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晨灿和乱两人因为已经捅破了那层薄纸,所以干柴烈火中自然无法再抑制自己的情欲。两人就在浅滩上,青草地里,在天地间,在和风里,彻底融为一体...
两人办完事之后,赤身裸体的相互依偎着,躺在和煦的斜阳中,良久不愿分开。
李晨灿欣赏着乱那细腻的曲线,看她的胴体在斜阳下就像是金色的绸缎,他忍不住由衷的感慨:"老婆,你真美。"
乱微微眯缝着眼睛,慵懒呻吟道:"老公,你真是兽类。"
"呵呵,老婆,你喜欢我的兽性么?"
"我享受。"无言答道。
李晨灿叉开手尽力握住无言的玉峰:"老婆,我喜欢你的美,享受你的美,可是跟你在一起,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小,小到要仰视开可见了。与其成为癞蛤蟆,我想还是做一名兽类要好一些。"
乱甜蜜的闭上了眼睛:"好累,我想睡了。"
李晨灿手滑过她那光洁而略略隆起的腹部说:"睡吧,你睡得好,咱们的儿子才长得快。"
乱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肚子就有你的孽种了呢?你又是怎么知道是儿子不是女儿呢?"
李晨灿颇为得意地说:"第一,我对咱种子的生命力有把握;第二,儿子还是女儿我是瞎猜的。"
"为什么要猜儿子?我喜欢女儿,我可以将她打扮得很漂亮,然后四处去招摇,看看,这是我的女儿,够公主的吧?我还要跟她穿亲子装..."
乱说得颇为向往,似乎已经完全融入了那种为人母的温馨角色中去了。
李晨灿却有他的说法:"我喜欢男孩子,长大了我可以教他打游戏,教他如何泡到像他老妈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不行,女孩子漂亮一些,又听话。"
"女孩子可不一定漂亮,像你倒还罢了,万一如果像我这样的兽类,那岂不是要被人唾弃是恐龙?而男孩子呢,如果像你的话那就走小白脸路线,如果像我,就走兽类路线,日子也很滋润哦..."李晨灿说得头头是道。
乱听着听着,眼皮有些沉重了:"少吹了,你以为随你啊,这是上帝的事儿,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当然随我了,据说女性达到高潮时候怀孕生儿子的几率要高一些。你跟我说说,你刚才有高潮吗?"
"高潮...高潮是什么东西?"
李晨灿很挫败地说:"在男性表现为一泻千里的喷射,至于你们女孩子,我就不知道了,比如...欲仙欲死?"
"那我有。"
"比如希望我更深入一些..."
"...那我也有..."
"比如*********那是什么东西?"
"很复杂,我看过许多***子,很假,怀疑就是嘘嘘..."
"..."
李晨灿还在有滋有味的分析着,乱却因为刚才的颠鸾倒凤而疲乏地睡着了。
看温香软玉在自己的怀抱里毫无戒备之心的睡去,那是一种真正的幸福,也是让李晨灿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了。
不过虽然他很享受当下的这一刻,但是他却怕冻着了乱,于是他轻轻的将乱抱了起来,向车内走去。
乱因为李晨灿的动作而嘟哝着,梦呓似的嘟哝着,小嘴性感的微微翘起...那小样儿,只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非常可爱。
两人的衣服都已经在刚才的激烈运动中搞得湿漉漉的了,而且都未有准备换洗的衣服,因此他们现在的境地十分尴尬,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五点钟的样子,太阳虽然已经西斜,但是已久足以将两人的衣服晒干。
李晨灿将乱轻轻的放进车后座躺下,看她妙态毕呈的样子立刻就呼吸急促起来,如果不是他怜惜乱,他就有心梅开二度了。
他现在完全就是个原始人,胯间悬挂着"手榴弹",晃晃荡荡地走到河边将两人的衣物给洗干净了,然后找个树杈给支棱起来。
搞好这些之后,他惦记着车厢中的乱,便急忙的赶回去。
见乱很安适的睡着,心里略觉稳妥,他轻轻的打开了前门,猫着腰钻了进去。然后回过头仔细的端详乱可爱的模样,确认她确实不是装睡,这才心满意足的回过头来,闭上眼睛准备稍微眯一下。
不想此时手机却在沙发座位上剧烈振动起来,这还是他见机得早,怕手机过来把乱吵醒了,于是调成了振动。
他拿过电话一看,却是本市的电话。
他很纳闷,会是谁呢?貌似这个电话很陌生,以他的记忆,只要跟他联系过的电话号码,他都会记得很清楚。
于是他就像一条泥鳅一般的滑出了车厢,然后遁得远远的,确信接电话不会影响乱。
"喂,哪位?"他压低嗓音问。
他听到那边有喧闹声,却没有回音。
"说话?我靠,不说话浪费的可是你自己的电话费。"李晨灿心里已经略有所觉察,不过他却粗暴的装作不明就里,然后不由分说的将电话给撂下了。
不过他却在想着对方会不会再拨电话过来,于是没再回车厢,而是在河滩上躺着等对方的电话骚扰。
等了半天,电话却没打来。李晨灿自语道:"靠,跟我比耐力么?再不CALL我我就关机了。"
又过了一阵子,电话还是没来,李晨灿去摸了摸树杈上的衣物,感觉已经半干了。他做完这些,百无聊赖的坐回到河滩上,心里奇怪地想:"怎么还不来电话呢?那干嘛要打骚扰电话过来?飞机轰鸣声那么大,我能猜不出你是谁?不过呢,乌鸦那小子也是有可能的哦,去送完了无言,故意找个公用电话来戏弄我,靠,这个该死的衰毛鸟人!"
胡思乱想了一阵,终于,电话振动了,不过不是电话,而是短信。
短信的来源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我走了。你已经蒙住了耳朵,想必心门关得更牢。祝福你和乱,春梦了无痕。"
是无言,看到这个短信,李晨灿就确定这一点,他回复的是拨叫。
乱接了电话,还是不做声。
李晨灿问:"要上飞机了么?"
"快了。"
"回草原?"
"是的。"
"过几天真的要出国么?"
"嗯。"
无言又恢复了她的"保护色"——不轻易表露自己。
"这样子啊,祝你一帆风顺吧。"
"嗯,废话先生。"无言说,语含讥诮。
"呵呵,人生本来就无聊,说来说去都是废话。"李晨灿自我解嘲地说。
"我走了,总算是了却了你的一桩心事了吧?"无言幽幽地问了一句。
"怎么这么说呢?你会是我人生中最美的回忆。"李晨灿说,他说得很动情,丝毫不带一点做作。
"我永远只属于过去,搁在现在是枝外生节,搁在未来是浮萍。只有在过去,我曾经闪亮过,曾经最美过,我真不知该知足,还是该悲伤...我的人生高潮也许已经过去了..."
李晨灿想了很久,也没说出一个字来安慰无言。其实,他也没想到什么理由来安慰自己。
他只恨现在的律法不允许人有三妻四妾,以前他从未有过这种想法,但是这一刻这要求来得如此强烈,让他有种****死不足惜的舍身精神...
"我该登机了,再见了。"
"再见,保持联系好吗?"李晨灿这么说绝对不是虚与委蛇的,他的语气近乎哀求。
"再见吧,联系就不必了,这个手机号码你不用记着了,我很快就不用它了。"无言冷静得近乎冷酷地说。
"那我们用什么联系?你还上游戏不?你有E-MAIL吧?你有MSN吧?"
"..."
无言没有说话,而是突然挂断了电话。挂得那么突然,就像是突然掉线了,就像是在机舱内应空姐的要求关了手机。
她确实是已经登上了飞机,她挂断电话的时候动作是那么无辜,就像是正常收线,她表情也是那么的镇定,只是一滴晶莹的泪珠,却不听话的从她的面颊上摔落,在她的手背上摔得粉碎...
就像她那颗水晶的心一般,猛然撞击在钢铁般无情的现实面前,粉身碎骨...
她抹了抹眼睛,发了个短信给李晨灿,然后果断的关了手机。
李晨灿接到她的短信,那里写了她游戏的账号和密码,还有她永远不会再出现在金庸世界的宣言。
他不假思索的拨了电话过去,里面一个可爱的女声无情地提醒他:"你所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李晨灿木然,他心里空落落的,那种空不是说说而已,空到宇宙之大,空到全无依凭,空到人生荒谬,空到生死无畏...
他怅惘地将手机丢下,然后轰然仰面倒在沙滩之上,虽然是细软的沙,但是巨大的冲击力还是震得他后脑勺一阵阵的轰鸣。
他仰面看着天空,看着天上的乱云飞渡,白云苍狗,心中感触万分,偏又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有无言,只能无言,无言泪双行。
"原来我还爱着她啊..."
李晨灿被自己的内心的这个巨大的呼喊吓坏了,不是说爱是自私的么,为什么他能够同时爱上两个人呢?
那一刻,对于爱情而言,无言并不是他的过去时,而是现在时,只是这个现实时,没有将来。
他一动不动的在地下躺了很久,直到天上的白云慢慢变红,又慢慢褪去颜色,变得灰暗...
乱被一通电话给吵醒了,打电话给她的是小莲,因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了,她电话过来给两个人,问他们是不是回家吃饭。
乱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多了,她说:"我们不回来吃了,不好意思啊,小莲,忘记跟你提前说了,你的晚饭一定准备好了吧。"
"没关系的,龙JJ。"
"那就这样啊,我们待会回来...不过你别等我们,先睡好了,我们可能回来得晚一点哦。"
乱收了线,没有看到李晨灿伺候在身边,而自己一丝不挂,略觉不妥,不敢开车门和车窗,趴在玻璃四下张望,发现远处的沙滩上有一条白色的东西,在傍晚的光线下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干了之后,白得发灰的狗屎。
她知道,那就是自己的老公李晨灿了。
她看到李晨灿之后,才将车窗放下来,冲他呼喊了一句:"李晨灿,你帮我把衣服拿来!"
李晨灿侧过身来,面对着乱说:"龙清铃小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就下车来自己拿吧。"
乱自然知道李晨灿起的是什么色心,她加重了语气说:"该死的李晨灿,我饿了,你快点把衣服给我拿来。"
李晨灿这才想起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乱这么一说,他的肚子也立刻咕咚了几声抗议,于是他一骨碌爬了起来,拿了衣物,一溜小跑着奔过去,胯下手榴弹放肆的晃荡着...
(PS:装修竟然成烂尾,少一个平米的砖,得从上海发过来,郁闷至极。。。因此召唤票票安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