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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节 伤心伤身伤人语 喊天喊地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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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姐说这话时声音有些哽咽,再看会姐时已是泪流满面。我睡在靠床头柜的位置,于是我打开抽屉拿出一张面巾纸给她。

“谢谢你,芳芳。”

“不好意思啊,是我们勾起了你的伤心事!”

“没关系的,我发过挚不要再为此事流泪,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当依依提到此时我却又忍不住了!我知道你肯定认为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不过也没有关系。因为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哪个女人不想做一个小女人,只是生活将我们逼得不得不这样。要不怎样在社会上立足呢?”会姐说这话时还是不停地流泪。

“好了,丫头,你还是不要说了,还是让我替你说吧!你现在还不宜那么伤感!”依依姐抚摸着会姐的肩膀。

“与其听还不如诉说呢?难道你没有听过说者心伤听者伤心这句话吗?”会姐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依依。

“那好吧,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哦!”

“这我知道。”会姐休息了一会就回忆起她那不堪回首的往事。

宁静的小山村远没有城市的喧哗,这里没有车水马龙也没有高楼大厦,有的只是小桥流水以及零星分散的小砖瓦房。我们的祖先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这片净土安家落户的,他们一代一代繁衍,一代一代传承着古训。女子的贞洁是女人们最重要的东西,就算丢了性命也不能丢贞操。女人一旦丢了贞洁,那就是生不如死。而这件事却刚好发生在会姐的母亲张小蝶的身上。

那时乡下人看一场电影比过年还要热闹,这不今天刚好镇里安排在我们村里放电影。一大早人们早早就收了工回家做饭菜,吃完后都去村委会看电影。张小蝶的美丽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村里追求的小伙都排了好长的队。谁都想娶她回家做老婆。在这个村里有一个人见人恨的小痞子王三也订上了小蝶,他看小蝶的眼光总是透着邪恶。小蝶的父母也知道这事,所以几乎是寸步不离的护着她。

张小蝶的父母也和村里其他人一样早早的吃过晚饭,带着一家人去村委会看电影。一家人不知道有多开心,个个都穿上新衣服。这天小蝶穿了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就跟着父母出发了,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眼光,同时也引起了王三的注意,口水都流了一地!小蝶的父母看到后将小蝶夹在了中间一直护着她来到了村委会。

电影在一个小时后快要结束了,这时小蝶因为内急要去上厕所。她小声的跟母亲说了声要去上厕所就离开了!她母亲看电影看得入了迷没在意小蝶说的话就随便点了点头。小蝶来到卫生间时外面排了好长的队,她实在是忍不住就来到村委会外面的一块玉米地。她慢慢的走进了玉米地的中间地带,她四处环顾了一下后便蹲了下去。正解决到一半时一个黑影扑向了她,她都来不及反应便被那个黑影压在了身下。她想大声喊叫,嘴却被人捂住了!接着她感觉下面一阵疼痛,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小蝶,你在哪呀?”小蝶的母亲等电影结束后发现不见了女儿。便跟着当家的一起出去找。

小蝶母亲这一喊惊动了一起来看电影左领右舍,大家见不见了小蝶于是都加入了寻找小蝶的行动当中。小蝶的母亲一路哭着一路喊着小蝶的名字。

“大家快过来呀,小蝶在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将人们都朝着玉米地跑了过来。

“女儿呀,你这是怎么了?”小蝶的母亲见小蝶衣衫不整的躺在玉米地里,而且还人事不醒。把她母亲都急哭了!

“大家让一让,我是医生,让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拨开了人群。

“你来也没有用,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这个女孩算是毁了!”一个中年妇女用阴阳怪气的声音说着。

“你瞎说什么呀?什么叫着我女儿算是毁了啊!”小蝶的父亲怒吼着。

“你吼我做什么,又不是我毁了你女儿呀?你们看那是什么?”那个中年妇女指着扔在不远处的内裤说。

小蝶的母亲看了一眼后连忙用手伸向了女儿的裙子里面,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人们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小蝶的母亲见女儿还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她慢慢的抱起女儿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人群。正在此时人群中又是了阵骚动。第二天,小蝶的两个哥哥将脸色死灰的父亲背了回来。她妈妈经受不了两重打击吐了一口鲜血后就再也没有爬起来。

三个月之后小蝶的肚子慢慢的大了起来,两个哥哥商量了一下将她嫁给了一个隔壁村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年之后小蝶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便是我。我母亲跟爸爸的日子过得倒也还不错。我爸爸叫何老实,人如其名。人倒也老实本分,当我是亲生女儿对待。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就在我十二岁那年我父亲因为一次失足从山崖上掉了下去,从此再也没有爬上来。

我跟我妈妈长得很像,人们都说我是我妈的影子。那年我妈虽然三十多快四十岁了,但是看上去还不到三十岁。我妈带着我过了两年后日子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后来我后爸便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他带着一个男孩也就是我哥倒插门到我家,一开始他对我们倒是挺好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多。他便对我不是打就骂。

“小会呀,我听舅舅那村的人说大舅生了重病,听说还是不治之症,我想去看看他要不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吧。”母亲用商量的语气跟我说。

“我不想去,我马上就要中考了,还要复习呢?要不然我是没有读书的机会呢?”

“那好吧,你就在家好好复习吧!别忘了给你爸跟哥做饭和洗衣服啊!妈妈这一走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

“好了,我知道了!我饿死了他们不成?”我不奈烦的打断了她的话。

“你看你都快十五岁的大姑娘了,怎么这么不奈烦呢?”

“你就放心吧,我会好好的照顾他们的!你再不走,恐怕就见不到大舅了!”

“你这孩子!哎!”母亲叹了口气就走了出去。

打我从记事起妈妈很少去娘家,那时我不知道是为什么?就在妈妈走后的每二晚我知道是什么原因了。第一晚继父回来后发现母亲不在不高兴的早早的走进了房里,一晚上倒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哥哥所读的高中在镇上,每星期只回一次家。而我不同每天都可以回家只不过要走一个小时的路。

今天刚好是星期五,哥哥要回家。继父说今天是哥哥的生日,给了我一百元钱让我买些肉回来顺便买瓶酒回来。难得继父这么开心,还给我钱让我买肉回来吃。他来我们家都快一年了,今天还是第一次给我钱买东西呢?我蹦蹦跳跳的到小集市上买了些肉和酒回来。我照着母亲的样子一边炒着一边等着继父和哥哥回家。

“阿姨,我回来了!”哥哥到现在还是叫我妈是阿姨。

“哥,你回来啦!祝你生日快乐啊”我开心的跑出厨房跟哥打了招呼后又继续炒菜。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呢?对了,阿姨去哪了啊?”哥环视了一周后跑到厨房问我。

“我妈去了大舅家,听说大舅得了重病,可能要在那里过好几天呢?”我随口回答他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哦,是这样啊!”说完低着头走了出去。

“丫头,饭做好了吗?”我听是继父的声音于是说了声马上就好了。

“爸,你回来啦!”

“嗯,儿子,生日快乐哈!马上就要成为大人了啊,不知道你有什么愿望啊?爸爸定成全你!”

“那谢谢你了!”

“傻儿子,你还跟我说谢谢啊!今儿咱们父子俩不一醉方休啊!丫头还有多久饭菜才好呀!”我听他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好了,现在菜就上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红烧肉。说句实在话我挺羡慕我哥的。他能同时拥有父爱和母爱,而我只能拥有一份不完整的母爱。想到这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我放下菜后飞速的离开。

“来来来,我们父子两走一个!”

“不等她了吗?”

“等她做什么?炒个菜要这么久。等她炒完了菜再过来吃吧!”听到这话我的心都寒透了。

听着他们两个在客厅里杯筹交错,我的心里很难受。但是又不好发作。毕竟今天是哥哥的生日嘛!再说本来也是我动作慢嘛!菜终于炒好了六盘,我一一端上了桌子。看着他们父子两吃得很香我倒是也很满足。

“来来来,丫头,一晚上也忙累了吧!来坐下陪我们喝几杯!”继父拉着坐下。我也就坐在了他身边。

“不累,只要你们开心就够了!至于喝酒,我还没有喝过呢。”我弱弱的说着后面一句。

“嗯?不会喝可以学嘛!再说谁也不是天生就会的嘛,今天是你哥的生日。也难得我们今天一起吃个饭。”我怎么听后面好句话好像话里有话啊!但我又不敢多想。

“那好吧,我就只喝两杯啊!”

“这才对嘛!”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只大杯,便倒上了满满一杯。我只能拿起酒杯。

“哥,我这杯敬你,祝你今天生日快乐哈。妹不能喝就喝了这要杯吧!”说着我一仰脖子酒便进了喉咙。顿时感觉天晕地炫,我踉踉跄跄的坐回的位置上。

“哟,想不到丫头酒量还挺不错的啊!上我们父子之上啊!为了感谢你今天为我儿子操劳的份上,我替儿子回敬你一杯吧!”说完一口喝掉了杯中的酒。

这下我不得不喝了,也学着她的样子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喝完之后我再也坚持不住了就扑在了桌子上了!

“儿子呀,今天你是大人了,也该做大人该做的事了,这丫头喝成这样了,你扶她回房吧!记住啊,今天你是大人,等会我要查看得哦。你还不快去……”后面说什么我记不清了。

迷迷糊糊当中,我记得是哥哥将我扶到了房里。我感觉到一股很深的酒气冲我的面门,然后我的嘴被一个很烫的东西堵住了!我努力睁开眼,发现哥哥压在我的身上。

“你要做什么呀,我是你妹妹呀!”我哭着喊出来。

“你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我听爸爸说你还不知道是哪个的种呢?再说我今天是大人就要做大人们要做的事!”说完就要解我的扣子。

“你乱说什么呀?你放开我!救命啊……”我努力的挣扎着。

“他没有瞎说,你妈妈就是一个不贞的妇人,我不是看你们娘俩长得好看。我才不会跟你们组成一个家庭呢!儿子,你也太没用了吧,还跟她啰嗦什么呀?”说完就跑过来帮忙。

此时我的酒全醒了,我知道在这两个人面前我是多么无助和无力。原本以为只是他儿子只是想要我,让我更加没有想到的是继父也加入了这个阵列当中。一晚上我被他们两个轮着玩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个星期后母亲回来了,她明显的消瘦了。原来大舅在她回去的第二天便离开了人世。原本我想将此事告诉她,看她如此憔悴再加上不知怎么开口便选择了隐忍。没想到只要是母亲不在家继父便对我那个,他儿子只要一回来不管妈妈在不在家半夜都偷偷的跑到我的房里来。俗话说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第二个月我亲戚就没有再来看我。母亲发现了把拉了房里关上门。

“丫头,你那个怎么没有来啊?以前不是都很准时吗?”

“我……我……我不知道啊!”此时我就怀疑我有孩子了。

“脱掉你的上衣给我看看。”我不明白她要我脱掉上衣做什么,我只能照她说的做。她走近看看我的那对大白兔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问:“你说,是谁的?”

“什么是谁的呀?”我不明白她的话!

“你还想再继续骗我吗?”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眼泪直往下流。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的呀……”我还没说完,她一个巴掌挥了过来。

“你这个浑账东西,连是谁的都不知道!你怎么不去死呀!”

“你还说我,那我的亲生父亲又是谁?”我反问着妈妈。

“作孽啊,老天啊。你要罚就罚我呀,为什么要加害我的女儿呀!我自问我也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放过我呢!如果你真的觉得我长得好看,可长得好看有错吗?再说我的女儿也是无辜的啊!求求你让一个雷把我们都打死吧!”说完用手狠狠的捶打着自己的头。

“妈,我确实不能肯定是继父的还是哥哥的呀!”

“什么!你……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不是我愿意的啊,就在你走后的第二天哥哥过生日,他们把我灌醉后就把我给睡了啊!后来只要你不在他们……”

“别说了!”说完她将头用力的撞向了我的腹部。顿时我感觉肚子一阵阵痛,感觉得到下面在流血。妈妈看到我在流血,一把把我推到墙角接着说:“是我给了你生命,今天我将你一同带走。”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的头往墙上撞。我知道母亲伤透了心也不作声,任她作一切动作。

“你疯了吗?”继父听到里面乱作一团忍不住跑了进来!一看到这场面吓呆了!

母亲一看到他,顺手操起一把剪子掰成两半,一半深深地刺进了自己的喉咙,另一半就放在我的喉咙前。

“你要做什么?小蝶!你别乱来啊!”

“都是你们父子做的好事,净做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我女儿有错吗?你们却要这样害她!就算我再怎么不干净那也是我的事,与她何干!你说我跟了我之后我做了有对不起你的事吗?谁没有过去,为什么你们总是以此来要挟一个苦命的女人呢?这个孩子本该来到这个世上,而如今她却走上了我一样的路,我……我……我……要……带……带……”说到这她手中的剪子掉在了地上,随之一声巨响倒地了!

“小蝶呀,我们不是人,明天我就带着儿子去自首,今天我还是要将你送到医院去吧!”

“不……用……了……”说完用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然后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水,微笑的闭上了眼睛。

“老伴呀,今生是我负了你呀,想不到你是如此的贞烈啊!我也是被气糊涂了啊!孩子,是我对不住你。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你把这件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他,让他不要走我的老路啊!”说完捡起地上的半把剪子狠狠的刺进了自己的喉咙。

“丫头,麻烦你拿支笔和一张纸给我好吗?”

继父要笔和纸做什么呢?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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