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这么说,可是行为上却很耿直,他也穿好鞋,准备出去。
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屋檐下,串起来的小珠子也纷纷扬扬地洒在地面上,衣服上沾到了一点水,就回来拿了一把伞,正在出门。
“杜明,趁着雨你去看看,斐乐然家的情况。”我当时隐隐担心,虽然嘴上不说心里也古怪难息。杜明站在檐下看看雨,衣服都湿透了。我看着雨雾,心头惆怅,这种鬼天气,之前在黄河边上的时候也经常碰到,现在竟然第一次觉得这么糟糕。
杜明撑伞冲进雨雾,过了不久,杜明就回来了,神色十分紧张。我看着他,心情也不由得低落下来。
“怎么了。”
“现在外面所有人都寄宿在农舍里面,就像我们一样,可是我却不知道斐乐然现在是在哪家农舍,只不过听其他的仆人说,斐乐然好像已经被他爸爸囚禁起来了,已经没办法出来了,每天晚上也都会有人守在这里巡逻着。”
听这句话就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严峻,我总觉得这个斐同有鬼,现在把自己的亲生女儿给软禁起来,只不过是因为跟我们出去大闹了一场而已,况且这场火灾,也不是我们有意引起来的,而且房屋就在熊烧的时候,我们根本就不在场啊。
“你也觉得这个斐同有点怪嘛,我也觉得,似乎对待这件事情太严厉了些,好像也在隐瞒着什么。”杜明深感我的意思,我们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达成一致的情况。
这时我看了看我放在工具箱里面的画轴,一点反应也没有就像一开始被封出来似的。
我现在实在很想找琦和景倾诉一下我现在的感受。
“琦和景,不好啦,现在情况变得更加复杂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你快出来了,别躲在里面了,我很累……”我明知道不会有任何反应,但还是对着那幅画轴自言自语出这些话,杜明看见我这番情况,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言自语地喃喃,我的手不自然碰到桌子上,一股阵痛蔓延上来,就像几万条虫子在我的手臂那里蜷缩似得,啃似的我的心。之前伤口那个地方就像麻了似的,根本就动弹不得,一动,仿佛就会带动全身的神经一起疼起来,这可真要命,现在本来就是这么个情况,还碰上伤口继续恶化。
“嘶……”我热不不住痛呼了一声。
“伤口你没处理。”杜明回过神,才想起来这件事。
身为医生,他知道不及时处理伤口是很危险,连忙帮我看了看,现在也没有很丰富的工具,他只能初步判断是伤口感染了,情况虽然不是很好,但也不算很糟。
露出里面的部位,口子很深,轻轻一动我的伤口那里缓缓地流出了血,我一抬胳膊,血就不小心滴到了画轴上面,我急忙地把画轴拿起来,害怕会出现什么事情。
我鲜红的血液在画轴上面显得格外的醒目而突出。
结果就在这时,奇妙的一刻到了,画轴上面开始出现图案,那些图案十分神秘,就像一种徽章,没错,就是图徽,图徽是紫色的,看起来十分神秘,还没成型,我在那里瞪大眼睛,张望着这种图徽的形成。
“画轴!画轴。”我叫着。
杜明凑过来。
昏暗的烛光下,图徽还在蔓延。
这个图徽看起来极为的复杂,伴着一些神秘的色彩。
看着这个图徽的时候,我心里面也是越来越吃惊了起来,直觉告诉我,这个图徽里面一定隐藏着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