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洛挥了挥手,让所有的歌姬和服务员全部离开包间,他这个举动一下让邱淑敏紧张起来。
“邱小姐,久仰大名。去年差一点就成为深港小姐,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回来到英格雷?”王洛笑着问道,眼前的女子论身材和长相与梁敏怡不相伯仲,但却多了一股股妩媚入骨的骚气。梁敏怡是外柔内刚的女子,这个邱淑敏直接就是一滩祸水,此女若在古代,必定是青楼头牌。
邱淑敏站起来,坐在王洛旁边,学着圈子里一些前辈劝酒的语气,嗲声嗲气地说道:“王少,这次真的要靠你帮忙了,上上下下十几条人命呢。”纤细的玉手搂着王洛的胳膊,气若幽兰,双腿微微张开,一抹神秘的黑色森林若隐若现。
“说说看吧。”王洛心中一笑,这个邱淑敏分明跟梁敏怡一样是个雏,偏偏装作久经沙场。不过邱淑敏的天赋十分好,无师自通。他这么一想,手就不自觉攀在对方肩膀,顺势绕过脊背,轻轻揉捏,弹性十足,五指微微用力竟然全部陷进里面了。
邱淑敏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耳垂被对方轻轻一摩擦。她立刻“嘤咛”了一声,肌肉酥麻一片身体依偎进了王洛的怀里,半推半就的任凭对方抚摸。她耳红心跳的感受到对方高高搭起的帐篷正使劲摩擦着她的XX。
“王少,不要啊,先让我说说正经事。”邱淑敏极力阻止着最后一道防线,但是对方的手得寸进尺地已经碰到了自己敏感地带。
王洛笑了笑,没有回应,趁着对方没有留意,架起大炮开始轰击。
“不要,不要!”邱淑敏根本没有防备,脑子一片空白,脖子一样,闷哼了一声,强烈的刺痛顿时涌入大脑。
王洛将其按在桌子上(此处省略一万字,大家自己脑补,或可参考初中生物教程中的人体结构学。)
邱淑敏满腔怨恨随着时间的推移都化作潺潺的春水,双眼无神,努力的压抑着自己的喘息和呻吟。一番风雨过后,邱淑敏穿好衣服,坐在一边轻轻的抽泣,说道:“王少,身子已经给你了,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啊。”
“你放心,我答应的事情一定做到。”王洛看着被摧残得不像话的邱淑敏,心中有些后悔,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失去控制。
王京被叫了进来,一看邱淑敏的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却不敢问,只把剧组碰到的麻烦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这件事跟布尔杰有关,王京拍电影的一个场面要在码头上进行,原本已经将可可西里黑手党打点好了,但却忘了布尔杰。而可可西里黑手党也有意没有去提醒,这就导致布尔杰大发雷霆,直接将剧组的人扣了,让王京带一百万英镑赎人。
“你们打电话报警了吗?”王洛一皱眉头,问道。
王京面色古怪,心道:你一个混黑的遇到事情第一反应是先报警,未免太逊了吧。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回答道“报警中心说这些属于商务纠纷,建议我们去法院起诉。”
“你当着我的面再打一个电话,就说是贝克街布尔杰绑架勒索。”王洛抬抬下巴,说道。
王京有些失望地拿起手机,要不是刚刚山田正雄的出现吓住了他,他早就拔腿就走了。
王京拨通电话,用极其不熟练的英格雷语开始报警,对面的语气很强硬也很不耐烦,就是不给立案。
王洛拿过王京的电话,冷冷地说道:“我是东区分局主管兰斯洛特,警号83751,你的姓名,警号!”
“”电话另一边的接线员瞬间沉默了。
“如果你敢挂电话,我保证你马上失业。”王洛缓缓说道。
“哼!我等你!”啪,电话挂断了。
王洛眯缝着眼睛,迎向邱淑敏愤恨的目光,顿感面上无光,沉声说道:“这件事不算完,但是如果你们敢临阵退缩,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腰间明晃晃的手枪震慑人心,王京只能连连点头,口称不敢。
十五分钟后,王洛载着王京和邱淑敏来到伦卡报警中心。
带着警徽和配枪的王洛没有人拦阻,进入报警中心后直接掏出手机,说道:“十四分三十秒前是谁挂断了我的报警电话?”
大厅里的警察只是停了一秒,就又开始继续工作。
砰!一声枪响,大厅里瞬间炸锅,报警中心的警察都是文职人员,大多数人是第一次听见枪声,慌里慌张地躲进桌子里。
王洛很快就被一群全副武装的警察瞄准了,伦卡市警备局局长马克挤开人群,皱着眉头问道:“兰斯洛特,你这是准备干什么?”
“我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有一名恐怖分子卧底进入了报警中心,蓄意挂断电话,不予立案。”王洛说完,拿出了录音机开始播放刚刚的手机内容。
马克阴沉着脸,扭头说道:“所有军装警察全部出去,打电话通知内务处警察封锁报警中心。”
报警中心的主管警司密歇尔也很生气,但是怒气大部分是对着王洛的,按照道理王洛也归密歇尔管理,如今这种丑事直接被对方捅破了天,他之后少不了要写检查和报告。
“是谁自己站出来!不要等内务处的人来!”密歇尔冷冷地说道。
有一个中年警察走出来,冷着脸说道:“是我干的,但我不是恐怖分子,你可以说我失职,但无法判定我有罪。”
“是哈根笛!怎么回事他?”
“他马上就要退休了,怎么会犯这种错误,真是想不到。”
“人都是会变的,说不定就是收了布尔杰的好处呢!”
周围警员议论纷纷,有警察很快把哈根笛控制住了,因为同事一场,所以并没有给戴上手铐。
王洛却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败类,向前走了一步,拦在哈根笛面前,说道:“你替布尔杰阻拦受害人报警有多少次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是工作失误。”哈根笛狡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