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视感。
仿佛现在自己经历的事情,很久之前发生过。。
是错觉,是虚幻,还是不真实。
身体如同坠入深渊,明明想动动手指却动弹不得,这是神马情况,请不要被吓到了,一定有一只艳丽的女鬼压着你……
才怪啊。
上官雪终于想起她为什么找张小雨。被偷.窥的感觉还没消失,上官雪总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观察中,暗中有人在观察她,只是观察她。暗中观察上官雪之人并不想过分涉入她的日常。
“小雨小雨,你听我说。真的有人在偷偷的观察我。”上官雪说。
以前她也对张小雨说过同样的话。
“我相信你。”张小雨说。
因为她是上官雪。
小母龙意味深长的别过脸去,不发表看法。她隐隐猜测到上官雪的真实身份……
“青艳一族啊。”小龙女舔着上唇,“有时间我一定要去拜会一下。”
“你在说啥,声音太小没听清楚。”张小雨问。
“没啥。我自说自话而已。”小龙女笑说。
“你准备怎么对付暗中观察你的人?”张小雨问上官雪。
“容易。”上官雪冲着张小雨甜甜笑道,“我只要和小雨你4小时待在一起不就好了嘛。小雨,你会保护人家吗?”
“……”张小雨。
有不好的预感。
“小雨,我已经把我的日常必备品打包带到了合百学园,我的两个行李箱放在弓道部的休憩室。下午放学的时候你帮我拉箱子。”上官雪用很平常的语说道。
大概,也许,应该有阴谋存在。
尽在少女不言中。
抱着幼龙的张小雨盯着上官雪。
“看啥?我好看吗,小雨。”上官雪问。
“……很好看。”张小雨回答道。
“看的时间久了。你会厌烦吗?”上官雪问。
“百看不厌。”张小雨回答说。
“小雨,我会守所护在你身边,哪怕所有人都离开你。”上官雪红着脸说道。
“真是可靠呢。小雪。”张小雨伸出手摩挲着她的头发。
上官雪享受似的眯着眼睛。
“喂喂,你们不用那么肉麻。我什么都没看到。你们不来一发吗?”小龙女问曰。
“……”
“……”
张小雨、上官雪沉默了。
沉默之后,上官雪开心的向张小雨说着合百学园发生的有趣的事情。
张小雨则想,要是合百学园的学妹、学姐们看到现在叽叽喳喳快乐的上官雪不知道有何感想,在她们心目中上官雪是冷漠的美人。
每个人都学着变脸,成长的历程也是变脸的过程。
只有一张脸的是死人。
张小雨抱着幼龙送上官雪到盛基学园的大门口。野兽老师还在。
看到张小雨他们走来,野兽说:“小雨,你这家伙能不能管一管你的女朋友啊,上官同学咱以后能不能不要翻墙头。大门是做什么用的?不就是让人进入的嘛。”
上官雪有礼貌的向野兽老师躬身致敬。“辛苦了。”
跑开。之后上官雪跑开了。
跑着跑着。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停止了动跑的动作。优雅的向着合百学园走去。
幼龙对张小雨说:“她是你的守护者。”
张小雨说:“不,小雪就是小雪。”
幼龙莞尔一笑。不再多说。
野兽对张小雨说:“小雨,刚才游泳馆那边闹出相当大的动静,我这边都能感受到地面在颤动,发生什么事了?”
张小雨说:“……老师,如果我告诉你有一只调皮的龙拆了我们的游泳馆,你信吗?”
野兽哈哈笑道:“你真土豆。”
张小雨同样笑道:“我蚕豆啊。”
笑哈哈的两个人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幼龙说:“凡人啊。”
张小雨说:“众生。”
分开。幼龙也和张小雨分开了。蓓蓓摸摸张小雨的脑袋,蹦蹦跳跳的跑掉了。整个盛基学园都是她的后花园,同样也是她的牢笼。
人也好。恶魔娘罢。不是画地为牢就是有人为其搭建樊笼。
下午的游泳课,也就这样了。游泳馆没了,总不能在草地上蛙泳。距离回家还有一段时间。张小雨闲来无事在盛基学园一个人溜达。
是西法。
有预谋的出现在张小雨前进的路线中。
人总有习惯。
踩准了点就能制造偶然。
“真巧啊。”西法说。
“哦。”张小雨说。
“你在研究幻阵?”西法问。
“算是吧。”张小雨说。
“你的灵装呢?”西法问。
“你不是也有吗?”张小雨反问。
“好奇而已。”西法说。
“西法。”张小雨说。
“何事?”西法问。
“没事了。”张小雨说。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奇怪。”西法说。
“我以前和现在很像?”张小雨奇怪的问。
“南辕北辙。”西法说。
“我们是怎样认识的,我是说以前。”张小雨问。
“偶然。”西法说。
“世上没有偶然,相遇即是必然。”张小雨说。
“次元魔女小姐也说过相似的话。”西法说。
“极东的魔女……”张小雨脱口而出。
“你听说过她?”西法奇怪的问。
“有人向我提起过她。”张小雨说。
“这样啊。”西法轻声道。
“西法,最近不见你的父亲来接你。”张小雨问。
“大人都很忙,而且喜欢撒谎。”西法落寞的说。
“他们很忙。”张小雨点头道。他也不知道他的父母在忙什么,电话联系是一回事,和本尊见面又是另外一回事。恍惚间,张小雨开始怀疑他真的有父亲、母亲吗?是否,那两位是他虚构出来的不存在之人……
张小雨走神的时候。西法陆陆续续问了张小雨很多问题,张小雨完全无视西法。
两人漫无目的走着。
一如从前。西法心想。只是。一切都不同了,再也回不到过去。
“如果可以选择。我会做出怎样的选择……”不禁想道。
人是奇怪的生物,不想活在回忆里,却被回忆折磨。或甜蜜,或痛苦,或难以接受,不管怎样,过去的不会重来。
很多时候。
选择不由人。
人不由人。
只是这样。
被动的接受。
接着陷入无尽的如果当中。
如果当初怎样怎样现在会怎样……
拂面而来。
有一阵冰冷的风拂面而来。
不知道是否真实。
有女孩对张小雨说:“为什么你选择的守护女不是我,而是她……”
张小雨漫不经心回答说:“因为她在哭,一个人待在那里。”
女孩问:“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哭泣,她若是别有用心想要吸引你的注意力呢?”
张小雨说:“我听到她在呼唤我的名字,她在……”
哪里?
抓住。
张小雨伸手抓住了不该出现的人。
攸地一闪,空间一阵扭曲,光线折射出迷幻的琉璃色彩。
“你是……?”
“被你抛弃之人。”
甩开,女孩甩开张小雨手,扭曲的空间阖上了,留下震颤的灵力余波。
盛基学园,数道目光穿过层层建筑物射向阖上的扭曲空间,他们选择了沉默。
良久。
流川蜂问:“导师,你为什么放她进来?”
理事长:“她是弃子,也是棋子。”
流川蜂:“导师你还真冷酷。”
理事长:“物尽其用人尽其能而已。”
小龙女乖巧的问道:“中年汉子,你真阴险。难怪我父亲选择了你。”
理事长说:“不,是我给了他选择的机会。”
小龙女:“傲慢的人类。”
理事长:“如果你你那么认为的话。”
随你怎样说。
“她是谁?”西法问。
“不知道。”张小雨说。
手里残留着消失女孩的余温,原来她也是有温度的,张小雨心想。
“不要再跟着我。”张小雨对西法说。
“即是偶然相遇,自当如此。”西法说。
自行离开。
犹在琢磨突然出现的女孩是谁,斗篷遮住了她的面庞,没看清楚。西法拼凑斗篷下女孩的面容,模糊,还是一团模糊。像是有什么在阻止西法继续拼凑下去。只得选择放弃。西法抱着脑袋摇晃不已,想要把脑袋里的那张模糊的脸甩出来。
在嘲笑他,西法脑袋里的那团模糊的面庞笑了,似在嘲笑西法的无能。
“下次再见,摘了你的十二指肠。”西法不爽的想道。
“……我到底忘了什么?”张小雨也在不爽。
“还有,是谁在暗中观察小雪?”张小雨在花坛边坐了下来。看着翻动青虫的蚂蚁群,张小雨再次陷入发呆中。
“我很小的时候,难道就具备了小白脸的素质,已经开始玩脚踏两只船?我怎么不记得抛弃了刚才的那只妹子?”
回想不起,一切毫无意义。(未完待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