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他们命苦,我们命顺,也是沾了先辈的光,我们也很努力的!”
张红怒道:“努力泡女人,生下一代,又来祸害张家吗?”
看到家主动了真火,张冉,张童,还有张果几人也不敢再接嘴了。
张红继续说:“前代的家主定下的规矩是,每月的蓝银是用来奖励张家奋进的子弟,而不是只需要每月的签到!甚至你们之间还有第一日大睡一整天的!如今张家的小辈人越来越少,而能够发派的蓝银也越来越多,仅仅是五六年,张家子弟的优良作风就被你们甩下去了!张冉,你也别沾沾自喜,你的三难功是张家同辈中的第一,但是走出张家,不和那些堕落的大家子弟去比,和那些寒门子弟比呢?上次我去鸿运武馆,就有一个男孩,和我对弈了十五分钟。”
张红语重心长地说:“你们.asxs.高,就不能高要求自己吗?张家不缺蓝银,缺的是你们的恒心和毅力!”
说到这个场面上,棋局自然是下不去了。
张冉丢下棋子,说:“我先出去转转,等会---”
其他人见张冉出头,心中也有意动。
张红:“走什么走?张童,给我把棋子重新摆好,今天有新人来。”
“新人?是二孔子的儿子吗?好像还没成年吧?”一边观战的张保国说:“家主,这好像要等到下次家宴了吧?”
张红没再说话,只是抬了抬手。
远处遥遥看着的一人走了过来,正是张成。
吴轩青还是留在了门口,自然是张成已经看见了这边的情景,一直没有上前打搅。
张成的听觉也有了非常大的进步,刚才的对话,他也一字不漏地听了进去。
看见张成礼服下健壮的身材,看着张成走进的张家子弟有些好奇。
他们并不是不健身,正相反,他们互相之间经常因为健身而角力。
他们在意的是张成的步伐,不像是一只被养的好好的世家子弟,而是透着一副杀伐的气势。
“这是张成,今后就是张家的一员了。”
张红喝了一口茶,说:“张成,第一次和你的同学见面,有什么想要展示的?”
同学?
张成还不知道怎么问,张保国就接过来话茬:“家主,明天就让他和我们一起上课吗?”
“不,课表给我看看,再下一节......下周的周六,你再带他去学堂吧。”
张保国:“是。”
张成看着已经被胀童摆好的棋盘说:“那就来下棋吧。”
“哦?”张红玩味地说:“你三难还未开始学习,普通的对弈,你有信心吗?”
张保国接话说:“家主每次去洛都的棋馆,都要惊动馆里的大师出来,或者是大夏的俱乐部围棋运动员---张成,你要想和家主比试,大可换一个手艺。”
张成知道家主话里的意思,今天他算是正式加入张家,之前自己至少修第一难,家主已经是知晓的,但是如果按照规矩,或许家主的提前传授,是不太妥当的。
其实张家这种这么亲密的互动,张成根本没有见过,他 的同辈人,对于家主一点害怕和敬畏都没有。
现在自己和家主对话,这个站在家主旁边的年轻人,又是谁?
“张保国,你想秀自己的鞭腿就直说。”张冉道,“谁不知道你的鞭腿在洛都无人可制?洛都仅有的两位鞭腿大师都是你的师傅,谁又敢真的和你比鞭腿?”
“张冉,你不揭我老底会死啊?”张保国说,“张成,你多大啊?要是年龄合适,我就帮你报个名,我们一起上鞭腿课。”
张成:“24。”
“和我们都差不多吧。”几人都露出来了笑容。
看起来张成倒不像是什么新人,怎么在场没人站出来,帮忙唱个身份。
“你们别猜了,张成来自天燕市,现在算是回归主家。”张红说,“张成你可考虑好了?”
“我好了,我就要下棋。”
“好,你们都站开一些,张保国,你把灯搬过来,我先和张成正常对弈一次。”
起初众人还有兴趣看看新人和家主的交手,顺便和张成熟悉一下,但这个新人似乎沉浸在了棋盘中,一直不出声,只是下棋。
众人也是见怪不怪了,既然他们爱棋,就自个儿慢慢磨着吧。
一群人呼拥着走到了外面的席位上,接受来自各方家属的友善接待,整个内场,就只剩下了张红和张成二人。
张保国说:“家主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张冉看了一眼四周,他们是宴会的焦点,讨论家主的情况,还是小声点好:“我也觉得,这新人有点倒霉。”
张童拿着手机走过来:“我问到了,天燕的分支,你们可还记得?《张家轶事》?嗯?”
“你们还真就不看啊?”张童说,“我上课睡觉的时候,好歹还当做睡前读物翻了一遍呢!”
张保国:“你说结果就好了。”
“那我说了啊!”张童说,“之前我就隐约记得有一个被遗忘的分支,这回听到“天燕”两个字,我就掀起来了!随便一问外勤,好家伙!你们还记得上上上一届吗?”
“上上上一届?哪个?”张保国问。
“德恭和良辰啊!”张童说,“张德恭,张良辰。”
“我想起来了,他们是来自天燕市?”张果在一遍听着,也进来插话。
“没错!当时学堂里面最出名的两个,墙上的老照片,他们也都是放在前面的!”
张童拿着手机说,“有人还传给哦一张影印的照片,是一本日记本,当时要上交,他就匆忙拍了一张图片。”
“天燕市......龙兴?”张保国说,“现在还有人相信这个吗?”
“科学就是玄学。”张童兴奋地说,“你看看以前的名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科学就是科学。”张果说。
三个男人也能撘起一台戏,三人越说越激动,完全忘记了周围的目光。
“你们吵吵嚷嚷什么!”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