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凌厉的剑气!”
四场比斗同时进行,跟其他三场相比,将注意力投入到沈薇薇跟张翰这一场的弟子并不是很多。不过看到沈薇薇潇洒地甩出两道剑气,也引起不少人的惊呼。
其中就包括路子丞。
“我原本还一直在疑惑沈师妹是怎么通过的第一关,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这两道剑气。”
修士一般在筑基之后,才会练就出来剑气。不过只有天赋异禀者才能在筑基初期悟出剑气,而看沈薇薇毫不吃力地施展出接连两道剑气,那就说明她悟出剑气应该已经有段时间了。
可她才刚刚进入内门不久!
剑气,萧菱也看到了。但跟路子丞的震惊相比,她更多的是兴奋,看来她很快就能有一个实力卓越的小师妹了。
沈薇薇凝结出剑气让这一场比斗出人意料地提前结束了。在众人嘈杂的议论声中,金丹修士宣布沈薇薇取得了这一场比斗的胜利。等结果宣判完毕,沈薇薇就走下了演武台,等待着下一场的比斗。
凝结出剑气一事,沈薇薇早已在宗门中露过手,是以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再者,剑气的展现,能更好地吸引那些高阶修士的注意,也能让她到时选择一个好的师门。
沈薇薇下了台,在等待区域恢复灵力,而这时,第二场比斗也开始了。演武台上,此刻进行比斗的是两个男修,一人持剑,一人持着一对流星锤。
持剑的人,名叫宁海。持流星锤的人,名叫关明。这两人的实力相比于沈薇薇跟张翰来说都要强上一些,只见演武台上,他们俩使用出来的术法令人眼花缭乱,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到最后,是叫宁海的人施展出一道剑气,将关明打败。
又是一个凝出剑气的筑基初期修士!
什么时候凝出剑气的筑基修士是大白菜了,这一个又一个的!不仅如此,很明显这个叫宁海的修士凝出的剑气更胜一筹。
看来,筑基初期比斗的桂冠非他莫属了。
在筑基初期演武台上的前两场比斗结束之后,不少人议论纷纷,其中大多数人都是更看好宁海,看好沈薇薇的却没有几个。不过沈薇薇倒是不甚在意,等待着下一场比斗的开始。
下一场比斗在宁海恢复好灵力之后就拉开了序幕,沈薇薇跟他一前一后登上了擂台。
“沈师妹,请赐教。”
一上台,宁海就朝着沈薇薇执手一礼。
这一礼,礼得沈薇薇眯起了眼睛,随后也执手一礼,“赐教不敢,还望宁师兄多多指教。”
昨天晚上,一直盯在她身上的视线,除了赵思铭,就是他了。
宁海,宁雪儿……
沈薇薇见宁海对她仿似有些敌意,心里就有谱了。宁雪儿那个丫头,资质一般,没成想她竟然有一个这么出色的哥哥……嗯,也可能是叔叔。
沈薇薇话一开口,宁海就笑了笑,“既然沈师妹这么谦虚,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宁海手执长剑,立刻就朝着沈薇薇袭来。这一招,他用的不是剑,而是法术。望着炽热的滚滚大火朝着她袭来,沈薇薇立即凝出一道土墙抵挡。以前对战,沈薇薇凝出的土盾跟土墙每每都不顶用,可现在遇到实力相当的宁海,她倒是没有吃亏。
而宁海见一招没有攻击到沈薇薇,立即就施展出第二招攻势。
“漫天火雨。”
这一招依旧是法术攻击。满天的火雨从天而降,瞬时间,整个演武台上都是火雨,沈薇薇身在其中,只觉得周遭的温度瞬间升高不少,炙烤的她十分难受。
也就在同时,宁海根本不受火雨的影响,反倒执剑朝她攻击而来。剑尖轻轻一挑,一滴火雨在剑身上晕染成一朵灿烂的火花,剑柄再轻轻一转,一弹,火花脱离剑身,朝沈薇薇飞来。
所到之处,大火熊熊燃烧。
“好精妙的法术。”
宁海对火系法术的掌握让不少内门筑基弟子发出阵阵惊叹,他这一招,甚至比一些筑基大圆满施展出来的法术还要精妙。
“这个弟子,我要了。”
对火系法术掌控得如此精准,不来他们赤霄峰炼丹,实在是可惜了。是以,坐在观武台上的二十七个元婴真君,元溟真君第一个开口定下了宁海。
金火双灵根,足够做他门下的弟子了。
“你说你要你就能要了,到时还要看他选谁呢?这个苗子不错,我刑罚堂可不想错过。”
宁海的出现,不仅让元溟真君动了心,就连刑罚堂的堂主,在内门众元婴中地位仅次于掌宗明镜真君的扶华真君也动了心。
“你们都不想错过,但以老夫看那个女娃更好一些,指不定她才是第一名。”
就在元溟真君跟扶华真君争抢的时候,坐在明镜真君下首的易禾真君老神在在地开了口。
他一开口,本欲要争执一番的元溟真君跟扶华真君都闭上了嘴。
也是!
这一场比斗还没有结束呢,谁输谁赢也没有个定数,是以他们要收下宁海,还所言尚早。
元溟真君跟扶华真君一向不怎么对付,是以易禾真君的开口,将一场还未来得及展开的硝烟化解于无形。
明镜真君松了一口气,扫了易禾真君一眼,挑了挑眉头,要不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场,他很想好好夸一夸易禾真君。毕竟,那两位要真是争吵起来,少不得要动手。这一动手,他们指不定连带着都要遭殃。
“易禾老头,既然你那么看好那个小丫头,不如你来跟我赌一赌如何?”
就在易禾真君刚回了明镜真君一个懒洋洋的笑容时,坐在一侧的扶华真君再次开了口。
一听她要跟他打赌,易禾真君有些后悔在刚才开口了。毕竟照下面的形势来看,那个女娃失败是早晚的事,可……
“好吧,你想跟老夫赌什么?”
要是他不赌,指不定扶华真君会闹到他的头上来,是以易禾真君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赌。
无非一件宝贝而已,他这个老头子还出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