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艾薇儿的恶作剧,导致修卡教授坚持要把王洛赶出教室。这场闹剧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尤其是主角艾薇儿更是斯坦博的红人,所以学生越聚越多。
王洛皱了皱眉头,绕过修卡教授,站在了黑板上。黑板的最前列写着一个数学猜想:“当整数大于2时,关于x、y、z的方程x的n次方+y的n次方=Z的n次方没有正整数解。”
当王洛看到题目的时候,他就笑了,这是一个经典数学猜想,但是莫里亚提早在一百年前就解决了。
粉笔拿在手上,黑板擦将修卡写过的痕迹全部擦去。
修卡在一旁冷着脸,默不作声,心里想着回头怎么收拾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在场的学生表情不一,其中几个成年人簇拥着一个老者在后门看着事情的发展。
“高斯先生,对不起,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斯坦博的训导主任诚惶诚恐地说道。
“没有关系,我更想看看那个东方男孩儿会怎么处理这个问题。”老者回答道。
他的名字叫做高斯,是美洲帝国数学研究院院长,目前正在环游世界,今天被斯坦博的董事邀请来到学校进行演讲。
“这个层面的数学理论已经达到了最高等级,根本不是他这个年龄能解决的。都是艾薇儿瞎胡闹,让您看笑话了。”斯坦博的董事苦笑道。
“我记得怀尔斯那个老家伙有一个孙女就叫艾薇儿,不会是她吧?”高斯惊讶地问道。
“就是她。”
“跟她的母亲真是一个性子,一转眼就长这么大了,没有想到。”
他们正聊着天,王洛真的开始动笔了。
“开始了!”在场的学生们开始惊呼,他们都以为王洛只是装装样子,很快就会投降认输,但是当一排排陌生的数学公式出现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王洛是真的开始解答了!
修卡写的数学猜想又叫费德勒猜想,被誉为数学王冠上的最璀璨的明珠之一。不说解开,只要能跨越一步就可以称得上顶尖数学家。这种等级的猜想被列为SSS级,成功解出既可称王,一般数学家根本连碰都不敢碰。
王洛好大的胆子!
艾薇儿脑袋发蒙,她出自科学世家,自然清楚费德勒猜想的含义,心中不禁开始后悔自己的恶作剧。从王洛一本正经的态度中,可以感知这个人对数学的热爱,万一这一次被打击得失去自信,那么很可能会毁了他的一生。
“怎么样,你们看懂了吗?”
“我连十位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清楚,你们谁能告诉我那个字母n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右上角会写了一个2?”
“谁知道呢,但是修卡教授没有说停,应该是正确的吧!”
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斯坦博的校董摇摇头,问道:“高斯先生您怎么看?是不是沿用了您之前的运算法则,在费德勒猜想方面,您是真正的大师。”
“我倒是觉得,这个孩子哪怕全部照抄高斯先生的论证,也很出色了。”旁边有教师嘀咕道。
高斯的眼睛闪闪发亮,颤抖地说道:“不!这不是我的方法,我提出的‘理想数环’理论只证明了一百以内除三十七、五十九、六十七外的所有奇数费德勒定理都成立。但是自从这次突破后,整个数学界再也没有找到更好的方法解决了。这个孩子好厉害!”
修卡木呆呆地看着王洛,突然冲出拨开人群,冲出教室,不知道从哪里推来一张黑板,低声吼道:“全部让开,给我去拿黑板,所有教师内的桌子全部移走,快!”
狰狞恐怖的表情着实吓坏了不少人。
高斯也马上反应过来,沉声对斯坦博的校董,说道:“你我有幸见证历史的时刻到了,把学校所有的黑板都集中过来,让学生们保持安静!”
“您您是说费德勒定理要被要被解开了?”斯坦博校董好像抽风一样,猛然揪住身边的一位教师,骂道:“还不赶紧去办!”
学生们被老师赶到一边,严肃地警告了一番。所有人都在静静地看着奋笔疾书的王洛,一句话都不敢说。
修卡在一边亲自端着粉笔,伺候在一边。每等王洛写好一张黑板,他就立刻推按照顺序推到一边。
斯坦博的校董自然不肯放弃这等扬名的机会,一个个电话打出后,正个伦卡所有的知名数学家都受到邀请,让请他们来到斯坦博,验证费德勒猜想的解惑情况。
原本数学家们听说只是一个不到十八岁少年证明的,纷纷嗤之以鼻,但是知道数学大师高斯也在现场后,瞬间改变态度。英格雷皇家研究院院长怀尔斯直接坐着直升机来到斯坦博。
高斯、怀尔斯等一群老朋友相聚,没有多少客套话,直接拿出笔和纸开始演算,低声讨论起王洛的解答思路。
“老师,这里的变换公式A是怎么得出B结论的,省略的部分我根本想不通。”怀尔斯的一位学生低声问道,他是专门研究应用数学的教授。
怀尔斯不满地停下笔,冷冷地说道:“你的知识储备不足以让你研究费德勒猜想,你只要看结果就好了!”
这位教授面红耳赤地退在一边,不敢再吭声,望着年轻的王洛,心中倍感凄凉。数学的世界也被称为天才的世界,那里只有天才才会获得想要的一切。
高斯扶了扶眼睛,说道:“他在费德勒猜想的基础上又加以延伸,假设:‘任意不可约。有理数系的二元多项式,当它的‘亏格’大于或者等于2时,最多只有有限个解,记这个多项式为f(x,y)这个新的猜想可以扩充到定义在任意数域上的多项式。”
“这是天才般的设想,他现在在用代数曲线来验证。如果验证成功,可以得出如果费德勒猜想成立,那么其方程式本质上最多有有限多个整数解。”怀尔斯赞叹道。
两位数学大师的交流,别人根本插不上嘴,只能或赞叹,或疑惑地看着一块块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