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当即被关进了天牢。
任他哭求喊冤都没用。
此事又涉及皇家颜面,没有对外传播。得知铄王被关进天牢的大臣们一脸茫然,想求情救人都不知该如何开口。
苏相倒是去问了皇帝,被一顿训斥,勒令不得再问。
连丞相都是如此,其他人哪敢再提?
一晃好几日过去了。
丞相府中,姜御翻窗进了凤妤飞的房间。
自打凤妤飞被姜盛抓过那次之后,姜御就很少让凤妤飞去昱王府了,都是他爬墙翻窗的过来见她。
凤妤飞见他又走窗户,蹙眉道:“丞相府是没有门吗?”
姜御道:“窗子方便。”
他说的方便,可不是出进方便,而是走窗不必去拜会丞相。少了那些寒暄的功夫,他能在她房中多呆片刻。
凤妤飞与他争论过几次,对他那些歪理简直是望尘莫及可歌可泣。
听闻他又这么说,也懒得与他计较。
指指面前的茶:“你上次叫浮生拿过来的桂花茶,要不要喝?”
姜御提步上前,大刺刺的在她面前锦垫上坐下。手臂往桌上一柱,撑着脑袋,舒服的叠起双腿,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只管往舒服里坐。
嘴上道:“要。”
凤妤飞有些习惯了他肆意不拘束的模样,没说什么,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我新学的沏法,加了红枣与桂圆,尝尝还好喝吗?”
姜御端起轻抿了一小口。
眸带惊喜的点头:“入口绵甜幽香,正合本王品味。”
说完,略略一想,琥珀般幽亮的眸中涌起一股狐疑,道:“今日这般乖巧,有事要求本王?”
凤妤飞笑了。
瞧他喝完了杯中茶,帮他续上,不客气的道:“有话要问你。”
姜御把手中茶一口饮尽,坐直身子,一本正经的严肃模样:“你想问,能让父皇把皇兄关进天牢的人,是何身份?”
凤妤飞点头。
姜御笑笑。
从头开始讲起:“记不记得,你有次去昱王府时,还遇到过她?”
凤妤飞道:“自然记得。”
因为是在昱王府中见到的唯一的女孩儿,凤妤飞对欢儿的印象本就深刻。何况当时她问姜御女孩儿是谁,姜御告诉她,那是他父皇的后妃。
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儿,竟是皇帝的妃子。
她还管姜御叫“二哥哥”。
如此复杂的关系,她不想印象深刻都难。
姜御看出她的想法,笑了笑:“她是母后舅舅的远房孙女儿,按辈分论起来,的确该喊本王一声‘哥哥’。”
凤妤飞问:“那……如何进宫了?”
姜御摇了摇头:“每年各地都会选秀女进宫,但年龄一般都会满十二三岁。不知为何她被送了来,还留下了。”
凤妤飞表情变得有些不可捉摸。
姜御片刻迟疑,忽然明白她的意思,嗔笑道:“父皇又非荒诞之人,能对一个孩子如何?只是给了位份,将她留在了身边。”
凤妤飞倒是不懂了:“皇上喜欢她?”
“十分宠爱。”
“你将她送进铄王府的?”
“在你眼中,本王便是那般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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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说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