昱王府。
凤妤飞坐在凉亭中,与姜御下棋。
姜御意外的发现,不过短短月余,她棋艺一路高歌猛进,已经能从他手中讨到几分便宜了。不只如此,这丫头下棋鬼心眼儿多得很,一会儿给他下个套,一会儿给他挖个坑。
有时候坑套齐下,防不胜防。
他虽不至于发现不了,但想获得压倒性的胜利,已不可能。
轮到凤妤飞下棋,瞄见她眼底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笑纹。棋子落下,嘴角一弯,笑意也跟着大了起来:“殿下再不认认真真下,这盘可就输了。”
说着,伸手捡他已经被围了的棋子。
姜御将手中余下的棋子扔回棋笥,拍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道:“不下了。”
凤妤飞将捡起来的白子丢进姜御面前棋笥,又将不小心碰到动了地方的棋子摆正,故意激他道:“殿下这是输怕了?”
姜御轻笑:“你知激将法向来对本王无用。”
莫说他还没输,便是真的输了,只要赢的人是她,输几局他又有何不可?
凤妤飞见他的确不像想继续的样子,也就不勉强了。也是习惯动作般的拍拍手,扶着衣袖去端边上的茶盏,边道:“殿下有心事?”
姜御瞧着她:“雨夜……你做的?”
凤妤飞闻言,眉梢微微一挑。
端起的杯子凑到唇边,浅啜了口,抿着唇齿间香浓的桂花香甜,轻轻的点了点头:“殿下心疼了?”
姜御轻嗤:“姑娘这话怎讲?”
凤妤飞放下茶盏,明目张胆的瞧他:“这些人,可都是为宁越立下过汗马功劳的有功之臣,他们就这么死了,殿下难道不觉得惋惜和心疼吗?”
这么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姜御笑得无奈又宠溺:“为宁越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多了,若是死一个人,本王便要心疼他们一下,那本王怕是早晚要犯上心口疼的毛病。不划算。
凤妤飞倏的笑了。
续了杯茶,朝着他举了举:“那我还是祝殿下身体康健,长命百岁吧。”
距离很近,姜御端起杯子与她撞了下:“多谢姑娘,本王定会好好努力,争取让姑娘嫁过来后事事满意。”
事事满意……
凤妤飞总觉得男人意有所指。
可究竟指什么,她也品不出来,瞧着男人将忽然端起的杯子举起来,一饮而尽,正式的跟他喝的不是水,而是烈酒一样。
凤妤飞心说:得亏不是酒。
在昱王府中留至晌午,用过膳方才离开。
就在她路过铄王府门前时,忽然一道声音叫住了她:“姐姐。”
凤妤飞扭回头,就见苏澧兰站在王府门前。
几日不见,苏澧兰活活瘦了好几圈,颧骨都凸出来了,又苍白又憔悴。站在台阶上,虚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刮跑了一般。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
毕竟无论出于何种原因,在她醒来后,苏澧兰曾帮过她。
脸上挤出一丝笑来:“午膳用过了?”
苏澧兰眸底水波涌动,仿佛要哭出来:“兰儿有事求姐姐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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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肋骨疼,坐不久,没办法加更了~
请大宝贝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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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哟,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