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听着林晴的话,并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反而是走得离林晴越发的近了一些,伸出手就要揽住林晴,却是被林晴轻轻一闪身躲开,眼含警告的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刘卫宁,你现在是我的下级,请守好你的本分。”
“嘿,你说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装什么呢。”中年男子冷笑了一下,许久没跟林晴温存过了,看着眼前这张艳丽的面孔,中年男子都有些蠢蠢欲动,不过自知不是林晴的对手,中年男子倒也没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受过一些简单的特工培训,并不像林晴那样有着出色的身手,当然,他其实也不知道林晴进这个神秘的组织到底多久了,不过林晴功夫了得,他是亲身体会过,等闲的六七个男子,都不见得能近林晴的身,更别说他手无缚鸡之力的人。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刘卫宁,你也已经今非昔比,怎么,你还当你是昔日的那位常务副市长?”林晴嘲讽的看着中年男子,“你的价值,早在你出事的那一刻,就变得可有可无了,要不是你熟悉南州的情况,以前也建立了不少人脉关系,你以为你还能有多大价值?”
“我是没多大价值了,但我要是把你们这伙人的存在给捅出去,你说你们会怎么样。”中年男子狞笑着。
“真不知道你是脑子进水了还是智商本来就不正常。”林晴无奈的摇了摇头,神色怜悯的看着中年男子,“你大可以试试那样做的结果,难道当初给你培训的人没告诉过你后果?oh,/rAjjjgi
今天的扫墓仪式,曾高强并没有来,清明时节往往也是防火防灾工作的重要时节,曾高强,还有副市长马林平,政府秘书长江秉宣等人被分派去检查几个重点林区的防火工作了。
常委副市长贾正德倒是来了,凡是有葛建明出席的场合,贾正德总是十分积极,陈兴心里冷笑,贾正德自打上次市长办公会议后就老实了不少,他分管的国土资源、城管、打私等几个口子被周知进接手过去,贾正德过后肯定是到市委找葛建明诉苦和抗议去了,但陈兴并未接到葛建明的任何电话,而贾正德也本分了许多,陈兴就猜到贾正德肯定是没能从葛建明那里得到太多的安慰,所以眼下也只能先老实一点。
政府分工,这是政府内部的事,葛建明就算是市委书记也不能过分的插手,不过陈兴敢肯定葛建明绝不会这么容易就任由自己人被打压的,贾正德的事,葛建明是找不到太好的理由插手,但不见得葛建明不会从其他方面为贾正德找回场子,所以陈兴现在也是警惕得紧,他和葛建明的较量,看似波澜不惊,只是偶尔在一些人事安排上有不同意见,但私底下,两个人的矛盾其实已经酝酿积聚到了一定程度,这无关乎政见不合,而是双方对权力的诉求。
扫墓仪式完后,陈兴就回到了市政府,刚才在车上,他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家里的扫墓办得很隆重,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到齐了,这两三年的清明扫墓,每次人都来得齐齐的,特别是在祭奠祖墓时,同一村组的陈氏宗亲都一起祭奠,上百人的场面,让其他扫墓的乡亲看了都感慨他们这一脉的陈氏宗族开枝散叶,真是越来越繁荣了。
父亲笑着说是因为他的关系,这几年的清明扫墓才会这么热闹,因为有亲戚长辈说是他们这一脉的陈氏祖宗显灵了,会在这一代产生一个类似于古代那种状元似的人物,入仕为官,而陈兴成了受祖宗庇佑的人,是他们这一脉陈氏兴旺发达的希望所在,正是因为有长辈的这一种说法,再加上陈兴现在官居市长,已经是了不得的大官,很多亲戚还真相信祖宗在天有灵这一说,每次扫墓,不仅人来得齐,大家也拜得格外虔诚,今年还一起组织了年轻一辈的人一起在祖宗的墓前行跪拜大礼。
陈兴听到父亲说这些时,也端的是苦笑不已,还真的是什么稀奇古怪的说法都有,他作为一名党员,也是坚定的无神论者,陈兴是不相信这些荒唐的说法的,当然,这并不代表陈兴对祖宗不敬,但对祖宗的敬意和封建迷信是两码事。
想起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宋致这个小丫头了,陈兴反而是有些想念了,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常来折腾他的时候,他是头疼不已,一段时间没来了,他倒觉得有点不习惯了,前几天宋致也才跟他说清明要回家扫墓去了,过些日子再来南州,陈兴当时还在电话里笑着说终于可以耳根清静了,现在想想,陈兴也是会心的笑笑。