁,马车便停了下来。
乔小乔打开车门下了马车,朝南宫月挥了挥手,巴掌大的面容上露出一丝温和笑意。
此时,旭日东升,初升的朝阳金光灿烂,那金色光芒透过路边斑驳的树叶洒下,打在乔小乔周身,她逆光而站,点点金辉将她整个人点缀的美丽无比。
南宫月怔怔看着那立于朝阳下,对她缓缓而笑的女子,心头一跳,似有什么东西撞进了心中,让他呼吸困难,呼吸急促,整个人更是有了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直到马车缓缓行去,好半天,南宫月才回过神。
他缓缓垂眸,墨黑的眸子望着自己修长手掌,接着,手掌缓缓按在心口的方向。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心脏也可以跳的这么快,似乎要跳出来似的,咚咚咚的,让他有了种难以言说的悸动。
南宫月神情怔忪的望着前方,双眸却无甚焦距,直到马车忽然剧烈晃了一下,南宫月身体一倒,额头在车壁上重重磕了一下,这才回过神。
“公子!您没事吧?!!”赶车的明路可吓坏了,好不容易稳下马车,急忙打开车门询问。
南宫月双手拖着车壁好不容易才坐好,然后缓缓抬头,便见白皙的额头上有些青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