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三位果然是性情中人!”
李察笑着称赞了一句,笑着道:“那么,请你们告诉我你们的选择,是选择普通赌场的赌法,还是我手中的这个小游戏?”
三剑客盯着李察手中的牌,中间那剑客皱眉道:“你始终没有说游戏规则,我们如何做出选择?我们需要知道游戏规则,然后才能做出决断。”
“这点倒是我疏忽了,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为三位介绍我手中这副牌的玩法,以及游戏规则。”
李察将手中的牌摊开在桌上,缓声道:“这游戏名为E卡游戏,道具只有这十张牌,十张牌里有八张平民,一张皇帝以及一张奴隶。”
三剑客看向桌上的十张牌,只见十张牌被分为三种,平民牌画着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普通百姓,皇帝牌上画着一个端坐在龙椅上,身穿龙袍,不怒自威的皇帝,而奴隶牌上则是画着一个跪在地上,双手双脚戴着手铐脚镣,脖子上还挂着一个铁项圈,神情痛苦,衣衫褴褛,体型佝偻的奴隶。
李察的声音继续响起,“游戏分为双方,一方为皇帝,另一方为奴隶,皇帝方持有四张平民牌与一张皇帝牌,奴隶方持有四张平民牌与一张奴隶牌。一局游戏分为四个回合,每个回合,双方各自从自己的卡牌中挑选出一张放于桌前,同时摊开,摊开后根据牌面确定胜负。”
“若为平民与平民,则为平局进入下一回合。若为皇帝与平民,则皇帝方胜利。若为平民与奴隶,则皇帝方胜。若为皇帝与奴隶,则为奴隶方胜。简单来说,这就是一个石头剪子布的游戏,皇帝吃平民,平民吃奴隶,奴隶吃皇帝。”
李察尽管尽力让三剑客相信这和石头剪子布是差不多的游戏,然而三剑客都是活了多年的人精,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猫腻,中间那剑客冷哼一声道:“照你这个规则,皇帝岂不是只要出平民就可以立于不败之地,那奴隶方还有何胜算!”
李察轻声笑道:“不败不等于获胜,平局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我想要赢,就一定得出皇帝牌,这就是你们的机会。当然,我知道这个游戏在三位看来并没有那么公平,所以我愿意加注,只要三位在这个游戏上赢了我,我们青衣楼不仅为三位免费进行胚胎克隆,让你们拥有身体,并且之后十年内的修炼资源,我们通通奉上,一直到三位拥有一甲子的功力为止。”
三剑客相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意动,右边那剑客轻声问道:“怎么样?我们选哪个?”
中间的剑客沉思许久,低声道:“这游戏风险太大,我看我们还是选普通赌场的玩法,那个比较公平,我们赢的机会也更大。我们跟他打麻将,四个人刚好一桌,我们三个吃一个,不信不是他的对手!”
另外两人闻言眼底立刻浮现出一道兴奋之色,点点头赞同这个建议。而后三人同时扭头看向李察道:“我们选普通赌场玩法。”
李察笑着道:“没问题,那不知三位要选哪一种呢?骰子,牌九,还是?”
“我们选麻将!”
李察闻言脸色微微一变,而后苦笑道:“三位真是打得好主意,此事是我考虑疏忽了,不过三位既然提出来了,我也不好再更改规则,否则显得我不讲规矩。三位,请!”
说着,李察退到一旁,朝人群中的李琯琯道:“琯琯,你过来。”
三剑客闻言忍不住诧异问道:“等等,不是你跟我们打吗?”
李察笑着道:“三位误会了,E卡才是我,这普通赌场玩法,由舍妹陪三位玩。如果三位想要跟我玩的话,那也没问题,不过玩的可就不是麻将了。”
李琯琯走到李察身边,小声问道:“哥,麻将怎么打啊,我不会。”
李察压低了声音道:“嘘,小声点,别被他们听见了。我告诉你,麻将其实很简单的,你只要有七个对子或者N个三牌再加一个对就能胡,譬如说三个一样的,或者说连着的,三四五筒,一二三万,这些就叫做三牌。”
在元神之力的作用下,兄妹俩的对话全部落在三剑客耳中,三人脸上顿时露出一个笑容,原来是个萌新小白,这就好办了。
三人迫不及待道:“我们就选择麻将,赶紧开始吧!”
李察又让寇仲去拿了一副麻将过来,而后退到一旁,看着李琯琯和三剑客洗牌,码牌,抓牌。
独孤剑走到他的身旁小声问道:“徒儿,琯琯她是真不会打还是扮猪吃虎,你们故意演戏给这三个家伙看?”
李察笑着道:“她是真不会。”
剑慧闻言立刻道:“真不会你还让她替你上?西门小子,你脑子是被驴踢了?那你不如直接说送他们一具身体好了,还废这么大劲作甚?”
李察自信道:“放心吧,琯琯她输不了。不信的话剑慧前辈你问问老傲娇他们,他们觉得琯琯会输吗?”
傲无常等人闻言脸上纷纷流露出一丝苦笑,输?当然输不了,自从江湖世界和现实世界融为一体之后,李琯琯把她在江湖世界里那恐怖的运气也带了过来,这三年多里,无论是斗地主还是牌九,他们就没有一次在李琯琯手下赢过,花白茶甚至怂恿李琯琯跟自己去了澳门一趟,后果就是现在李琯琯被彻底拉入了所有赌场的黑名单中。
不会又有什么关系?架不住人运气好啊!
抓完牌之后,三剑客很快整理好了牌,看着还在慢吞吞整牌的李琯琯,他们笑着道:“琯琯姑娘不用紧张,第一次打麻将都是这样的,有句话不叫做新手撞大运吗?说不定我们三个今天,还会输在你手下呢。”
话音还未落地,就听得李琯琯道:“我…我整理好了。”
三剑客闻言随即出牌摸牌,等轮到李琯琯时,只见她抓了一张牌,看了半天也没出牌,三人见状又笑着道:“琯琯姑娘不知道出什么牌?随便出,麻将就是这样的,随便出就胡了。”
“我…我好像胡了。”
李琯琯把牌一翻,弱弱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