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的攀登上了第九十九层!
申古衣这下给气得不轻,遭受不住打击,直接被那登天梯巨大的压力,给轰下了台。
所有守之一脉的全部围了过来,申坤将体内的黑暗之力疯狂的注入到申古衣的体内,企图替其治疗伤势。
一众守之一脉之人,陷入了无比的绝望之中,就连申古衣也是败下阵来。
而那几人看样子,竟然根本就没有一丝的压力,完全就是在扮猪吃老虎。
战之一脉的两位长老也是无比的失望,若不是这守之一脉嫉妒周中,在其护身符上使诈。
说不定此刻踏上传承之地的就是周中,又岂会被几个外人给捷足先登,简直就是莫大的耻辱!
就在此时,大长老突然发现一直毫无声息的周中,此刻似乎有了些许的变化。
心简直就提到了嗓子眼,影尊被称为北荒年轻一辈第一人,自然并非浪得虚名。
说不定就有什么压箱底的本事还没有使出来,此刻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将那几人给拿下!
周中原本正常匀称的气息,竟然在逐渐的衰弱下去,好似随时都会陨落一般,本来心提到了嗓子眼的两位长老。
如今似乎被人临头泼了一盆冷水一般,更加的绝望。
周中此刻已经是在环境中的登天梯闯到了第五十层。
这登天梯上去之后,发现远远没有在下面仰视时所看到的那般简单。
每层看似只有一位铁甲战士,实则在登上平台之后,便是会发现,随着层数的递增。
出现幻影,到了第五十层只是,其中只有一道是真实的本体,而幻影却足足有着四十九具之多!
漫天的人影落下,周中靠着大成肉体所带来的蛮力将其击溃,灵魂得到不断的滋润。
此刻他的灵魂强度已经是强化到了刚开始进入登天梯时的一半之多,但这五十层,已经是靠着自己的蛮力,所能够斩杀的极限了。
周中心中隐隐有着一丝感觉,一旦自己踏入这第五十一层,便是会发生不一样的变化。
心中深知一个道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倘若自己一开始因为没有护身符,而选择不踏入这登天梯。
又如何能够得到这般造化,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纵身踏入第五十一层!
一样的五十一具铁甲战士出现,与先前不同的是,如今的五十一具铁甲战士竟然全是实体,这五十一层,直接就相当于先前五十层的总和!
与前面一样,五十一具铁甲战士,全部都是与周中一般黑带九段的实力,但是真实战力却不可同日而语!
申古衣落在地上,直接昏死了过去,没有了一丝响动,就连申坤灌输黑暗之力也是丝毫的无济于事。
守之一脉之人,吃了心中都是无比的冰凉。
但这一切全都是自食苦果,根本就怪不得任何人!
眼看着几个凑数之人,将要从第九十九层迈向第一百层,众人只感觉天都要塌了!
只是几人踏出一步之后,竟然没有像众人预想的一般,直接到达一百层,九十九层之前,竟然好似出现了一层无形的空间壁障,阻挡着几人前进。
这下,守之一脉之人,心中又是如同墙头草一般再次燃起了希望。
果然,古神宗的传承不是浪得虚名的,岂是几个无名小辈能够拿下的存在,原本所有的担心,根本就是杞人忧天。
就算守之一脉拿不到这古神宗的传承,外人也休想得到,至于还在第一层的周中,早已经被守之一脉之人,选择性遗忘了过去。
战之一脉两位长老此刻可没有功夫考虑这些,周中的气息至开始衰弱之时,便如同那决堤的洪水一般,一泻千里。
这令二人的心中可谓是无比的沉重,在他们心里已经是认定了,周中便是那古老祖训之中所说的天命之人。
倘若周中当真陨落在了这传承之地,也就是意味着,他们战之一脉,便再没有了光复古神宗的希望。
如今整座登天梯已经被运作了起来,除非如同先前那申古衣一般,被大阵轰出,否则就凭两人这地圣的实力,强行将周中给救出,根本就无异于痴人说梦。
在那幻境之中,周中已经是登上了登天梯的第九十层,但即便是有着击败铁甲战士,得到灵魂上的滋润。
此刻周中的魂魄也是无比的暗淡,仿佛随时都有可能会被一阵风给熄灭一般。
但是相较于开始时,此刻周中的灵魂之力已经是不知道强悍了多少倍,凭借着灵魂之力的提升后亢奋的状态。
周中又是硬生生的向上推移了五层,达到了九十五层的高度!
此处已经是到达了周中的极限,无法寸进,周中停了下来,寻求破解之法。
但是随着周中停下的时间推移,这登天梯竟然是产生了一丝丝的排斥之意。
似乎这平台不可久留,只能一往无前,否则便会强行被踢出。
这就开始令周中极为的头痛了,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岂不是意味着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硬抗到自己适应下去。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以第九十六层,对灵魂的攻击之力,能够在一瞬间将自己的灵魂给抹杀!
守之一脉众人前一刻还在无情的嘲讽着那几人,根本就无法突破这登天梯上,古神宗传承的屏障。
无法突破第九十九层,也就是意味着,几人根本就没有可能拿到古神宗的传承。
这样也好,大不了就是守之一脉丢些人罢了,若是申坤够狠,待到几人从那登天梯中走出,一念之间将几人抹杀。
今日在这古神宗遗迹内发生的事情,便不会再有任何人知道,岂不是可以直接的高枕无忧。
至于战之一脉也根本就不会傻到,将古神宗后裔如此丢人之事大肆宣扬。
“放弃吧,就凭你们也想窥探古神宗的传承,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申坤开始玩起了心理战术,虽然清楚几人根本就不可能登上这一百层的天堑,但心中却依旧是隐隐有些个不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