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结实的小臂上有一道两寸多长的口子,鲜血覆盖,看不出多深。端看这么多血,要愈合估计得半月有余。
凤妤飞犯起嘀咕:“昨晚没见伤得这么重啊。”
姜御眼底闪过一抹心虚的神色,故意将声音放得很慢:“姑娘这意思,过了一夜伤口自己长了?”
凤妤飞低着头,没留意姜御的表情。
随口回道:“那倒不是,不过……”
小心的放下衣袖,尽量不让衣袖碰到伤口,她抬头盯着他的眼睛,好笑地问:“堂堂昱王殿下的府上就没个医师吗?受伤了不处理一下再出来?”伤口深浅不说,包不包扎也可以不提,但是连止血药都不擦一点,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姜御回得干脆:“没有。”
凤妤飞:“……”
总觉得这话不可信。
不过这不重要,确实是她让凉城出手伤了他,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儿愧疚:“前面有家医馆,殿下去包扎下吧。”
姜御:“你也知那是医馆。”
凤妤飞不解:“包扎伤口去医馆,有何不妥?”
姜御下巴扬了扬,脸上露出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傲来:“本王好歹也是皇室中人,去医馆包扎伤口岂不让人笑话。”
凤妤飞:“……”
这有什么好笑话的?
皇子饿了,难道就不用吃饭吗?
不知他这突如其来的傲娇是怎么回事,不过人家不愿意去,她也不好勉强:“殿下不愿屈尊,那便先行回府,我请大夫到昱王府为殿下处理伤口。”
不愿意屈尊的昱王:“昱王府岂是寻常人随随便便能进的地方?”
凤妤飞倏的笑了。
这也不行,那样不行,她想了想,道:“其实包扎伤口这种简单的小事儿,根本用不到医术,要是殿下府中有药材,我倒是可以帮殿下处理一下。”
姜御迅速点头:“好。”
凤妤飞:“……”
好像被套路了。
说出的话,泼出的水,跟着姜御去了他的昱王府。
对于凤妤飞而言,包扎伤口这种事不在话下。
征战沙场,受伤流血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儿。有军医时军医帮着处理,可更多时候,靠的是自己。
随着姜御一路进了内院一间房中。
姜御径直走到书案前坐下,没受伤的手指指房间里面:“卧房榻边有个柜子,药箱在里面放着。”
凤妤飞站在原地没动:“殿下的卧房?”
姜御点头。
凤妤飞道:“男女有别,我去殿下卧房怕是不合适,还是殿下亲自去拿吧。”
姜御好看的眉眼间全是笑意:“若本王说这整间房都是本王卧房,姑娘已经进来了,还要再出去吗?”
凤妤飞:“……”
男人的话,果然还是信不得。
转身去了卧房。
清冷凛冽的檀香扑鼻而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甚至这房间里的一切,都似乎在哪儿出现过。
脑海之中,忽然有个画面一闪而过,快的抓不住任何痕迹。
拿了药箱出来,取出一些药棉与纱布,边帮姜御清理伤口,边问:“我生病之前,来过你府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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